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花一木一世界(1 / 3)

楔子

落花留夢,厷殤角羽,一花一木一世界。相遇的地方就是別離的地方,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在那裏種滿了風鈴草在等你回來,每當春天到來微風拂過,我就可以聽到陣陣悅耳

的風鈴聲似乎你不曾離開。

“娘,你在看什麼啊?是爹爹嗎?為什麼安兒沒有看到?娘爹爹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啊?”一個粉衣的小女孩拽了一下一個紫衣女子的衣袖,捧著自己紅撲撲的臉蛋天真無邪的問。

“安兒,怎麼又忘了娘和你說的你爹回不來了!”紫衣女子笑了下看著女孩才微微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笨蛋娘親,小時候爹爹說的他會回來給安兒吃那種紅紅的甜甜的串成一串的東西的!爹爹不會騙人的。”女孩樂嗬的自顧自笑著,嘴裏呢喃的說這些什麼,仰頭朝天空望去。

“是麼?”女子輕輕笑了下,目光堅定的看著前麵的一座城池,“下山吧。”她牽起了女孩的手。

大手牽著小手兩個人慢慢的走下山,坐上了一艘大船,走時女子還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滿上遍野的風鈴草。

“把山點了,不要留下一株風鈴草!”女子淺淺一笑細看便知是一抹苦笑,於是眾人在山上滿上澆滿了煤油,燃起了熊熊烈火,似乎燃燒的不隻是整座山還有女子的心,還記得前天有消息

傳來終於有了他的消息,他現在可是一朝宰相了,妻妾成群,那麼又何必再念著他?曾經她對他的無數猜測和依戀都在刹那間化為灰燼。

“娘,你把風鈴草燒了爹爹會不會不記得回家的路?”從前娘親就一直對她說之所以要種滿山的風鈴草就是為了讓爹爹看得清回家的路,現在若是燒了爹爹會不會找不到回家

的路所以不回家了,那娘親和安兒應該怎麼辦啊?

“你爹爹不會再回來了”女子哈哈大笑了一下,悲痛欲絕卻咬著唇不留一滴眼淚哪怕嘴唇都咬出了血。

女孩伸出雙手抱住了女子,安慰的說道,“娘,安兒知道了。”往後便不會再提起爹爹了。

“島主,少島主該回去了。”一旁的侍衛說了一句,拉回了兩人的思緒。船拋錨續行,駛進了一團雲霧之中。

終究是你負了我。

第一章

“安兒,你已經滿了13便要出去曆練一番17再回來,這個令牌給你凡是店家有令牌上麵的圖案的你便要什麼就給你什麼。”島主一身紅衣戴著麵具坐在一張麒麟狀的深紅色長椅上,把令牌交給

了身邊的一個人叫他遞到了泗安的手上,泗安點了點頭

看了眼島主背上了包裹在侍衛的帶領下坐上了一艘小木船。

泗安穿過了湍急的河流到了曾經種滿風鈴草的那座山山上如今已是漫山遍野的野草可是仔細看卻依然辨析得出有幾株風鈴草的身影,泗安一身翠綠的衣服迎風飄揚,她下了船,登上

了山,站在曾經一直等待那個男人的位置,望向了自己即將要去的那座城池,娘親,我還是想去見爹爹一眼你不要怪我。她下了山交了錢進了城門,城內好不熱鬧街道上的路人熙熙攘攘到處充

斥路邊小販的吆喝聲,看的泗安眼花繚亂的,路上行人的著裝也是各不相同。

她找到了一家客棧,她剛一進門小二就迎了上來開心的詢問道“客官,打尖還是住店?”泗安環顧了一下四周,又轉頭看向小二。

“你們這最好的一間屋子。”說罷隨手扔了一錠金子,小二趕緊收了起來,激動的把她迎了上去,樓下“這又是從哪裏冒出來了一個富家小姐。”“看起來好像比上次京城來的

那個大小姐好相處一點。”剛說出口那個人便捂住了他的嘴巴。輕聲的說“你不想活了啊!”

泗安沐浴梳洗了一下,換上一身白裙,找小二要來一幅地圖開始計算如何才能到京城和著幾年在哪裏定居,外麵卻忽然一陣嘈雜,泗安推開門看見了一個粉衣女子坐在下麵搭起了一個

舞台,說是要人上去表演表演的好有獎賞,又派人封住了客棧門口,不表演就不允許出去,有幾個平民百姓已經上台開始唱山歌了,至於其他有點身份的人自然要逃走於是她一鞭打了上去,真

是可惜泗安也不高興上前幫忙,泗安叫來小二詢問

,小二便說這是宰相大人最喜歡的三女兒慕容蓓義,與澤王爺從小就訂了親,而澤王爺又是皇上最喜愛的,所以沒有人敢招惹她。

宰相大人?嗬嗬過得不錯嘛。剛剛想回房的泗安忽然轉身下樓,“喲,哪裏來的野狗在瘋叫啊?”泗安掩嘴偷笑了兩下。如果她沒有看錯坐在慕容蓓義身旁的人聽到了這句話也在笑

“你是誰!”慕容蓓義看向泗安怒吼道,直接一鞭打了上去,周圍的一行人都在為泗安擔心,泗安就這麼靜靜站著也不閃躲,到時慕容蓓義中途止住了鞭子,卻一下子上了內丹,吐

了一口血,因為她看泗安不閃躲卻也不像想要隻手擋住她的鞭子於是她就擔憂了害怕自己會給父親惹上一個很大的政敵,況且這女子的氣質也不同於一般人結交也沒有什麼壞處,單單這膽量。

“你應該不認識我,我叫泗安不是本城的人。”泗安平靜的目視著慕容蓓義,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不是本城的?要不你就同我一起回京城吧。”慕容蓓義忽然玩心大起的說,她身旁的男子拚命的搖頭,本來泗安不想去可是看著那個男子忽然又想去了想看看這慕容蓓義究竟是何

方神聖?於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那我今日就起行了。”她看了一眼那個男子,男子點了點頭招來下人又吩咐人打開了門。路上她多番試探便越覺得她神秘,終於熬到了宰相府,她一下子衝進了府,她緩緩下車,

卻是驚呆了一群侍衛,怎麼小姐會帶人回來?不可能是朋友吧!!

泗安站在了宰相府前仰望著慕容府三個字臉上卻是寫滿了不屑,過了會兒又立刻恢複了心情。殊不知,這一切全然被一個男子看在眼裏。

下人們帶著她來到了一個房間,便不再理會她,隻是提了一句13是三小姐的生辰。

這便是正好她也不想任何人在意她,她自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柳樹下,翻看著從屋子裏麵拿出來的書,發現竟然還有幾本醫書,她拿下了醫術又發現有一絲的亮光,她站的遠了些,輕輕移動了一下,發現了一條暗道,她正想走下去,忽然樹上跳下來一個男子,正正好好落在了她椅子前麵的地上,她趕忙移回書櫃,看向男子。男子滿身是

血看了一眼泗安拔出了一把劍想要自殺,泗安阻止了他,如果他死在這裏她又應該怎麼解釋,泗安把他扶進了屋子,替他褪去了外衫,粗粗替他包紮了一下傷口就穿上他的外衫跑了出去,男子

看向他跑出去的身影,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剛剛摸那個女子的脈象根本就不會武功!於是他想掙紮著爬起來可是忽然被一個人打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