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普天之下,恐怕除了謙王爺,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沒想到他的王妃也有這個本領。
駱小瑾一雙眼眸裏的靈氣也被她隱匿了,“石楚蘇,石楚蘇。”但是石楚蘇卻一丁點要出來的意思也沒有。
石楚謙難道也來了?
駱小瑾轉頭巡視了一圈,沒人啊!
這個石楚蘇是不是睡著了?
不過駱小瑾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結,因為她感覺對麵的味道正在像城下靠近。
“不好!危險,飛魚!”對危險敏銳的感知,讓駱小瑾立刻將飛魚撲倒在地,就在這同一刻,頭上一隻羽箭破空而來,直接穿透了三根木柱子還沒有受阻停下來。
飛魚看著穿透人粗的木柱,像穿透豆腐一樣的箭,他也不敢自詡能抵抗的了此箭的突襲。
看著同樣趴在自己身上抬頭看著羽箭若有所思的駱小瑾,飛魚輕輕推了推她。
“呃…沒壓著你吧?”駱小瑾本來就很尷尬,結果張嘴來這麼一句,這下可好了,更加尷尬了。
飛魚也知道剛才隻是事發緊急,當即站好,對著駱小瑾作揖說道:“多謝王妃救命之恩。”
“飛魚,那些俗禮不要也罷,我們出來戰鬥就是最親密的夥伴,就是能將後背留給對方的人,不管是誰,都會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因為這些事情不是哪一個就能獨自完成的,所以我看似在救你,何嚐不是救的自己呢?”
駱小瑾對著飛魚微微一笑,眼睛的餘光卻沒有逃過下方的人群。
“是,王妃說的是,飛魚狹隘了。”如果這個時候的飛魚讓融栗看到的話,一定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平日裏在山莊恨不得橫著走的飛魚,原來也有這麼恭敬的一麵。
“飛魚,看到了麼?下方人群,那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就是他!終於讓我找著了。”
已經換了一個位置出現的駱小瑾和飛魚兩人,低頭細語。
“王妃,我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特別,除了那一身黑色戎裝。”飛魚蹙著眉頭,看著人群裏的男子,雖然距離遠,但是容貌輪廓卻是能分辨的出的。
這個男人沒有在自己的記憶裏留下過任何記憶。
“飛魚,你想想,你以前聽說過有其他國家的人,有誰偏愛黑色,而且武藝高強的麼?”這個男人肯定是偏愛黑色的。
駱小瑾運足目力,可以看出他不光外麵的衣服是黑色,就連裏麵的衣服也是黑色,頭上的緞帶也是黑色,這隻能有一個解釋——
他酷愛黑色!
飛魚皺起了眉頭,駱小瑾已經將他拉下了西樓,那裏已經暴露了。
她可不想別人的羽箭穿牆而來。
麵對這樣危險的對手,讓駱小瑾心裏的好戰因子有了些許興奮,但是自己怎麼才能將他弄出來單打獨鬥呢?
看著城牆,另外一個駱小瑾可是射擊高手。
“飛魚,幫我找一把弓箭來,我要到城牆去會會這個男人,你去讓對麵的三個兄弟下來,然後到城牆兩角,記住,打完一波就跑,跑著打。”站在一個地方打的話,她怕這些好手都折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