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白帶著宿醉的頭痛醒來,他發現他躺著的地方很怪異,雖然枕邊的人仍舊是傑哥沒錯,可是為什麼他感覺這床在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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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發愣的墨白被易傑偷襲成功,整個被摟進懷裏。
“傑哥,我們這是在哪?”宿醉頭痛加有些暈乎的思維讓墨白很不舒服。
“去海南的火車上。”
“什麼!?”不可置信地轉身瞪著易傑,往四周一轉腦袋,果然看到邊上好多陌生人,看樣子是在臥鋪,“為什麼我們會跑這上麵來?”
“前幾天臨時準備的票,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去海南幹嘛啊?”
“我老家在海南。”
“誒?傑哥你從來都不說╥﹏╥…
”
“我現在不是在說嗎,少打岔。”
“……”做了個用拉鏈拉上嘴的動作,墨白很乖地拿閃亮的眼睛瞅著易傑,表示自己很認真地在聽。
“賣什麼萌。”拿食指輕輕刮了刮墨白的鼻子,易傑接著道:“我前幾天給你請過假了。想趁著這個時間帶你回趟祖宅,在靠海邊的一個小鎮上,你會喜歡的。”
“說完了,可以說話了。”無語地看著那個一直賣萌的小孩,易傑伸手幫他拉開嘴上根本不存在的拉鏈。
“要去見家長嗎?”繼續賣萌。
“……帶你去見我奶奶。”
在提到奶奶的時候,墨白看到易傑明顯柔和下來的麵部線條,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在提到墨白以外的人時露出這種溫柔的笑。奶奶,肯定是對傑哥很好的人,墨白想,那他以後一定要對傑哥奶奶好。
因為墨白喝醉,所以之前兩人在臥鋪上睡過去了大半個旅途時間。沒到1小時就聽廣播提示:乘客們,海口到了。
下了火車,墨白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被易傑拖著往前走。
跟著人流出了火車站,兩人找到汽車站牌,很幸運地坐上剛開來的直達車。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中午,等這班車的人相當的多。
墨白擠啊擠的總算抓住了一個吊環,然後給自己的腳找放的地方。還沒找好哪邊下腳,一直跟著他的易傑就貼了上來,把墨白圈在自己和座位的中間,正好給他一個不會給別人擠到的死角。墨白把抓著吊環的手放下來,改成抓著座位,身邊不再是充斥著陌生人的氣味,取而代之的是他所熟悉的易傑身上的味道。
他現在的耳朵肯定很紅,墨白想。
想轉移注意力的墨白開始左顧右盼,結果驚悚地看到後排坐著兩個女人在接吻Σ(
° △ °|||)︴
“傑哥,海南這麼開放嗎?公共場合還能接吻Σ(
° △ °|||)︴
”墨白一臉的囧囧有神,然後維持著這一臉的囧囧有神轉過去看易傑。
“不知道。”抿抿嘴,易傑不太在意的回道。
墨白掙紮著企圖轉過身來,又被察覺出他意圖的易傑掰了回去,“別瞎動,”瞪
“我想轉過來嘛。”
“轉過來幹嘛?”
“親你啊~”
“……”
墨白,你確定你的大腦有回路有內存嗎?
好吧,我們可以暫時認為墨白這貨的酒還沒醒徹底。
—————————我是翻山越嶺之後終於到了,我們在門口的分界線—————————
“傑哥,你確定這個不是鬼屋而是你家嗎?”
“……嗯”
“你不覺得跟凶宅很像嗎!?”
“嗯,挺像的。”
“傑哥,你能別這麼淡定嗎?”T0T
眼前的這座宅子很大很漂亮,上麵裝飾的玻璃都是彩色的,在陽光下特別耀眼,前麵有一個很大的花園,還有秋千和假石,通向宅子正門的路鋪滿了鵝卵石。
當然,如果是幾年前,這一切都很美好;如果它沒有因為主人的離開而被遺棄最終荒蕪的話,這一切會更美好。
總的來說,就是不管這宅子之前怎麼漂亮,現在已經是一座外表名副其實的鬼屋了。
易傑拿出鑰匙打開大門上已經生鏽地岌岌可危的鎖,再關好,牽著不停往後縮的墨白往正門走去。
還好平時都有以前的清潔工來打掃衛生,雖然外麵看起來比較破敗,但打開正門以後,裏麵還是保存的很完好,打掃的也挺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