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瑾對著空氣翻了一個白眼,你的意思那麼明顯,還想蒙住誰。
“斯墨,我…其實也記不清楚當初是怎麼回事了。隻記得自己好像被人從身後偷襲了,等我醒來後,就在旭升城外了……而且那段時間我連自己從哪裏來都不記得了,隻知道叫駱小瑾。”駱小瑾低沉的說道,那個樣子著實有了幾分真實感,雖然有些事情的確是自己瞎編亂造的,但是失憶這件事可是有根可循的,所以駱小瑾不怕他去調查。
不過在石楚蘇看來,簡直太違和了。
“你…沒事了,沒事了,現在好好的就成,現在你應該已經恢複記憶了吧?”斯墨本來有滿腔的疑問,但是看著駱小瑾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不忍心將那些未出口的話問出口,隻能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他怕她連他都不記得了。
石楚蘇聽完斯墨的問話,不得不吐槽: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不是為零,而是為負。
“就在昨天,我就記起了。”駱小瑾訕訕的笑道,這句話可是真的,比金子還真。
“師傅,你難道忘了……”一直被晾在旁邊的孫欣兒終於按捺不住了,她其實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在說謊,但是她更清楚,師傅心裏有一個很在乎的人,那個人甚至重於他自己的生命。
以前自己想盡一切辦法想探出那個人的隻言片語,但是師傅對她守口如瓶,孫欣兒知道,這是師傅對那個人最好的保護。
鬼門的人不能有感情,就算有,門主也會想辦法將他的念頭斷了,所以就連她這個最親近的人也不能知道師傅牽掛的人是誰,但是今天就在這樣的情況,她看到了他。
這麼突兀,這麼讓她措手不及,如果早知道是她的話,她孫欣兒一定在昨天就將她毒死了。
“住口,欣兒,我想你一定知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說完手裏一顆丹藥直接彈進了孫欣兒的嘴裏。
“啊…師傅,你給徒兒吃了什麼?”雖然孫欣兒心智過人,但是畢竟隻有十歲,被迫吃了不知名的丹藥,她臉上的惶恐和害怕到像足了十歲的女孩兒。
但是斯墨卻沒有回答孫欣兒的問題,隻是執起駱小瑾的手,“小瑾,忍一忍,有點疼,但是很快就過去了。”
說完一道不重的力道,打入了駱小瑾的手臂,雖然有些疼,但是她還受得起。
“不…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我跟了你十載,難道還比不上一個你才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來的重要,師傅,你怎麼能如此狠心?怎麼能將‘雙生花’喂與我,你怎麼能!”
孫欣兒看著斯墨的舉動後,就開始歇斯底裏,駱小瑾睜著眼睛看著斯墨,腦袋片刻當機,雙生花,腦袋裏突然冒出關於雙生花的詮釋——
雙生花,傳說中黑暗裏一種潔白美麗的花朵,味道潮濕芬芳但是充滿迷惑.在一枝梗子上互相愛,卻也互相爭搶,鬥爭不止。用最深刻的傷害來表達最深刻的愛,直至死亡。甚至願意殺死對方。因為任何一方死亡的時候,另一方也悄然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