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美人恩可以心安去接受(1 / 2)

銀勾鐵畫的畫麵荊棘遍地,穿著破鞋無從落地的感覺酸而麻。

葉叢身影因體力跟不上狩言的消耗腳步漸漸不穩與喝多了酒的人一般無二,他眼中的毅力和堅持似醉了酒還逞強的酒鬼,亂舞著手腳說著我還行。

其實情況還是有所差別的,酒場上不行就不行次日就又行了,戰場上不行了你就永遠躺到骨灰。所以為了不成為埋骨他鄉的義氣魂魄,他苦苦掙紮著,前日的傷口不給半點麵子在他身上肆意著。

他尚未踏到屬於自己的道路上,能夠依仗的是作為舞者長期訓練得來的悠長體力和敏捷身法,沒有源力的支持,不像知敗或者血獵人,還有木曉他們足以進行長時間的戰鬥,木曉的境界他不知道,總而言之比自己要高了好幾層樓。

葉叢艱難的推開壓在身上的敵軍屍體,一柄長槍槍了他喘口氣的空隙紮下。

躲是沒那力氣了,左臂急忙抬起抓住了救命稻草班抓緊了刺下的長槍槍杆,槍杆眨眼時間不到逼近了他五寸間,生死間葉叢身子借著一抓之力猛的翻身吃了口泥巴,換了性命。

想來是很值得的。

槍兵一招失手正欲拔槍再刺,拔了拔卻發現葉叢的手仍抓著不放,啐了口血水他抬腳連踹在葉叢背上留下了兩個鮮明的黑色腳印,第三腳剛一抬起就落不下了,一柄染血的長槍捅穿了他的心窩而後拔出。

想象中的腳丫沒有落下,迎來的是一具沉重的屍體砸得生疼。

知道得救了一把推開了屍體看也沒看是誰救了自己先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才將注意放在跟前人身上,木曉的粗布衣衫不見原來顏色,血色一層層的覆蓋了她,衣服裂了不少口子也像個野人。

露出的不是性感的麥色皮膚,道道或窄或寬或短或長的傷口溢出即將冷卻的溫熱血液。

葉叢撐起身子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站穩,“不謝了。”

木曉沒有說話直接轉過身去走在葉叢前頭殺人去了。

她的速度不快應是為了照顧乏力的葉叢,葉叢收手轉身兩人背靠背,斬殺來自四麵八方的敵人。

知敗等人越戰越勇,鮮血對他們來說是最佳的鼓舞。

城牆上的將領臉上的平靜與輕視在血獵人‘築牆’推進的時候掉到了腳下,正被他自己踩著。

他心裏猶豫要不要親自上場殺敵的時候,血獵人的陣形又起了變化。一帆觀勢見敵軍不要命的縮小包圍圈想要堵死自己這一行人,一個人或一群人不管他有多厲害一旦活動範圍小去就會有力無處使生生被累死。

敵軍知血獵人不可力敵竟無視起傷亡來,想堆死血獵人。

一帆喝道,震而殺之。

血獵人得令機械般運作起來組成了一個直徑十餘米的圓,臨近之敵軍不再強殺而是先招架對方兵刃繼而一個錯步拳或腳施以大力擂向敵軍要害處將之震開,使之暫時再無戰鬥的力氣。此種做法雖說費力更多更是危險卻避免了被堆死的危險。

將領再也沉不住氣了,他至少得出手壓製下知敗殺雞般的屠殺。

葉叢這邊險像環生兩人身上均多了些新鮮口子和新鮮的血液,當然有自己的也有敵人的。

木曉一個回馬槍解決正與葉叢糾纏的刀兵,前方一把大刀落下回槍是來不及了。她後腳跟往後一踢把葉叢踹起抽手一抓拋向襲來的刀兵上空,自己踏步連連臉頰貼著刀尖往後退去,葉叢先是一驚在見到了刀兵後湧起了殺意,狩言直直提起借下落之力紮破了刀兵的頭盔深深的沒入了他的腦袋瓜裏。

木曉長槍一回前刺而去正橫在葉叢摔下的方向接住了他的胸口,輕輕一撥穩住了他的腳步。

免了摔下疼痛的葉叢鬆了口氣,現在的他隻怕是連一摔都是承受不得的。

另一邊,將領不出聲響的走下城牆開了小縫城門走向了知敗的方向,此時的他換了套有別於戰場之上士兵的服裝,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準備偷襲。

眼尖的一帆眼觀四方見到了一個身穿尋常軍服的士兵略一差異並沒有放在心上,專心的繼續指揮血獵人。

知敗殺得興起,凡是接近他一丈之內的唯有一死。

他的心思九分九投入了屠殺當中,剩下的丁點不時的投向一帆,以獲得戰場的大概情況。

一帆仗劍刺殺了一個闖入了圓圈的敵人,除了指揮之外他主要就是抓些露網之魚。

他的目光瞄的屍體幾眼眉頭皺起又馬上舒展開來,笑起了陰森的麵容。

轉身看向知敗,知敗殺了一會兒目光投向一帆,他的臉色黑了一瞬回複如常,他見到一帆指了指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