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木雲義直接暴走了。看著土豆那麼大,穿著綠襖粉褲,頭紮衝天鬏的小奶娃,真想直接伸手掐死她算了。
“怎麼?不敢?那行,你若是不敢,就叫我三聲爺爺,轉頭走人,那我也就不勉強你。”碧霄繼續挑釁。
“臭小子,你……你真是找死!”
木雲義在一眾手下麵前,被一個小毛孩一再挑釁,如果一直不出手,就絕對是太窩囊了。而木雲義也覺得,自己有一千年的修為,就是一隻手打,都會讓臭小子死無葬身之地,隻要……
“但是,我們是君子之戰,你若是想當小人,去找妖王做幫手,那你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木雲義如今不怕碧霄,就怕他後麵要找妖王,那自己就是必輸無疑。
碧霄無語的仰頭看一下天:“靠你丫的,你真是又相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都不說你以大欺小,就想和你公平打一架而已,可你居然還跟我說什麼公平之戰。好啊,我們今天就一對一的打,你若是打輸了,讓你的手下上,那你才可以去死了。”
“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手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嘴上的功夫一樣厲害。”
木雲義是已經被碧霄逼得不得不動手了,他想上來就給碧霄致命一擊,以顯示自己的本事。
而碧霄拿仙丹當糖豆也吃了一兩個月了,也正想試一試自己的本事,到底是不是爹地說的,自己已經進步神速,一般的神仙妖魔都不是對手。
一個大人,手拿銀槍,一個小娃兒,赤手空拳。
兩人打鬥到一起,就好像在逗著在玩耍一樣。但是木雲義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輕心,而碧霄也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名至所歸的實戰。
都說一寸長一寸強。
可是碧霄一上來就直接貼身肉搏,讓木雲義的長槍根本就使不上勁。幾招之後,隻能棄槍,也和碧霄肉搏。但是木雲義又是一身笨重的盔甲,和滑溜的小泥鰍一樣的孩子對打,根本就討不到半點便宜。
本以為三招之內,必拿下臭小子。可是眼看三十招過去了,木雲義還沒有討到半分便宜,不僅額頭開始冒汗。不為別的,就是在屬下麵前也是沒有臉啊。
心智不亂,都是平分秋色。如今木雲義一著急,越想贏,反而越贏不了,越著急,然後就越出錯。
碧霄高興,看準一個破綻,一下子就把木雲義的頭盔都扒下來了。然後還當皮球似的一腳給踢出老遠:“豬小崽,昨天拿了你的木頭豬食盆,今天還你一個銀質的,別謝我,我是雷鋒!”
被人摘了頭盔,就等於是被人摘了腦袋。這就是輸了的表現。
木雲義披頭散發站在妖王殿前,狼狽不堪。身後的天兵天將,都麵麵相視,大氣都不敢喘,怎麼都不能相信他們的將軍就這樣被一個幾歲的小娃娃給打敗了。
“好了,回去吧。妖王殿沒你們天界的瓊漿玉露,粗茶淡飯的你肯定也吃著不習慣,所以就不留你吃飯了,不送。”碧霄擺著小手,一副驅趕的模樣。
木雲義一張老臉青青紫紫,也實在是沒有臉呆下去了,隻能一轉身,灰溜溜的跑了。
他一走,那些跟著來的一萬天兵天將自然也是急忙跟著走了。
門前的一場逼宮,葉君沒說一句話,就被一個乳臭味幹的小子給打發了。雖然碧霄是占了狐假虎威的優勢,但是他自己長了很大的本事也是真的。
葉君這個高興啊,伸手抱起碧霄在懷裏就是一通親:“我的兒,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罵人的功夫真的是太厲害了,等以後客人一定要教爹。”
碧霄咧嘴笑著:“嗯,好啊。罵人可是一門藝術……”
“臭小子,能把罵人當成一種藝術的,這世上除了你,恐怕也沒有誰了。”荼蘼頭疼的出來,戳戳碧霄的腦袋。
葉君將碧霄給荼蘼抱著,過來對北冥爵說:“我們著手準備了兩個月,看來是天帝有所察覺了。”
北冥爵笑笑:“我們都準備了兩個月,天帝若還是不能察覺,那也就是可以直接退位了。不過,天帝也太沉不住氣,居然做出的反應是直接還派人來警告,真是下下隻舉。”
葉君冷哼道:“哼,想來天帝老兒還以為自己是從前無所不能的六界之主呢。以為他耍耍威風,別人就要俯首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