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滅一人木曉眼光一瞥向桓丘軍營方向望去,樹林擋不住火光的光亮,敵軍援軍正在趕來途中。
木曉當機立斷一手拉過夕蔓前衝,長槍直舉震開身前兩人箭步如飛穿過。轉眼前方敵軍包圍圈隻剩三層。此時敵軍援軍的先頭部隊飛至觀了眼戰況抽劍拔刀擋在木曉二人身前的隊列之外。主菜上來甜點隻有靠邊站的份兒,士兵握劍小心翼翼的退往兩邊讓出可容五人通過的空間。
先頭部隊隻有五個人均是提劍,齊齊踏步堵上,中間一人向夕蔓行了個軍禮道,“副將軍,你現為逃兵我勸你還是棄劍跟我等回去領罰把。至於這為小姐夜闖山脈殺我士兵是不是也該同在下回去給個交待。
木曉意外於來人的禮數周到,言辭直接。經此她在心中為夕蔓留了個心眼兒,這小姑娘不簡單。夕蔓聞言自覺失理說不出狡辯的話,不過她的性子還是狡辯了,“我是逃兵,你有什麼證據,沒證據之前我就還是你們的副將,給我統統讓開。夕蔓的無賴使來人不知如何是好,夕蔓說得對事情雖真卻無證據他們誰也不敢冒然動手。
全軍戒備。
軍令如山,來人依將軍命令試探夕蔓心思有了結果就決定困住兩人帶將軍前來。木曉看出了點由來知道現在出手隻是浪費精力,經過了少許時間的糾纏他們已失去了逃離的最佳時間。夕蔓默許了木曉的行動謹慎的防範著,她不明白木曉如此作為的原因但對自身觀勢分析的能力知道是像泥土般的,所以她默許了木曉。
黑色駿馬踏過草叢穿過樹間,四肢如鬆紮地長嘯嘶鳴。
馬上的將軍以高度來顯示他的高傲用藐視的眼神看向包圍圈中的兩個美人,他的心思主要停留在木曉的身上夕蔓有多少斤兩他清楚。夕蔓的呼吸開始不穩時快時慢把臉憋得通紅怒氣竄上眉梢。木曉的眼睛不是用來讓人看的是用來看人的,她扯扯夕蔓衣袖輕聲問道,“真見著情郎了。夕蔓的臉色不紅反白呼吸一下子順暢起來,木曉的一句笑語把她叢震怒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夕蔓道,“我倒是想呢可人家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
聽不出所以然的木曉無心多問另問道,“殺了或傷了他無所謂吧。夕蔓幹脆利落的點頭答應她巴不得那個高傲的家夥立馬死去,可惜她沒有那實力。隻要想起以往所受委屈,她的心愈來愈害怕此人。
馬上的將軍是個中年男子身材壯碩圓臉,應該可愛的圓臉在他的嚴肅中隱藏的殺氣下微有怪異偏偏還留了八字胡更添奸相。其馬腳下士兵低頭拱手請示道,“豐將軍,至今我方人馬已死十五人殘七人上四人,請將軍指示。暗自以士兵所說傷亡豐將軍在兩女吐納和傷勢上估算了木曉實力,道,長槍並排,靠攏,刀兵緊隨槍兵一丈之後防範一但敵人逃出即刻殺之,記住,副將可傷不可殺,可殘不可斷肢。
豐將軍料想木曉身手必是矯捷如風,所以命刀兵退於一丈外若真給木曉破出陣來就可以使她的矯捷失去最大發揮,讓木曉在破出陣出手的同時以一丈距離作為緩衝讓反應不及木曉的兵士能及時做出反應,減少士兵的傷亡。豐將軍的聲音提得老高此地兩百來一字不露依令執行。木曉二人亦聽清了豐姓將軍的命令仍是從容,夕蔓卻是咬牙切齒直跺腳。木曉看了看已攻至半丈的槍兵推下夕蔓道,“待會我做的任何事情你必須配合否則就一個人留在這兒吧。
剛想點頭應下的夕蔓起了個勢頭腳下突遭木曉掃去摔倒在地同時槍兵的長槍如水湧至橫穿了二人原先所站立的位置的上半身方位。木曉兩人避過一擊槍兵們再來一擊,木曉急忙喝道,抓槍借力刺腰。夕蔓聞言身體跟著動了起來,他二人各伸左臂抓住快速收回的長槍借力矮身前撲槍劍齊刺。二人槍劍刺穿敵人腹部去勢不止以肩為主手為輔帶動屍體直直砸向一丈之外的刀兵,各自全速奔向前方屍體用來掩護。木曉嘴角浮起微笑,自己所選突擊方位避開了那五人和豐姓將軍,待前方刀兵解決便可逃離進入山林,用黑夜和樹木掩護繼續前進。木曉深知此時此刻最怕糾纏咬了咬牙根抱著僥幸的心理攔腰抱過夕蔓,背後光影閃動穿過前方十來個刀兵間的縫隙盾入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