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石楚蘇,我怎麼就被那個坑爹的閻王丟到這個坑爹的朝代來了呢,你知道麼?石楚蘇,我們那個華夏國,根本就不會出現當權者隨便草菅人命的現象,而且真正有人因為自己的原因殺人的話,也要依靠法律手段進行裁決的,不會出現自己替代法律懲處壞人的事情……”
駱小瑾絮絮叨叨的和石楚蘇說了很久的話,眼淚也止不住的嘩嘩流了下來,這麼多天的生活,她恐懼,驚慌,饑餓,甚至被迫麵臨未知的世界,未知的生活,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但是現在,她的眼淚流了下來,她駱小瑾就算再怎麼強悍,也是人,而且是一個女人,在敵人麵前可以狠,可以凶,但是麵對自己的朋友或者親人的時候,往往會露出最脆弱的一麵。
石楚蘇慌了神,他見過這個女人很多麵,但是就沒見過她這般軟弱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麼來安慰她,隻能默默的聽著她說她身前的故事,說華夏國的故事,那是一個他石楚蘇根本不能想象的世界。
“石楚蘇,你想知道我是怎麼死的麼?”駱小瑾明明在問石楚蘇,但是好像怕他不願意聽一樣,連忙接著說道:
“我前世是在部隊就是你們說的軍隊裏麵當兵的,我們那個朝代女人也可以當兵,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甚至女人比男人做的還要多,比如說‘生孩子’,哈哈。”說道這裏駱小瑾破涕為笑。
石楚蘇也笑了笑,這個女人,總會在自己失落的時候,想辦法將自己逗笑。
不過在這個女子拋頭露麵的次數多了就會被當成不檢點的年代,真想象不出來駱小瑾口中的華夏國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我各項成績都一般,在部隊裏當了兩年義務兵就退伍了,然後在家裏呆了半年,本來是去應聘保鏢一職的,哪裏知道那個富豪既然是變態,養了幾條藏獒不說,還是個色狼,最後我們去應聘的三個女孩子都被他的狗咬傷了,我們奮力逃脫,但是你知道麼……?”
石楚蘇清楚的看到駱小瑾眼裏的恐懼,“怎麼了?是不是你們全部被那個叫‘藏獒’的東西咬死了?”
“不是,才不是,他既然將他的房子引爆了,我們三個花一樣的女孩,都葬身火海了。然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唄,我就這樣去見閻王了。”駱小瑾從來沒有遇到過那麼變態的人。
“其實,你知道麼?他說是給自己的孩子招聘女保鏢,沒想到既然是為了滿足他的私欲,自己幸好長的醜,看到那兩個漂亮的女孩子衣衫不整的出來時,我就猜到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這樣還不算完,他既然讓他那凶狠的藏獒亂咬人,還在旁邊像看猴戲一樣看的開心,最後為了毀滅證據,既然將自己的豪宅燒個精光,這樣的人,不是變態是什麼?!是不是該死千萬遍也不夠?”駱小瑾的聲音裏有些顫抖,就像那件事是剛剛發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