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怪盜KID,既然是KID當然可以是小孩子。”
“即使明知是陷阱,也不能輕易放棄目標,如果我是怪盜KID的話。”
他狂妄卻又認真的話語,他高傲卻又溫暖的笑容一一在她眼前浮現。“快鬥……”她得眼神再次黯然。
“小姐——”管家在旁邊擔心的得提醒。
“我知道,魔女如果流下眼淚的話,就會失去魔法。”紅子輕輕回應著管家。
“看來那家夥真的開始行動了。”一身白色晚禮服的KID站在阿笠博士家對麵的屋頂上放下了望遠鏡。他從報紙上看到有關阿笠博士的“孫女”被綁架的消息。為了確定是否真的和組織有關。他還是來探察了一下,結果得到和服步一樣的結論——一定是工藤新一的計劃。他在提醒他們,戰爭已經拉開帷幕了。
“真田賀勝”KID的口中念著這個名字。那天他跟蹤柯南,偷聽到一些談話,也知道了一些有關自己父親的身世。而命運真是諷刺,讓這三個本不會存在的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而且既是以兄弟的身份,卻又分別為怪盜、偵探、以及組織的BOSS三個完全對立的身份。而賀勝正是他和工藤新一共同的敵人,他卻是他們之間最有實力的人,雖然KID不想承認,但他和工藤上次徹底被打敗了。他在之後雖然也進行了各項的訓練強化,但下一次見麵,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贏過賀勝。
KID展開滑翔翼,來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馬,青子的家對麵。“青子……”他對青子的感情就如同新一對蘭的一樣,停止行動也是為了留在她身邊保護她。但由於工藤的介入,賀勝一直都沒有威脅到他身邊的人。他感覺欠了他人情,畢竟他冒著危險進入組織,才換來了短暫的和平。“工藤新一,算我欠你的。”以怪盜的立場欠了偵探人情還真是難辦,難道要讓他抓住還這個人情?KID自嘲得想著。
“這麼晚了,還在散步嗎,怪盜KID?”熟悉而又讓人頭疼的聲音從樓下傳來。KID無奈得歎了口氣。“真是死纏爛打的偵探啊。”他苦笑著麵對他的另一個對手——白馬探。“夜晚才是怪盜活躍的時候啊。”
“你真的是怪盜KID嗎?我怎麼覺得不像啊?”白馬帶著疑問的口氣忽然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說什麼?”連KID都被弄懵了。
“怪盜KID在任何逆境下,都帶著自信高傲的笑容,無論對手是誰,他都能應付自如。”白馬犀利的眼神射向KID“所以你不可能是怪盜KID。”
“白馬探的眼光退步了呢。”KID嘲笑著他的老對手。
“KID是我一直以來全力對付的怪盜,是我一直以來發誓要繩之以法的老對手,他不像你笑得這麼無力,眼神看起來像死灰一樣的家夥。”白馬嚴厲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KID“我可不想對付喪家之犬,如果你見到真的怪盜KID,告訴他,我賭上名偵探的名譽,一定會把他送進監獄。”他一邊說一邊轉身擺了擺手。
“喪家之犬……嗎?”KID笑了“他還真敢說。下次一定要他好看。”事隔四個月,自信的笑容再次回到KID的臉上。“無論對手是誰,我都不會退縮,因為我從父親那裏繼承了這個名號——怪盜KID”
最能激勵人的不隻是友人的鼓勵,有時對手的諷刺更能激勵鬥誌。月光下,白色的魔術師在空中飛翔——怪盜KID完全複活。
“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種時候來這裏的?真不愧是偵探。”快鬥嘟噥著。
“糟了,光顧著和KID說話,忘記約青子小姐看電影了。”白馬忽然叫道。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隨之傳來的是濃烈的煙味。哀皺了一下眉頭。她知道是他來了,她還是注重著手頭的工作。完全不去理會。
GIN也隻是在他背後死死得盯著她。兩人完全沉默了有5,6分鍾。
“沒事的話,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哀冷漠得說了一句,動作沒有一點變動。
“BOSS給了最後期限,HENNESSY已經沒法再護著你多久了。”GIN盯著天花板語氣很平淡,他向上吐了一口煙。黑暗中,隻有他嘴裏的煙頭和電腦屏幕發出微微的光線。
“下個月的月初之前是嗎?”哀冷漠的口氣從開始到現在沒有任何變化。
“他告訴你的嗎?”GIN的音量忽然提高,他用手按住了哀正在敲擊鍵盤的手指。“他背叛了你,你還這麼相信他?”他露出惱怒的表情。
哀轉頭看著這個金發的男人,英俊的麵容,霸氣的眼神。他曾經是她心中的向往,他把她帶進了組織,他每次不經意的關心都是她心中的感動,他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吸引著她,無論是他的野心,霸氣,還是成著冷靜在當時全都充斥著無限魅力,但是,一年前,他卻親手把這份感情剪斷了,隨著宮野明美漸漸變冷的身體,這段感情也隨之冷淡。而當那個戴眼鏡的小男孩為她戴上眼睛的時候,GIN的位置已經完全被那個小男孩所代替。溫暖自信的笑容,溫柔關心的話語,堅定專注的神情,還有被自己開玩笑時的窘相已經完全代替了GIN冷酷的魅力。盡管他不會屬於她,但是,她的心裏已經被他填滿,GIN被擠出了她的內心。她已經不再愛這個金發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