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聽到這裏,心下恐慌不已,道:“太後娘娘,老奴不能說啊!說了,老奴的家人會沒命!”
太後眉蹙得更深,怒吼道:“那是有人指使你害公主?”
奶娘的麵色大驚,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結結巴巴道:“回太後話,老……老奴確實是被人……指使。”說完,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德昭儀。而德昭儀並未發現奶娘看她的眼神,隻是靜立於太後身旁。
若綰在心裏勾起嘴角,冷笑。
“你給哀家說來,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太後大怒,手直指向奶娘。
奶娘的麵色如土,突然大聲哭了起來,滿麵淚水將胭脂洗掉,整個人看起來實在令人厭惡,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回太後的話,是德昭儀娘娘用家人來要挾老奴這樣做!”
德昭儀聞得奶娘的話,身體地往後重重一顫,手指奶娘道:“你糊說,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怎會讓你去害小公主!”說完,轉過身雙目噙淚看著太後道:“太後,請您相信淩珠不會這樣做,而且淩珠不會對一個小生命下手,因為淩珠也是有孩的人!”
太後轉過身,不理會德昭儀的話,道:“將奶娘打發去了浣衣房,曹淩珠降為貴人!”
太後的話剛落,外出則傳來李德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毓翎一身明黃龍袍來至呈壽殿,看到曹淩珠時,眼裏盡是冷意,“母後,曹淩珠的罪惡不止這些,李德傳上來!”
李德雙手捧上一把劍,毓翎拿起劍走至曹淩珠的身畔,“你可認得這劍!”
曹淩珠本以為毓翎的到來,是為她討說法,但看到這裏,她已經明白,“不認識這劍。”
毓翎的眼裏是厭惡,“李德傳魅七進殿!”
李德領命,便去傳了魅七,而曹淩珠在聽得“魅七”二字時,身體重重一顫,麵色蒼白如紙。
殿內的太後與各妃嬪都靜靜的看著,那把劍閃入若綰的眼前,一股熟悉感冒上心頭。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低首卻見一個黑衣男單膝跪地道:“魅七參見皇上,太後,各位娘娘。”
毓翎叫了起,曹淩珠的瞳孔在瞬間收縮,毓翎看向若綰道:“惜若,認識他嗎?”
毓翎的話一出,眾人都疑惑的轉過頭看向若綰,她走向前福身道:“皇上,臣妾認識他,他就是去年於蓮香堂荷塘裏刺殺我的男,那把劍就是他當時刺進我身體的劍!”
他眼裏的冷意更深,似乎閃著噬血光芒,“魅七,惜貴嬪所說的是否屬實?”
魅七似習慣性地打了個顫道:“回皇上的話,惜貴嬪所說屬實。”
“那麼朕再問你,你為何要刺殺惜貴嬪,是受誰的指使?她給了你什麼好處!”毓翎說最後幾句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眼不離曹淩珠!
“回皇上的話,是受了我的主曹淩珠所指使,因為小的以前是丞相的殺手。主說,惜貴嬪長得太像皇後,她不能活著,活著會威脅她的地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