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呼延火灼一個轉身,和董卓平扭打在了一起。
…… ……
“卓平,你對統帥這個人有什麼樣的印象?”躺在草地上的呼延火灼對躺在身邊的董卓平問道。
“什麼印象?你對統帥有身麼印象,我就有什麼印象。“董卓平很巧妙地回避了這個問題。
“卓平,你有沒有發覺統帥這一個人很特別啊!”呼延火灼問道。
“我有啊,且不說他的帳房外麵的人都是雲天心的人,不受咱們的軍隊裏的規章製度限製,所以我們經長看到他身邊的人經長在軍營裏進進出出,這恐怕隻有他才會有這樣的守衛了。”
“我不是說這件事。”呼延火灼對董卓平不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很是不滿。
“那是什麼事?”董卓平問道。
“我也說不上來,隻是覺得奇怪,因為每一次有重大的行動之前,也就是在統帥下達了行動的命令之後,他不會向別人一樣在統帥帳房等代戰場上的消息,而是回到自己的臥室,你誰統帥每一次在這個時候回到臥室是幹什麼啊?”呼延火灼爬起來,看著直直地看著天空中繁星的董卓平。
“你覺得奇怪,你為什麼不去看看!”董卓平說道。
“統帥帳房外的侍衛根本不讓我進去,最主要的是那些人的身手可是不弱,否則……”呼延火灼看到董卓平忽地坐了起來。
“怎麼了?”呼延火灼看了一下四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的情況。
“火灼,我有一種直覺,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知道統帥在帳房裏做什麼的話,恐怕以後我也就很難再見到你了。”董卓平說完後看了一眼呼延火灼,“所以你以後覺得不能去做這種事。”
“統帥會有那麼心狠手辣嗎?”呼延火灼打了寒戰。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董卓平說道。
“放心吧,雖然我是一個大老粗,但是我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呼延火灼笑道。
“你啊……”董卓平無言了。
…… ……
“人走了?”
“走了”
“你剛才為什麼不殺了那幾個人?”
“有必要吧,要知道那幾個人怎麼說也是我們軍中的精英,將來還要靠他們去收集西楚國軍隊的情報呢?”
“可是至少也得給公孫用一點警示啊,讓他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老兄,沒有證據的話,公孫用是不會承認的,到時候哭了的還是那機個人,有這個必要嘛?”
“卓平啊,別人都說‘在相肚裏能撐船,將軍頭上能過馬’,我看你不但頭上能過馬,肚子裏一定也能撐船!”
“火灼啊,我的肚子裏能不能撐船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肚子卻不能像你一樣裝那麼多的酒。”
…… ……
“你們下去吧!”公孫用對站在自己身前幾個穿著黑色夜行的人說道。
“是!”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公孫子走出帳房外,抬頭仰望星空,發出一聲歎息。
“爹、娘,你們二老安息吧,我不會讓讓你們就這麼白白地死去的,我一定會讓丁春間為他的行為付出自己的代價,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我們明煬國需要他,他是一個帥才,但是隻要我們明煬國的軍隊成功地收付失地之後,也就是我為你們二老報仇的日子。”這是公孫用的複仇宣言。公孫用說得很小聲,不遠處的侍衛雖然身手都不錯,但是他們誰都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一道流星滑破星空,公孫用許下了自己的心願,“請讓我們明煬國的軍隊早一點收回失地吧!”
“小芬師姐,這一件事咱們要不要告訴雲總舵主啊?”明煬軍統帥的帳房裏響起一個女子輕微的細說聲。這時正有兩個人趴在天心的臥床上,她們都用手支著頭,兩隻抬起來的腳不停地晃來晃去。
“小芳,這個還要問,當然最好對雲總舵主說一下比教好,這樣也好讓雲總舵主心裏有一個底,否則如果哪一天雲總舵主真的出了什麼事,我看二師姐心裏不知道會有多難受呢!”被稱作師姐的人噘起嘴,毫不思索地說道。
“師姐,你似乎還忘記了一個人啊?”那個被稱作“小芳”的女孩子側過頭看著小芬,開口說道。
“小芳,我知道你說的是大師姐對吧,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師姐的脾氣,如果哪一天大師姐知道咱們倆在背後這麼說她,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那個小芬師姐似乎很有遠慮,她開始不停地晃頭。
“唉……看來雲總舵主這一次所假裝的丁春間不是一個好人啊!”小芳耷拉著頭歎息一聲。
“小芳,你要知道這個公孫用也不是什麼好人,白天在病床上的時候,他借扶我的機會,趁機試探了一下我的脈動,幸好雲總舵主離開之前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小芬恨恨地說道,“鬼丫頭,你笑什麼?”
“師姐,我在慶幸啊,幸好是你贏了,否則一旦讓我假裝雲總舵主——哦,錯拉,讓我假裝這個可誤的丁春間,我不是也要被公孫用捏幾下。”小芳竊笑起來,她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這個鬼丫頭?”小芬的輕聲怒斥道,移開手,向小芳打了過去。
“師姐,你把雲總舵主傳給你的‘幻身術’教授給我可以嗎,這樣的話,我以後也可以假裝成一個男人,不讓說我的手上沒有任何的肌肉樂。”小芳沒有躲閃,她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不行!”小芬嚴詞拒絕了,把要打到小芳的手收了回去,“我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呢!”
“好師姐,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不敢了?”小芳當然懂得見風使舵的道理,伸出手拉住小芬的衣袖。
“真的?”小芬心軟了。
“真的!”小芳鬆開手,篤定地點點頭。
“好吧!”小芬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師妹!”
小芬和小芳一點都不擔心她們的話被別人聽到,這不是因為她們說話的聲音很小聲——剛才公孫用說話的聲音就已經很小聲了,況且裏統帥的帳房又遠,但是小芬和小芳姐妹倆還是聽得很清楚。其實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個帳房周圍已經被她們姐妹倆共同施展“音波罩”,現在她們可以聽到外麵的聲音,但是外麵的人卻聽不到裏麵的任何動靜。可笑的是小芬和小芳居然說話還是格外地小,用她們倆的話來說,這是為了營造一種神秘的氣氛。
“小芬師姐,你說雲總舵主為什麼不帶上我們啊?”小芳正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哼,誰知道啊!”小芬氣乎乎地說道,“不就是去燒糧食嘛,我也會啊!”
“小芬師姐,你不要說了……哈哈……”小芳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小聲點,別讓別人知道!”小芬對大笑的小芳怒聲喝斥。
“哦……嘻嘻……”小芳捂著嘴努力地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她可沒有忘記自己小時候的記憶,在她的記憶中,她們住得地方第一次進行搬遷,不是因為她們住的房屋太破舊了,而是因為比自己大了兩個月的小芬師姐完火。
“怎麼了,你笑夠了沒有……噗哧!”小芬也笑了起來,“小芳,你知道嗎?那一次啊可真的把我給嚇傻了!”
…… ……
“師姐,咱們明天偷偷跑出去完一會兒怎麼樣,否則整天悶在這個房間裏似乎不大好啊!”小芳大膽地建議到。
“小芳,這個不太好吧,萬一到時候有人來看他們的最高統帥怎麼辦?”小芬看著小芳。
“怎麼會呢,要知道那些人現在正忙著怎麼才能燒去西楚國的軍糧呢,他們÷是不會抽出功夫來看他們的統帥的。”小芳見到師姐猶豫不決,又添油加醋地說道:“咱們隻是到山上走走,又不是走遠的地方,沒有事的。”
“你不去我自己一個人去了?”小芳見小芬還沒有表態,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好、好,我跟你一起去就是了。”小芬妥協了。對於師姐的妥協,小芳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於高興,以前每一次她都是用這一招讓師姐陪著她出去遊完的,簡直就是百試不爽。
“那咱們要不要告訴他們啊?”小芳問道。
“告訴?小芳你犯傻啊,如果跟他們說了,他們會讓我們外出嗎?”小芬笑道,她臉上的笑容格外地奸。
“我聽師姐的。”很快小芳和小芬就換來一個角色,似乎整個事情都是小芬在主導了。
…… ……
“找到了沒有?”李濤焦急地問道。
“李大哥,還是沒有找到她們兩個!”申均已搖搖頭,“這兩個丫頭也真的不知道深淺,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留言說是要到山上去玩玩。”
“唉!”李濤右拳打在了自己的左手掌上,“均已,從現在開始我們停止搜索,否則一會兒可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咱們現在隻能希望沒有人來探訪了。”
現在所有的人都不在,李濤隻能擔當起領導眾兄弟的職責。
“大哥,我們現在也隻能這樣了。”申均已苦笑著離開了。
起霧山,因為終年有霧而得名。但是今天卻沒有霧。
“小芬師姐,你快看,這是我采到的花朵。”小芳說著,就把花擦在自己的發夾上,“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你先說我好不好看?”小芬的發夾上不知道何時也已經插著一朵菊黃色的鮮花。
“誰?”小芬和小芳同時動了,在一瞬間,她們在一個背著竹簍的青年身前停下。
“原來……”小芳還沒有說完,就被小芬搶先了。
“你是誰?”小芬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青年,臉上泛起一朵紅暈。
“你再看,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小芳把這一切看在眼底,對青年喝斥道。
“兩位姑娘,我是這附近的人家,由於今天起霧山沒有霧,所以我想上來采一點要材,剛才我不是存心想偷看兩為姑娘的……”
“你敢!”小芳凶巴巴地說道。
“我不敢,我不敢……”青年立刻說道。
“好了,你走吧!”小芬打量了一眼青年,拉了拉小芳的衣袖,開口說道。
“好、好……兩位姑娘我這就走!”青年就這樣磕磕碰碰地從小芬和小芳的眼前消失了。
“小芬師姐,咱們就這樣讓他走?”小芳擔憂地說道。
“小芳,沒有事,我們現在是以真麵目示他,但是在帳房裏就不是了。”小芬笑笑。
“走吧!”經曆了剛才的事,小芬和小芳誰也沒有興趣再繼續遊玩下去了,她們決定回去。
剛才的那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明煬國軍隊裏軍師公孫用的學生朱武,他也的確是因為見到起霧山上有難得的晴天,這時西楚國的軍隊還沒有完全掌控起霧山,才興起了去山上采藥的念頭的,沒有想到他居然碰巧遇到了小芬和小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