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墨,你能找你比較信得過的人在朝霞城為我盤一處街道繁華,但是店麵冷清的地麼?不管這家店之前是用來幹什麼的,就算是青樓也行。”駱小瑾覺得盤下一家冷清的店,用錢可能會少一些,再由自己的現代理念將它弄的繁華起來,也未嚐不可。
斯墨聽完駱小瑾的話,沒有反駁,也許早就習慣了她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
“好,你先到朝霞城,我想辦法盡快給你辦好,我們就此別過吧。”說完緊緊的擁住駱小瑾,準備離開,但是心裏卻是濃濃的不舍。
“等等…斯墨。”駱小瑾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斯墨,斯墨聽到駱小瑾的挽留,眼眸裏頓時升起掩飾不住的神采飛揚,“還有事?”努力克製住自己的喜悅,轉身正色問道。
“有件事情我不能瞞你,那金縷衣的確正在我的身上,這是蠻國的東西,而且是公主和親的聘禮,這個中有什麼玄機,我還未猜透,不過這件衣服我是不會還給他們了。”
駱小瑾覺得既然信任,就要全部信任,不能讓兩人之間有任何間隙。
“其實欣兒一說有個女人盜取了金縷衣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斯墨想不到這個天下,除了駱小瑾以外還有那個女人有如此膽量和野心。
“你說我怎麼處置這件衣服?”駱小瑾之所以說這樣的話,其實是想試探斯墨一番,哪怕答案和自己心裏所想的一樣,但是她駱小瑾做一次小人又何妨。
“傻丫頭,當然是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了處置了。”斯墨眼底滑過一絲亮光,駱小瑾並沒有捕捉到,但是它卻真實存在著。
“好吧,斯墨,那就這樣吧,我穿著它可好?”駱小瑾的心裏有些隱隱作痛,為了自己試探一個如此真情帶她的人兒覺得羞愧。
心裏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息,石楚蘇不讚同的話也傳了進了她的耳朵,“為什麼要去懷疑和試探一個對你如此用心的人?再說如果真的他對你有所企圖的話,怎麼可能被這麼簡單的試探所打敗?”
真是一個愚昧的孩子。不過這句話石楚蘇沒有說出口,他不忍心打擊她。
他知道她沒有安全感,肚子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要什麼沒什麼,如果不是有他陪著,還不知道她要怎麼樣才能活下去呢。
所以她不管做什麼事,在他這裏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而且像她這麼古靈精怪,善良寬容的女人著實不多了。
“但是小瑾,你是不是還有事情要先去做的?”斯墨說這句話的時候,措詞很久,他希望她心裏真的對他敞開,哪怕隻是敞開一條小縫。
他也知道她現在的清楚,可謂危機四伏,但是他卻不能為她做什麼,不能幫他鏟除對她虎視眈眈的敵人,也不能主動將她納入他的羽翼中。
因為這些都是有損她驕傲的事,她不會接受,他也不能做。
不過這些對以前的那個駱小瑾來說,的確是不希望他去做的,但是現在這個駱小瑾也不是熊鷹要傲視天下,她隻想做一隻冬眠的虎,不能為任何人構成威脅,但是一旦蘇醒,那將是森林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