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答案(2 / 3)

“統帥,我的意思就是咱們可以讓五萬的人先潛伏到明煬軍的身後,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隱藏好自己,不被明煬軍機密情報營的發現,我讓他們潛伏到明煬軍的後方不是要他們去燒軍糧的,可是要他們 協住我們攻擊明煬軍。”諸葛羽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協住攻擊明煬軍?”繆劍海問道。

“是的,我們可以選定一天向明煬軍請戰,如果他們沒有人應戰,我們可以強行攻擊明煬軍的軍營,這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明煬軍的軍營裏正在驚醒殺戮,也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可以讓派到明煬軍背後的從背後對明煬軍發起攻擊,兩麵受敵的明煬軍當看到我軍從背後給了他們一道刀,他們當時就會失去繼續戰鬥下去的意識,那樣的話,我們不但成功地獲取了明煬軍的軍糧,都是還能在壯大我們的沉悶的士氣。”諸葛羽說出了自己看法。

“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但是我們派出去的人一旦事先被明煬軍察覺,他們很有可能就會全軍覆沒。”繆劍海提醒了一句。

“可是即便是派三千人去燒他們的軍糧,一旦被他們察覺我們的計劃也同樣會失敗,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不冒這一個險呢?”諸葛羽這一次的建議顯然是在冒險,不向他平時一樣,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軍師,你說明煬軍的機密情報營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嗎?”繆劍海雖然可以不在乎三千人的命,但是五萬人的生命安全作為西楚國的統帥,他是不能不靠慮的。

“現階段我們就在明煬軍的身前,我想他們的注意力一定全部集中在起霧山上,至於他們身後,我想隻要咱們的人能按規章辦事的話,他們應該注意不到的。”諸葛羽的話也不是很肯定,隻是用一個字“想”表示了他的看法。

“好吧,做風箏以及選擇人手的事就有你去著手辦理吧!”繆劍海把手背到身後,走到營帳門邊,“我想軍師你已經把他們應該從哪裏出發以及在哪裏降落都已經想好了吧!”

“統帥,我……”諸葛羽欲言又止。

“軍師,不用說了,我們現在可都是拴在一根草上的螞蚱。”繆劍海說完後閉上了上眼,他感到諸葛羽從自己的身邊走過。

“子木,那沒有事吧?”蔡富貴走到一手扶著欄杆,把頭越過船弦,在不停地嘔吐的左子木身邊,關心地問道。

左子木挺直身體,煞白的臉上露出慘淡的笑容:“副幫主,我沒有事!”說完後他又立刻轉過身,開始吐。

“唉,早知道你會暈船,我就不應該讓你來的。”蔡富貴伸手在左子木的後背上輕輕地拍打,自怨起來。

左子木側過頭,傻傻一笑,“副幫主,我真的沒有事,一會兒吐完了就好了。”

“唉,我們現在才剛剛離開興都城,這一路上你要怎麼熬過去啊!”蔡富貴憂心地說道。

“我真的不會有事的,副幫主,你去看看別的弟兄吧!”左子木說著就鬆開了自己扶著欄杆的手,整個人坐到了甲板上。

蔡富貴看了左子木一眼,點點頭說道:“子木,你先在這裏好好地休息,等一會而我再來看你。”

“年將軍!”蔡富貴走近了船艙,朝對麵坐著的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穿著華麗綢緞的中年男子說道。

“蔡幫主!”年虎站起身迎接到,“你的那一幫弟兄現子怎麼樣了啊?”

蔡富貴苦笑地說道:“唉,絕大部分的人都沒有事,可能其中有幾個人我看恐怕非要送他們上岸才行。”

“唉,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讓人用小船送他們上船就是了。”年虎說道。

“我想也隻有這樣了。”蔡富貴無奈地說道,“讓他們先到高港去等我們。”

“陳達,你現在就去準備船,送幾位英雄上岸。”年虎轉身對站立在太師椅一旁的麵目清秀的年輕人說道。

“是!”陳達應答了一聲,走出了船艙。

“年將軍,剛才我在船上走了一邊,看到船上的警戒似乎很不是很嚴,我想是不是應該吩咐下去,每一條船上的人都要清楚地知道自己船隻周圍的船上都是哪一些人在值勤,讓他們不是聯絡,我想這樣的話,咱們可以防止雲天心的人偷襲。”蔡富貴根據自己剛才看到的情況,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蔡幫主,你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可是現在咱們的船還在帝都的範圍之內,我想雲天心的人不會傻到現在就動手的,我們接下來的行程並不輕鬆,現在就讓大家好好地休息一下,又慰嚐不是一件好事。”年虎說道。

蔡富貴知道年虎是在敷衍自己,但是不是軍人出身的他對此又不能怎麼樣,也就是點點頭:“年將軍說得也是,那等船出了興都城的範圍之後,我們再讓大家提高警戒就是了。我現在就去集合幾個暈船的手下,讓他們準備好離船登岸。“

“好的,事情咱們就先這麼說定了。”年虎點點頭,微笑地說道。

在蔡富貴走出船艙之後不久,年虎就轉過身,對站在太師椅另外一旁的青年陰森地說道:“郝思文,你派人盯著上岸的那幾個人。”

“屬下知道!”郝思文點點頭,走出了船艙。

船艙裏就隻剩下了年虎自己一個人,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雖然這一次他的主要任務是護送軍糧,但是他沒有忘記西楚王在隊伍出發之前頒給自己的一份密昭。年虎知道隻要自己安照西楚王密昭上的意思,將“烏衣幫”的人最後一網打盡,以後等著他的就是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想著想著年虎就伸手摸了摸胸口,他愣主了,因為原本應該被他放在胸口的密昭居然不見了。

冷汗從年虎的額頭流了下來,“是蔡富貴,不可能,如構是他的話,他一定會找理由,讓自己的人全部離開船的,或許就是他了,為了不引起自己的疑心,他先讓自己的幾個親信上岸,自己在找機會離開”……年虎開始思考到底是誰偷了他的密昭。

“唉,走陸路那該有多好啊,走水路,暈,我和子木一樣都不習水性,是旱鴨子,不過好在我至少還不像子木一樣,暈船暈得很厲害。”鄧飛在另外一隻船的船艙裏說道。

“是啊,沒有想到左堂主在陸地上可以說是一條龍,但是在河麵上,就……”譚龍江很是無奈地歎息一聲。

蔡富貴從外麵走進了船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副幫主!”

蔡富貴環視了一下,不滿地說道:“我們這一次不是坐船遊玩的,你們幾個不去各艘船上巡視,在這裏閑聊,是不是有一點不妥啊!”

譚龍江很是無奈地說道:“副幫主,不是我們幾個不想找活幹,你要知道我們想到另外的那些船上去走走,那些侍衛是不允許的,既然如此,我們也就隻有在這裏閑聊。”

“唉!”蔡富貴歎息一聲,“對了,你們有沒有看到子木啊,年將軍已經同意派人將暈船的弟兄送上岸,讓他們到前麵的高港等著咱們。”

“子木?子木剛才不是坐在前麵的甲板上嗎?”鄧飛疑惑的說道。

“沒有啊!”蔡富貴說道,“大夥現在去找找。”蔡富貴趕緊說道,他隱約地感覺到事情地的不對勁,按理說暈船的左子木是不可能到處亂跑的。

很快許多人就聚集到了船的甲板上。“還沒有子木的消息嗎?”蔡富貴心急如焚地問道。他沒有聽到任何一個人的回答,但是他卻看到每一個人都是在對自己搖搖頭,他的心沉了下去。

這時鄧飛也來到了甲板上,心有不甘地說道:“我們明明看到子木坐在甲板上的啊,怎麼一轉眼他就不見了呢?”

“子木的臥室你們找了嗎?”蔡富貴問道,他清楚的知道一個人最容易藏身的地方,往往最容易被人忽略。

“我已經找過了,子木不在臥室。”譚龍江焦急地說道。

“年將軍到!”這是所有人都聽到了一個叫聲,都讓開了,看到年虎從另外一艘船上通過駕在兩艘船之間的木板走了過來。

“年將軍!”蔡富貴走上前。

“蔡幫主,我聽說你的一個部下不見了,就過來看看。”年虎說道。

“年將軍,子木是我們‘烏衣幫’的一名堂主,由於暈船,剛才他就坐在甲板上,可是現在卻到處找不到人影,真是急死人了。”蔡富貴無奈地說道。

“船老大,你來說說!”年虎說道。接著所有人就看到一個穿著粗布皮膚黑黑的男子從年虎的身後走了出來。

“各位英雄,以前我也載過不少的客人,有時候船上的一些客人因為暈船,就會在欄杆邊嘔吐,這樣的話吐出來的髒物也就不會留在船上,可是有一些暈船的客人在嘔吐的時候,由於身子俯得太低,這時候隻要船身有一點異樣的震動,他們就都會掉進河裏……”那個船老大還沒有說完,鄧飛就已經衝上前,伸手抓主他的衣領,憤怒地說道:“你說什麼?”

“鄧飛!”蔡富貴怒喝一聲,譚龍江趕緊把鄧飛拉開了。

“船老大,我的部下情緒激動,請你不要介意。照你剛才所說,的確是會有這一種可能,但是剛才我並沒有感到船身有什麼異樣的震動啊!”蔡富貴沒有放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鄧飛也停止將手從譚龍江的手上掙脫開來,他滿懷希望地看向了船老大。

“這位老英雄說得沒有錯,但是由於一個人長時間俯著身體的話,一旦他挺直身體,頭就會旋暈,所以……”船老大點到為止,沒有再說下去。

蔡富貴臉色一沉,隻是抬頭對站在甲板上的眾人說道:“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這裏已經沒有大家的事了。”

“鄧飛,你要幹什麼?”蔡富貴叫住了從譚龍江手上掙脫開的鄧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