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撥動心底的情絲(5)(1 / 3)

朋友新交了一位女友,兩人很談得來。有幾次,我正與朋友下棋,女友的電話過來,朋友馬上滿臉堆笑,輕聲地問好並談事,表情溫柔至極,看得我溫暖而嫉妒。掛了電話,臉上的笑容也不肯輕易消失,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中,其餘的朋友都打趣說女友的一個電話使他由一個“殺手”變成“蜜人”,因為剛剛在棋盤上他還殺氣騰騰要置我於“死地”。他也不反駁,隻是將手中的棋子捏來捏去……不久,女友花700多元給朋友買了一件皮夾克,款式色澤極適合朋友,朋友很喜歡,整天不離身地穿著,而且特別愛惜,稍髒一點就要擦擦,無意中被東西碰著,也要馬上看看是否破損,臉上是一副極痛惜的樣子,珍愛之情無以複加。幾天後,朋友也給女友買了一件大衣,同樣花了700多塊錢,據說女友同樣愛極,朋友向我們談起這事滿臉自足與自豪,並說經過這事他暗覺自己的審美眼光還不錯。而在場的一位從未有過感情經曆的單身漢朋友對此很是不屑,說:“花的錢又差不多,還不如自己給自己買衣服,何必費事地換來換去?”

雖然,這兩件衣服價值相當,在庸常者的眼裏兩人的獲得為零。可是,因為買衣者的精挑細選,因為穿衣者的萬般嗬護,一次普通的贈與已使那份潛藏在衣服後的愛變為雙份,更何況兩次!

經過兩雙手兩顆心的衣服已經不俗,何況還夾著深切的愛,這等感情,單身漢如何能懂?

一切浪漫都是人創造的結果。婚姻中的雙方因為天天在一起,所以很容易產生審美疲勞。要減少這種疲勞,就需要不斷給愛情加入新鮮的刺激。聰明人往往采用送禮品的方式。當然,禮品不在貴賤,有時是一朵花,有時可能僅僅是帶著真誠的一吻。

深情的見麵禮

人生的很多悲劇,是因為我們過於執著於自己內心世界的規則,而那些看似折中的方案,卻可以將我們導引到溫馨甜蜜的世界。

男孩子的家在遙遠的鄉下,多年前,他背著簡單的行囊和家鄉沉重的期盼來到了古城上學,畢業後,留在了古城,雖收入不高卻安逸閑適。戀愛季節,一個美麗的女孩子走進了他的生命,願與他共擔風雨,共享霧靄。

一次一次,女孩子想要到男孩子的故鄉看看,城市長大的她很想去農村看看,看看那究竟是怎樣的一方水土養育了她的戀人,他優秀得讓她迷醉。

但男孩子每每推辭,直到女孩子生氣的那一次,男孩子才說出了他內心的不安:貧窮的家鄉有著不平常的習俗,女孩子初次到男孩子家,男方的父母兄妹都要給她不菲的見麵禮。男孩子深知,這些錢家裏無力負擔……他大學4年的學雜費壓彎了父母的腰,現在……於心何忍?

女孩子長長地“喔”了一聲。

第二天,兩人就坐上了下鄉的車。一路風塵一路歡笑,碧藍的天和廣袤的地張著臂膀歡迎女孩子,還有飄香的鮮花和嗡嗡的蜜蜂。

女孩子見到了男孩子所有的家人,男孩子的家人每人給了女孩子500塊錢的見麵禮,女孩子推了推也就收下了——那錢是男孩子背著女孩子偷偷塞給家人的。

這次會麵女孩子大開眼界,餐桌上雖無佳肴,卻是一頓盛宴,其樂融融,讓學中文的女孩子最近觸摸到一個厚重的詞:質樸善良。那是她在課本中永遠見不到的。

幾天後,兩人回到城市。當夜,女孩子將她收到的2000塊錢見麵禮給了母親——一分不少地還給了母親。

愛情關係和家庭倫理關係是比較難處理的一對矛盾。青年男女相愛,勢必要得到家長的同意,古今多少愛情故事都以此為基礎展開情節。而結婚後,婆媳關係、翁婿關係、妯娌關係等處理起來頗為費力。這時,高超的技巧會帶來家庭的和諧甜蜜。

聽筒裏傳出的二胡聲

在藥香和音樂交織的世界裏,脆弱的心靈因此也有了一點依靠。

女孩大三時已經在籌劃未來兩個人的生活,如果愛情一如既往地甜蜜的話,她的病可能永遠不會複發,可是男孩斷然離她而去,沒有任何理由。陽光在她眼裏一下子黯然失色。如果提前治療也許會好一點,可是那時的她已經不再留戀這個世界,心中恨恨地想:死了倒也幹淨。是同學、老師湊錢將她送去治療的。先是校醫院,後來轉入市醫院,這時她從同學、家人的滿含關愛的眼神裏獲得了活下去的勇氣。可是,療效甚微。死神像個頑主,當你刻意求死時,它偏不讓你死,當你決意要活下去時,它又偏偏纏著你不放,女孩聽天由命回家靜養。這時一個親戚介紹說有個中醫治療此病效果奇佳。

她的腎病已經很嚴重,再晚後果將不堪設想。那位40多歲的中醫院長兼主治大夫很痛心地說。

她不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絕對不是。可是她的一笑一顰透露出的教養與風情卻可以讓所有漂亮女孩黯然失色。每一個接觸過她的人都會喜歡上她,包括現在的院長,每日會送她一束鮮花。

病情稍好,她捎話讓昔日戀人來看看。但沒有,男孩一次也沒來。她的心再度消沉,淚水將枕巾打濕。這時窗外傳來二胡聲,《二泉映月》,如泣如訴,很快她沉於音樂,竟忘記身在何處。此後每日的同一時刻,都會有二胡聲自窗外響起。臉上有了笑容的她再看桌上的鮮花,那花仿佛也在微笑。病情很快得到控製。出院前,院長叮嚀:這種病得長期服藥治療,注意絕對休息和靜養。住院的費用也被院長給免掉了。家人和同學簇擁著她出門時,她從送行的院長的眼中看出了別樣的眼神,紅暈漫上了她蒼白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