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骨頭先生,我兒子就拜托您了。”農夫撈起十二歲兒子的領子,拎過切骨坊高高的門檻。
“不敢當,屠夫而已。”濁骨微微一笑,桌上籃子裏一顆糖就讓少年迷得神魂顛倒。
農夫不敢再多看兒子兩眼,輕輕歎了口氣。
與其斷送兒子的命,斷了那根命根子已不算得了什麼,進那深宮大院還能享盡榮華富貴,不過就是不能享用女人罷了。
豆點燭光下,濁骨問孱弱卻白淨的男童,“晚飯吃的什麼?”
小少年舔著霜糖,“喝了肉湯!”
“往日都吃什麼?”
“紅薯,米湯,爛玉米。”少年如實回答。
“想每天都吃飽嗎?”
“當然啦!”
“想做官嗎?”
“想!我爹爹說你能幫我進皇宮!你真的可以嗎?”少年狐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衣著素淨,看不出來有多大權勢,隻是生得比常人美一些俊一些而已。
“當然。”濁骨笑道。
“你這麼厲害,你自己怎麼不進宮裏?”
“因為,紅尺樓的姐姐們很美,”少年睜大了眼睛。濁骨問,“下麵出過東西嗎。”
少年埋下頭。
“說實話。”濁骨柔聲道,那聲音有無窮的力量,溫柔,嚴肅且冷漠。
少年心裏一驚,小聲道,“有過幾次……夜裏,夜裏我夢到紅街牌坊的翠姨……”
“然後呢,濁液是自己出來的?”
“我想象著翠姨的身體……我想象著我在她,在她身上…...動著,我用手……”
少年說著這些時,濁穀輕撫十指。少年看著他白皙的十指,透似玉似脂膏,再沒看見過那麼美那麼嬌嫩的雙手,光是看著那雙手動著,少年的褲子已經緩緩的撐了起來。
濁骨嗓子裏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哼笑,柔聲問,“沒吃飽,還想著翠姨?”
“我先做官,再回來....回來…...”
“回來艸她。”
少年心裏咯噔一下,沒想到這樣的字從這麼幹淨的年輕先生嘴裏說了出來。他想到夏天那寡婦穿著薄紗群到巷子裏洗衣服,光著腳踝,比沒穿更赤果,下定決心似的點點頭。
“不,你隻能選一個。吃飽,還是艸她。隻能選一個。”
——
溫飽思yin...欲。這是師父替人去勢之後常笑說的一句話。普天之下窮人太多,紅色高牆大院之中欲.望又太多,卻統統屬於一個人。
“喝掉它,脫了褲子,躺下來。”
酒原配合椿....藥,即使牛.鞭都能硬十次。如果讓這麼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喝下去,明早恐怕用不著他動刀子那東西都會廢掉。濁穀把兌了水的麻藥讓他喝下去,鋪了紅綢的木床上四根鎖鏈牢牢捆住少年四肢。
剛躺下去,大腿小腿磨擦著,少年那根東西就慢慢抬起了頭。到底時未經人事的小孩兒,得省不少心呢。
少年忍不住兩腿合攏,難耐得動了動。
“不舒服就說出來。”
“照先生…我…那兒…難受。”
“想著翠姨,想著你前幾次怎麼做的。”
少年臉上蒙上一層薄霧,皮膚也由白色變成粉紅色。“我的手...先生我的手……”
濁骨的輕輕撫去他眼角的淚,那雙白皙纖長的手,仿佛故意一般,碰了碰他的臉,劃過他胸口,滑過腿,在那之間留下指尖沾上的淚水。少年難以忍受了,嗓子裏滑出了細碎的申吟,眼淚滾滾的落了下來。手腳想要動,卻被鐵鎖束縛了,隻能難受的頂起了腰,腰下掛的那根也隨之高高聳起,漸漸的長大,從青蔥孱弱少年突然長成了紅潤飽足的硬漢。
“她坐在你腰上......她伺候你,她很柔軟……她緊緊的包圍著你。”濁骨聲音輕描淡寫,卻是最好的情藥。“緊緊的…縮緊……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