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惡穴’已經被我封住,如果你想做壞事的話,你的身上就會起小紅點,知道癢死為之,如果你改好的話,身上的紅疹無藥便可消。”駱小瑾沉眸一笑,然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張萬波。
“‘惡穴’?駱小瑾這是什麼穴道?我雖然不是對周身血脈盡數精通,但是卻也略知一二,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穴道的。”石楚蘇聽完駱小瑾的話,疑惑了起來。
“不……小人以後不會做壞事了,還請姑娘大發慈悲啊……”要知道這個張萬波最怕癢的呀。
“竟然你說你會做壞事了,那麼點穴與不點又有什麼區別呢?而且這個穴位除了本姑娘以及門派中人可是無人能解,甚至就算是那些武林高手,也不可能知道那個穴位在哪裏的哦。”
駱小瑾說這句話的時候更加調皮了,還配合著眨了眨她的大眼睛。這也就順便解了某隻好奇,又腦袋不轉彎的鬼的惑。
聽了駱小瑾這句話,這下張萬波算是真的無計可施了,本以為還能找一些高手給自己解了,但是現在後路都封死了。
罷了,罷了,自己昧著良心做了大半輩子的壞事,為了給後輩積福,從善吧,從善。
於是站起身來,招來還攤在地上的家丁,讓他將少爺盡快叫來。
在等待張家少爺的時候,駱小瑾已經將兩位老人安置在了屋內,這以後的事情他們就不必參與了,並進這算是人家張家的家事。
張萬波也是很感激的看了一眼駱小瑾,雖然說自己的家產全部傳給了自己的兒子,但是財不露白,雖然是老實巴交的老沈也不能知道他們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厚。
這位姑娘,做事倒是很周到,不愧乃大家之風範。
很快,一位長相還算得上中等水平的男子快速的跑進了沈家院子。
“爹,娘你們沒事吧?娘,您這是怎麼了?”張存澤看著臉差不多都已經變形了的娘,心裏一陣肉疼。
雖然自己不恥平日裏爹娘的作為,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自己的爹娘啊。
“姑娘,你就饒了我爹娘吧,如果他們兩位老人家有什麼冒犯之處,就讓我來替他們受罰吧。”駱小瑾看了一眼對著自己作揖的男子,眉清目秀的樣子,的確很是正氣。
“公子免禮,你叫什麼名字?”駱小瑾像一個大人一樣,抬頭問到。
兩個老人都不知道駱小瑾這是何意,但是萬萬不敢想是姑娘看上了他們家小子了,就算是真的看上了,來了這麼一位女人,那麼兩個人不是天天得將她供著?
“姑娘……在下張存澤。”張存澤細蚊般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
駱小瑾見了,心下覺得好笑,這裏的人其實民風很存樸的,自己就這樣問了一句名字,就臉紅成這樣,她得不得又想到了斯墨。
還是一個愛臉紅的人。
“張存澤,今天叫你來,是讓你爹娘立馬將你們家的家產全部傳給你,以後他們兩人也不得在這陽市縣做什麼壞事,你可要監督好,不然的話……”駱小瑾一轉剛才和顏悅色的模樣,臉色瞬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