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萱,那不是你的陸小天嗎?”宇文拓指著陸小天故意對紀曉萱說。
紀曉萱撇過頭,沒有回答。
隻見青紫色紗幔飛下,嫵媚的女人順著紗幔飛了下來,跟隨其後的還有陸小天。那個女人婀娜地走向紀曉萱,掩麵而笑,帶著一絲諷刺地說:“不過是個還未長成的丫頭,竟然惹得兩大公子爭奪成這般。”
紀曉萱沒有回答,而是仔細觀察著陸小天。當然,陸小天的視線也沒有從紀曉萱身上移開。女人一轉身,也發現了陸小天的異常。隻是她並沒有問什麼,她猜想紀曉萱應該是陸小天當年的舊相識。
“姑娘這番打扮必然不是我們正道之人,敢問姑娘芳名,二位來我天機門所為何事?”宇文拓彬彬有禮地問著。
女人傲慢地看了看宇文拓,“我是離火教青冥聖使莫歸離,這位是我們離火教聖子陸小天。我們可是聽說宇文少主繼任,特來祝賀,和你交個朋友。”
“離火教?原來是魔教,怪不得那兩個人看起來眼熟。”人群中傳來這樣說法。
宇文拓心想自己一向是正麵的形象,怎麼能跟離火教有沾染。他行了個禮,不卑不亢地說:“若是來觀禮,在下歡迎,但交朋友這事,恕在下不識抬舉。我乃江湖正道,我們正邪不兩立,怕是難以成為朋友。”
“早聽說江湖正派都是迂腐的家夥,果然名不虛傳。也罷,大祭司說過如果你們不願與我們結交,就不勉強。我們觀完禮便會離開。”莫歸離擺了擺手。
宇文拓瞥了一眼周圍的人,見大家似乎對自己的態度表示讚賞,也就暗自放心了。看著一言不發的紀曉萱,他突然想看看慕非白和夜無痕知道陸小天跟紀曉萱的關係之後的反應。於是,他故意大聲對陸小天說:“在下多年前與聖子有過一麵之緣,不知聖子可還記得在下。”
陸小天心中帶著恨意,臉上卻依舊是平靜的模樣,“當然記得。”
“聖子既然記得在下,那在下就把您的未婚妻還給您。”說完,宇文拓一把把紀曉萱拉到陸小天麵前。
“未婚妻!”眾人驚詫地看著紀曉萱。宇文拓滿意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陸小天瞥了瞥莫歸離,看到莫歸離似乎對紀曉萱更感興趣了,便沒有看向紀曉萱,冷冷地說:“我從未有過這樣的未婚妻。宇文少主怕是搞錯了。”
宇文拓眯起眼睛,微笑著說:“怎麼會。當年在下曾向曉萱姑娘表達過傾慕之情,可曉萱姑娘卻說非聖子不嫁。難道聖子還有孿生兄弟?”
陸小天見莫歸離靠近紀曉萱,怕莫歸離此刻捉住紀曉萱,便一掌將紀曉萱推了過去。紀曉萱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不說,也因為陸小天掌中帶力,內髒被震動,吐了口鮮血。
夜無痕衝上去扶起紀曉萱,目露凶光地對陸小天說:“你竟然敢傷她!”
然而就在夜無痕話音剛落的一瞬,慕非白的劍已經在陸小天的脖子上。慕非白什麼也沒說,但那種氣場更讓人壓抑。陸小天也沒有躲閃,而是故作無賴地說:“二位的爭風吃醋也要拉上我?”
紀曉萱忍不住了,這貨是怎麼了,就算不想認她,也不用使用暴力吧。她掙脫夜無痕,走到陸小天麵前,生氣地說:“陸小天你什麼意思?”
陸小天冷笑著說:“我倒想問問姑娘是什麼意思。你為何要對宇文少主說你是我未婚妻?”
“我本來就是你未婚妻。陸小天,你如果是失憶了,我可以原諒你,但如果你隻是故意這樣對我,那我就不能原諒你了!”紀曉萱越說越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