看著地上倒下的魏良,劍一僧人對著白竹說道:“這位道友,你的朋友現在的情況很奇怪,似乎並不是他本身自己的靈體在,可是他的靈力確實本體的靈力,不同的靈體怎麼可能用同樣的本體來用出靈力,這個小僧就不得其解了。不過,不管是什麼情況,這位施主的煞氣暫時是壓製住了,他被這股戾氣的執念所感染,本性被感染,但是,對於佛家來說,這是曆練還是劫難,就得看他自己,小僧就不做畫蛇添足之事,之後就看他自己了。”“好的,大師。”聽完這些話,白竹當然知道肯定是實情,自己從開打到現在都覺得這個胡老頭很奇怪,一會說要救這個邪物,要來個了斷,一會又要把這個邪物給打散,整個人的氣質都完全變了一般,果然就是給戾氣的影響。然後,白竹拜別了劍一僧人,帶著魏良是離開了正興大廈。
就在白竹扛著魏良走出正興大廈的大門,隻見一個人影似乎一直守候在門邊,定眼一看,不就是之前璽玉派的長老公孫行麼!公孫行看到白竹背著魏良,說道:“白小子,這一次我替我這個沒出息的小胡向你道個謝,處理一個邪物,竟然還把本心給弄成這樣,我也算是教導無方。”白竹把魏良輕放到一旁說:“沒事,公孫長老,璽玉派和傭靈派本來就不是什麼世仇門派,這點小事不算什麼,可是,晚輩一直有問題想要問問公孫長老,這兩次見胡老頭,都覺得這個家夥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幾乎快要讓我認不出來了,第一次的閆春嬌的時候,靈氣的控製一塌糊塗,隻會簡單的水牆,可道心的堅毅,那就不必多說,為了守護的東西,命都可以不要。而這一次見他的時候,雖說是給戾氣影響,靈氣方麵,確實是十足的大師級人物,連血獄都運用自如,但是,道心確實一塌糊塗。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公孫行聽完搖搖頭說道:“這個事情,我也回去和門派的長老們聊了聊,都嘖嘖稱奇,覺得這種事情幾乎不可能發生,靈體可以肯定不是小胡子,而是其他界的靈體,可是偏偏可以用小胡子的身體用靈氣,最後,我們想,這些東西自己胡亂猜測還不如帶回小胡子問問。而剛剛他的煞氣也是我找到他的原因。”“哦,原來如此,那晚輩就先行告退了。”白竹聽完這些,當然知道公孫行是來要人的,自己不會笨到這個時候還留在這裏轉身就離開了。
望著白竹的身影,看了看魏良,公孫行歎口氣自言自語道:“這世上的事情不公,總會有人來承受,總會有人來抹平,胡齊賢啊胡齊賢,你這是何苦呢?”說完,帶著魏良,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