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已經調查過了,名字叫做劉毅,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個公司的經理,不良記錄很少,也就是下屬告他******,或者是利用職務之便斂財的程度,意思也就是,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今天被他們給抓住的那個劉先生,所有警察都忙碌起來,檢查一切與之相關的資料,結果卻發現麵前這人隻不過是一個平凡至極的普通人,實在是不堪一提,根本不可能是凶手的。
“是嗎?普通人會在市中心開車到一百二十公裏,普通人會在警察麵前秀了一把生死時速?”
劉戈的語氣很冷,任誰被狠狠的耍了一次,心情都會變得非常糟糕,他也不例外,而且五局的人雖然暫時是搪塞過去了,可是如果自己不在今天破案的話,那些人肯定得把案子給調走,劉戈可不想讓五局的人如意。
“對了,頭,調查過了,劉戈的車在幾天之前被偷了,北城區的第二分局那邊留下了記錄,今天那兩個家夥應該是裝成警察,用車輛被找到的借口,將黑色奧迪車換給了劉先生,之後的大家都知道了。”
劉戈的腦門突突的直跳,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代表著那兩個犯罪嫌疑人早就已經逃走了,而且哪怕五局的人插手恐怕也難以解決這次的案件了。
“頭,頭……。”
從外麵又有一個警察衝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卷案宗,劉戈這會就已經夠心煩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劉毅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車輛剛剛被偷……。”
還沒說完,就被他的手下給打斷了。
“頭,頭,不是,不是,剛剛接到報案,又有人死了。”
劉戈先是怒氣衝衝,然後又哈哈大笑,看起來這一次真的要如五局那群家夥的願了,不交給他們都不行了。
“把五局的那兩個小家夥叫過來,我們把案子轉讓給他們。”
就聽到警局內突然多了一些泄氣的聲音,誰都不希望自己拚命努力了十多天,結果到最後白白的被別人奪走成果,可是那個進來報告的警察臉色依舊蒼白無比,看起來充滿了焦急,聲音也出現了顫抖。
“頭……,頭……。”
那個警察說話顛三倒四的,一點都不清楚,周圍的警察都有些不耐,特別是劉戈,但還是沉下語氣,稍微溫和的問道。
“先緩一口氣,然後再慢慢地說,究竟出了什麼事情了。”
“是,頭。”那個警察深呼吸了一下,但是雙手依舊死死地抓住案宗,臉色還是那麼蒼白,用顫抖的聲音說出讓在場人大吃一驚的話來,“頭,那兩個五局的人已經死了,剛剛五局的資料才傳過來。
那兩個人在來我們路上出了意外,三輛車全都翻下了懸崖,當時包括他們兩人在內,一共有十人遇難。
五局說他們已經回收了兩個隊員的屍體,但是在運送途中,不知道為什麼屍體突然消失了,他們將會派遣新的隊員來到我們這裏偵破案件。”
大部分警察聽完了之後,第一反應是想哈哈大笑,開什麼玩笑,青天白日的,難道說詐屍了不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心頭都沉甸甸的,這明明不可能,可是他們的直覺卻並不這樣說。
“那兩個五局的人在什麼地方。”
劉戈臉色一變,他知道的內幕比他的手下要多得多,對正常人來說人死不能複生,但是對一些麻煩的家夥來說,他們卻有辦法,讓死人重新動起來,為什麼要這麼幹呢,隻能是這裏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專案組的隊員立刻跑了出去,這幾天為了應付突發事件,他們手中的警用手槍,二十四小時都處在射擊準備之中。
“就在接待室裏麵。”
“周圍有沒有警衛。”
“沒有,他們畢竟是五局的人,這樣做的話比較不好,所以就把他們周圍的警衛給撤走了。”
“艸,快點,下一次要是碰到了這種事情,哪怕你們麵前是老子,也得給我加上警衛。”
一路上幾乎所有人都在思考,先不提那兩個五局的人是如何死而複生的,但是他們為什麼會來到公安廳,這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讓他們或者是背後的黑手不得不來這裏的嗎?
“嘭”
接待室的門直接被踹開了,一大群警察湧了進去,裏麵什麼都沒有。
“快點散開,每一個地方都仔細的搜查,一點可疑的地方都不要放過。”
案宗室,四個警察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一灘灘的血跡告訴別人,這些人已經沒救了,那兩個五局來的隊員好整以暇的在案宗室裏麵搜索著資料,外麵紛雜的腳步聲好像聽不到一樣。
門口已經被桌子屍體給擋住了,上麵還安放好了炸藥,隻要打開,爆炸就會被引爆。
“嘭,嘭,嘭”
案宗室的門外麵的人擰了兩下,發現已經鎖死了之後,立刻就在外麵喊道。
“老張,你們幾個快點開門,沒事吧。”
“好了,當然沒事,剛剛想睡一個好覺又被你們給吵醒了,等一下,我找一下鑰匙。”
那個男人一張口就發出了蒼老的聲音,和已經死了的那個警察聲音一模一樣,外麵的人一聽這才安心下來。
兩個人翻動案宗的速度陡然加快,可能是長時間沒開門,或者是翻箱倒櫃的聲音驚動了外麵的警察吧,外麵的人試探的問了兩句,都被那個男人給搪塞了過去,可是中間絕對說錯話了,外麵的人已經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