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梁霄這才發現自己是走後門的,當即嘟著嘴不樂意了,:“爺爺,為何別人要‘石試’我卻走後門,那我這個名額不要了。”
說完便轉身。
齊豐看著那向外走去的身板,冷笑道:“難道你不敢下山”
聞得這句,梁霄回過頭來,瞪了齊豐一白眼:“誰說不敢,我那名額靠我自己來奪得!”
齊豐打趣道:“一個連本宗血法都用不了的人,你怎麼奪那名額!”
此話甚是欺人,梁霄在山裏最恨的就是兩個人,一個是這心機城府的齊豐,自打事起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見麵都瞪目結舌,另一個是他的管事齊共宮,盡是愛在爺爺耳邊說自己壞話。
梁霄學著齊豐先前看自己的表情笑道:“我奪得了,奪不了那是我的本事,管你什麼事,”說完便下了台,走入人群。
齊豐被這小娃氣得捏住座椅,一張臉發青。看得長老們好笑。
隻聽得老宗主喊道:“石試開始”
台下弟子凡是有些本事而且在二十以下的人都上前報了名,折算下來有二十來個。
排在一把石劍之後,這把石劍便是‘石試’,說是先祖從天外取來的玹石鑄造而來,雖說這話說的過於浮誇但是確實是能有試血之功。
‘畏宗’練的不管是‘不死’‘血目’‘金身’都稱做血法,靠著血元來區分境界。分了赤、橙、黃、綠、藍、靛、紫七個級別。
而‘石試’便是要在這石劍上滴上血來,看這塊石劍能出什麼顏色,就有多少血元力。
而這對於梁霄全身血元全無的人來說,怎麼試都是枉然的。
‘石試’開始
先一個的是,齊門一個名叫齊寧主的弟子,他把手搭上去,擠出一滴血淋在石劍上,石劍本是白得發灰的劍身突然間充斥著光滑,赤色慢慢由劍尖部分蔓延到劍柄處。
最後衝破了赤色,到了橙色,不過隻到了劍尖就再也靠了前。
橙色初臨,
照看的人宣布了他的成績。
這是個好成績,眾人都一臉羨慕。要想宗主都隻是綠色末期,已經算是很好的成績了。
那齊寧主訕笑練練離開了石劍,高興不已,像吃了蜜棗似的,心情澎湃,感情這幾年的修煉沒有打水漂。
之後幾人都隻不過是赤色中期,或者赤色末期,更有甚者隻是赤色初臨。
算不上什麼厲害,
唯有備受矚目的齊弘毅上場,一口氣直接到了橙色末期,算是最好成績。
梁霄看得厲害,那齊弘毅是他最恨之人的二子,也是五年前和他齊肩的齊弘仁的弟弟,平日都多有照顧他,不想他父親那樣不受人搭理。
梁霄都喊他做大哥,在血元盡失後常常看他練功,他可練得狠,梁霄就沒看見過他停歇的時候。
有這樣的成績也算是合理。
倒是被梁霄常換做二哥的‘雷門’雷元正之子雷雲,一鳴驚人,一年前還平平和梁霄玩笑說是,要練不成武便來做梁霄書童的人,今日不知吃了什麼猛藥,元力居然到了橙色末期,和齊弘毅一般,這倒是匹殺出的黑馬。
雷雲算是繼承了他父親的樣貌和脾氣,為人憨厚老實,愛打趣玩笑,帶著一口如他父親一般濃的灑家自稱,憨笑道:“灑家命好,別這般看灑家!”
樂得台上的雷元正站了起來,大喊著:“灑家這娃怎這麼有出息!”
梁霄在最後,
前麵那些人中的成績齊弘毅和雷雲並列第一,而齊寧主第二。縱觀成績榜,要數‘齊門’子弟要高,再者到‘雷門’,‘梁門’最後。
‘梁門’弟子不是天資不行,而是‘不死’訣太難練就,元力也求得太多,不過若是同級元力下的弟子,誰都比不得修了‘不死’訣的‘梁門’弟子。
不然怎樣三門主元力都在綠級而‘梁門’的梁德光怎就高出其他兩門主一大截,比都沒法比。
梁霄歎息,爺爺我們‘梁門’給你‘長’臉了,於是閉上眼睛伸手滴血在劍上,
什麼動靜都沒有,雖說是在意料之中,可還是惹來了別人的一頓譏諷。
看管的人瞪大眼睛細細看著劍尖,想找出那麼點顏色,不過左看右看都還是灰白色的,當即宣布
“梁霄元力——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