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這個時候腸子都悔青了,她這完全是引狼入室,怎麼就答應他了來家裏吃飯,而後還讓他吃這麼多,這完全是吃飽了好幹事。
她感覺自己好像自願放在火烤的羊,還要自覺的把調料都放好了,讓這隻狼來大快朵頤。
江父好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的,竟然在她的身上整整折騰了一夜,第二天要去參加晨會的她終究還是沒有去成,江父當著全身無力的她,給她上班的公司掛了電話,幫她請了一天的假。
如果她還有一點力氣,她真想衝上去和他打一架,就算是飛蛾撲火也好,至少把心裏的這一口怨氣給發泄出來。
可是她現在隻能用一雙幽怨的眼睛看著他,顯然用眼睛殺人都是科幻片裏麵的事情,何況還是對一個厚顏無恥的家夥,他完全可以無視她的眼神,還有悠然自得的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把手放進被子裏麵揉捏她的身體,輕輕的問道:“早餐要吃什麼,喝粥還是吃牛奶三明治。”
江母不啃聲,想他做出來的早餐估計不是人吃的,她可不想被毒害死,雖然她的生活悲慘了一些,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江父見她不說話,摸了摸他的臉,起身去了廚房,半個小時手他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江母帶著批判的眼光去看他做的早餐,竟然還頗有賣相。
不過擺的好看不等於味道好,當江父把三明治送到她的嘴邊時,她在香味的引誘下張口吃了一口,沒有想到一吃就停不下口了,這麼美味的早餐是他做的嗎?不會是喊的外賣吧。
江母懷疑的看著他,不過這時江父並沒有覺得什麼得意,其實他時常的給情人們做早餐就當是情人在一起的情趣,卻從來沒有給朝夕相處的她做過。
“這個是你做的嗎?”江母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
江父對著她笑了笑:“你喜歡吃,以後我每天給你做。”
江母隻當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並不在意的把腦袋埋進被子裏麵繼續的補眠,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早餐顯然已經消化完了,肚子餓的咕咕叫的她起床找吃的,卻發現他沒有離開,而是拿著筆記本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處理公務。
這時陽光正暖,讓他整個人都好像鍍了一層金邊一樣,她一隻都知道他很帥,不過現在看過去,覺得他帥的完全要讓人沉醉進去。
“轟”的一聲,她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她有些心虛要離開客廳的時候,被他給一把抓住了,他蹲在她的麵前看她的小腿,就見青紫了好大一塊。
江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事的,你忙你的,我去廚房找吃的。”
江父強製的讓在她坐在沙發上,找出了醫藥箱認真的給她上藥,看見江母在藥的刺激下一臉忍痛的表情,不由的更加的輕緩了,還輕輕的吹她的傷口。
江母看著給自己上藥的江父說不出的感受,準備和他結婚的時候,她還幻想過,或者他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會對她溫柔以待,不夠來發生太多的事情,讓她明白幻想都是笑話,她慶幸他對她一慣的冷漠,讓她不至於對他深愛。
可以在婚姻裏麵得以脫身,尋找新的幸福,雖然幸福很難找,不過她不急,她可以靜靜的看一路的風景慢慢的等待。
但這個家夥又突然的闖了回來,還這樣溫柔的對待她是什麼意思,還是在報複是她先提出的分手嗎?他要讓她離不開他,然後再分手,看她痛哭流涕的樣子,不過這個會不會太無聊了,江大總裁應該沒有這個閑工夫吧。
她真是不習慣被他這樣的照顧,她習慣被他置之不理,在疼痛腦熱的時候,自己打救護車把自己送到醫院,躺在病床上不敢睡,自己看著輸液的瓶子,就怕睡著了瓶子的藥水沒有了,不及時的喊護士,把空氣輸進去。
那些日子雖然身體不難受,可是心卻能坦然,而他現在這個樣子,讓她的心裏突然的升起一種難受。
江父給她擦完了藥水,抬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乖,忍忍就好了,下次可不要在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