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窗外的圓月透過落地窗戶爬進床上,落在這張大大的白色床單上。
安雅馨喜歡秋天,喜歡落葉,也喜歡這樣的月色。隻是這個時候,她平生第一次厭惡這個秋天,厭惡這個月色。
諾大的房間裏,透著月色仍然能夠清晰的看清屋子裏充斥著冰冷的白色。是的,這個大喜的日子,沒有一丁點紅色。
床頂的婚紗照顯得格外的刺眼,美麗的裹胸婚紗是安雅馨最喜歡的,曾經無數次在夢中設想穿上它的樣子。會不會,自己也會像電視劇裏的女主角一樣,成為耀眼的新娘。
可笑的是,穿上這件婚紗,卻是在自己不情願的情況下,被三五個人強行塞進了婚紗裏。然後和一個熟悉的天使般的麵孔捆綁在一起,隻是這個天使好冷,冷的安雅馨全身如處冰窖。
“你在想什麼?”身上的男人擁有天使般的容貌,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比女人還細長勻稱的睫毛。隻是,他好冷。
想什麼?安雅馨不知道此時此刻她應該想些什麼,或者應該想哪一個人。她想離開,可能麼?她想身上的男人走開,簡直做夢!
蘇穆然懶得理會身下的女人,扒開身下的阻礙物,一竿挺進。沒有猶豫,沒有憐惜,有的隻是無盡的諷刺和嘲弄。
”嘶。“這是幾天以來,安雅馨唯一的一個回應。若不是這一句嬌喘,蘇穆然真的以為她是聾啞人。
安雅馨忍著身下的劇痛,也強忍著眼角快要滴下的淚滴。她不能哭,她也沒有資格哭。閉上眼睛忍受著身下的各種挺進和拔出,安雅馨忍著來自身體和心口的疼痛,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喂,裝什麼清純,你不叫出來,我怎麼會爽?”蘇穆然無視身下女人的顫抖,強烈表達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感受到緩緩逼近的臉龐,還有越來越清晰的喘息聲。安雅馨緊咬粉唇,不給蘇穆然任何攻占的機會。在安雅馨的意識裏,接吻是神聖的,隻有相愛的人之間才可以忘情的深吻。
身體她無法守護住,現在口腔是她的禁地。是她唯一需要堅持捍衛的,雖然自尊早已被踐踏,但是這個吻,她不能,不能被強迫。
蘇穆然想做的事,向來是沒有做不到的。現在安雅馨的反抗,就是對他極大的挑戰。
蘇穆然停下身下的挺出,伏下身開始主攻安雅馨的唇。蘇穆然長舌導入,想從安雅馨緊閉的唇下進入口腔。
安雅馨緊緊的咬著牙,用全身的力氣守護著最後的防線。脖頸甚至被蘇穆然的大掌掐的快要窒息,安雅馨感覺自己就要這樣死去一般,大腦開始一片空白。
蘇穆然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微微抬起頭,看到身下的安雅馨緊閉的唇上冒著絲絲血滴。這個女人為了不被侵入,不惜拿命捍衛著最後的尊嚴。
“嗬嗬,看來你還真是不一般。願意被我玩弄身體,卻不願我吻你。你的貞潔,還真是另類呢。”蘇穆然停下動作,從胯下的女人身上挪了下來。
安雅馨依舊緊咬唇瓣,閉著眼不說一句話。她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這樣守護最後的防線。
蘇穆然瞥了一眼床上乃至整間屋子裏唯一的一抹嫣紅,顯得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