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聶多鬱悶啊,一個刹不住車,自己就往下掉。
梁靜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姚聶的聲音已經在下麵回響了,趕緊想追下去,沒想到陸陽堵住了梁靜。
師妹,怎麼還想追嗎,你是我的,不許你離開我,你也別想去救他,哈哈,他是自己跳下去的,不怪我,哈哈。
陸陽沒想到這個小白臉那麼不經打,沒動手就自己跳崖了,還以為他很厲害呢,結果是個軟蛋,不愧是小白臉,除了英俊,啥都沒用,就知道討好女人而已,陸陽深深的鄙視著姚聶。
你給我讓開,梁靜一急,連忙,拔出劍,直接朝著陸陽殺過去。
陸陽還得意忘形,那裏會防備梁靜這個,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師妹,直接擺著身子,讓梁靜刺過去,可是凡事總是出人意料,現實總是殘酷的,陸陽這一刻失望了,撕心裂肺的疼,不是傷口,而是心疼,自己的左肩被一劍刺穿,鮮血狂流,雙眼看著梁靜這迷人的臉蛋,熟悉的小臉蛋,他怎麼也不相信,梁靜會出手,傷自己,突然陸陽兩眼無神,一個勁的搖頭,嘴裏說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是愛我的師妹。
梁靜也定定的拿著飛劍,自己真的把自己從小到大的師兄給刺了,頓時腦袋一片空白,說不喜歡陸陽那是假的,可是自己為何真的下得去重手,居然呆呆的站著,不懂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候,突然遠處飛來一個中年人,白胡子,白眉毛,白色長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把陸陽一手抓過來,劍拔出來,用手點幾下陸陽的傷口位置,抱著陸陽飛向一座大院,走之前還生氣的瞟了一眼梁靜。
等會我再跟你這丫頭算賬,梁淩對著梁靜說道。
梁淩就是逍遙宗的宗主,剛才一直在暗中觀看陸陽他們,自己這徒弟他可是對他慈愛有加,常常暗中關注陸陽,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資質不錯的徒弟,他哪能不在乎,現在受傷了,還是被自己女兒刺傷的,他能不生氣麼。
梁靜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覺天塌了一般,兩眼無神。
可憐的姚聶,還在不停的下降,臉上被寒風刮得起了一道道傷口,而且寒風無比寒冷,山澗中央都是白色雲霧,根本看不清,再說了眼睛也睜不開,就這樣極速下降,姚聶真的很苦逼,自己一路上坎坎坷坷,眼看就要過上性福的日子,又讓自己去見閻王,姚聶那個怒啊,這老天玩人不帶那麼完的吧,自己都掉下來這麼久了,還不到陸地,這得多深啊。
姚聶不知道,這個山澗不是懸崖,而是逍遙宗的天坑,掉下去沒有活路,就連逍遙宗宗主也不敢輕易下去,越下,寒風就越大,就連逍遙用這個宗主,金丹後期,也承受不住,不敢下去,可想而知,姚聶這回怕是,沒命了。
你個死臭道士,把老子害慘了,老子不死,回來讓你給老子跪下來求饒,你奶奶的,姚聶心裏那個恨啊,要不是因為陸陽那個臭小子,自己哪有那麼慘,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犯賤,沒事裝什麼逼,遇到這種奇葩,姚聶這次真是認栽了。
姚聶此刻慘不忍睹,全身鮮血淋漓,全都是給寒風所賜。
就在姚聶痛不欲生的時候,姚聶感覺自己丹田出一暖,一股紅色溫和的力量布滿全身,形成了一個紅色的保護罩,而且越來越結實,沒有一會兒,就形成了一個繭子,極速下降的同時,就連寒風也無法對紅色繭子有任何傷害,保護姚聶的這層繭子,就像個護甲一般,堅硬無比。
姚聶早就被折騰的暈過去了,在繭子裏麵,全身肌肉蠕動,不一會兒,就形成了完美無瑕的皮膚,姚聶不知道自己的這副身體有多逆天,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啪,終於著地了,姚聶全身的繭子都沒破,那麼大的衝擊,地麵都給砸了一個十米深的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