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今學術界,存在著漢字的源頭為甲骨文還是陶文的問題。在經過十多年對大量岩畫的研究,方知那些被今人所稱的岩畫,實為中華民族遠古時期祭祀的聖書。也就是,漢字在大諧聲時期的形態。岩畫,是具有年代層疊性的史書,記載著中華民族在商周以前祭祀華族古帝的史實。因此,準確地說,應該稱之為岩文。
為什麼我會在解讀彩陶的專著裏談及岩畫的重要性?是因為隻有岩文,是打開華族遠古文明史的鑰匙。沒有對大量岩文的解讀,就不可能有對所有遠古文明的解讀和認知,當然,包括彩陶。對岩畫考證的意義,是將中國的考古學從田野考古擴展到了山壁之上,那就是岩畫文字考古。其結果是考證出比田野考古更早的史前文明史料,這對全世界的考古學都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就拿古埃及文明來講,古埃及有聖書,中華民族也有,且同根同源。在這本彩陶的專著裏我又一次地列舉眾多古埃及聖書的例子,就是因為在今天能看到的,將華不注文明遺痕保留的最不失原樣的隻有古埃及文明。全世界遠古文明時期的岩畫、彩陶及器物上所寫的內容,均為華不注民族(簡稱華族)的聖書,而不是畫!
蘇秉琦先生言:“中國人稱自己為華人,就是出自仰韶文化玫瑰花紋彩陶盆。玫瑰花是花族的圖騰。花族,就是華族。這也就是我們自稱是華夏民族的由來。”蘇老的敏感讓我歎服。“華不注”三個字作為一組詞彙,在岩文中能找到。繼而我在解讀遠古彩陶時發現,遠古彩陶有花朵形狀造型的,往往沒有柎葉,隻有花辨和花蕊組成的花朵狀,這是為什麼?
花朵形即“花”字象形,花蕊(刻意用圓點“注”字表示),就是沒有表“不”字音的“柎”字,也就是沒有柎葉。但我深知,華族先民在遠古時期一定會祭祀這個偉大的民族——華不注。因此,也就一定會將“華”、“不”、“注”三字寫出來的。因為這是中華民族遠古史絕對不能沒有的,極為重要的史實記載。
於是,我經過兩年的探尋和思考,終於又一次從音韻上入手,在2010年10月解開了這個迷惑我多年的謎底。花瓣之“瓣”字,在遠古即為“不”字的同音相諧互代字,因此,“花瓣注”,即“華不注”。這就看懂了有的彩陶隻有花朵,而沒有柎葉,但卻在花瓣上畫出柎葉葉脈的原因了。就是為了告訴人們,此花瓣即是花的花瓣又為柎葉,最終是為了表明“瓣”字與“柎”字為同音相諧的互代字!這就是遠古彩陶畫著花朵造型的原因!由於祭祀的莊重性,才會造成視覺上的美感!
中華民族遠古時期祭祀的聖山為不周山,那麼,為什麼位於寧夏回族自治區境內的賀蘭山的賀蘭口是全世界岩畫中人麵像最多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因為遠古時期賀蘭口是中華民族在當時極為神聖的祭祀中心。祭祀什麼?祭祀華族的古帝,而不是神靈。所祭祀的對象就必須有一個神主造像(也就是我們今天稱的牌位)。這樣,人們在祭祀時,方能對其進行稱名祭頌。這就是帝柱(顓頊)絕地天通的宗教改革的產物。
通過對賀蘭山岩畫的解讀,得知遠古的聖山不周山就是賀蘭山。“不周”一詞,並不是“不合”之意,而是“不注”(“周”字是“注”字音[dio]與形衍生出的字)。“不注”兩個字,在遠古大諧聲時期也用“飛鳥”兩字相諧互代。因此,偉大的不注時代,也稱飛鳥時代。這就看明白了彩陶及全世界遠古文明中的飛鳥造型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