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這裏需要碩士學位以上的人。”
“sorry,很遺憾。你的英語四級都沒有,我無法給你工作。”
“剛畢業的大學生?工作經驗肯定也沒有嘍?真的很抱歉。我們這裏需要兩年工齡以上的大學生。”
楚飛同學一臉滄桑之感,從第一家公司,跑到了第N家公司,得到的答案都是抱歉、對不起、工作經驗不夠……之類的,跑了一整天的楚飛同學,從最後一家公司裏麵出來的時候,完全連魂都丟了,如同一具行屍走肉的稻草人,到處在步行街亂逛。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從早上跑到晚上,無一家公司例外或者破格錄取。都是一個相同而又冰涼的答案,那就是拒絕。
不過,這貨還真是挺二的,在他剛出生的時候,連名字都叫楚笙。如果譯成諧音的話,那就是畜生。
他老爹倒是心思廣闊,取這個名字的意思是讓他能忍能讓,直到他小學畢業的時候,他母親終於忍受不了別人叫她楚笙他媽。所以便將他的名字改了過來,叫楚飛。
讀了四年的三流大學,剛畢業的楚飛就四處碰壁,一個合適一點的工作崗位都沒有。
畢業之後的他,直接來到了寶山市,離家非常的遙遠,兩地相隔距離至少有上千裏。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一個合適的工作崗位也沒有,現在一無事處的他,又不想這樣的回家去接受自己父親那個小小的五金店。
“蒼天啊,大地啊。可憐可憐我吧,給我降下一份工作吧。”楚飛對著漆黑小巷裏麵,哀聲咆哮,本是漆黑一片的萬人空巷,頓時一片光亮。
“誰TM的大晚上發神經啊,有病就去醫院。”
“哪裏來的瘋狗,發春了的亂吼亂叫。”
“Ma的,還讓不讓老娘休息啊。老娘明天還要上班呢?還是嚐一下老娘的洗腳水吧。”
話剛完畢,嘩啦啦的一盆洗腳水,從樓上快速墜落而下,可憐的楚飛同學渾身濕漉漉的一片。現在可是秋季,這一盆洗腳水的華麗落下,頓時讓楚飛同學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北極的溫度。
尤其那洗腳水的芳香味道,恐怕夠楚飛回憶一段時刻了。
“我勒個球啊,這貨恐怕有大半個月未曾洗過腳了吧。”暗暗竊語的楚飛,聞到這個讓人難以承受的芳香味道。
“Ma的,這是哪個沒道德素質的gou娘養的,還有沒有道德心啊。”渾身濕透而又臭氣熏天的楚飛,頓時火冒三丈,對著小巷裏麵一頓狂轟亂罵。
就在他剛罵沒幾句的時候,不知道是那扇窗戶和陽台上麵,突然飛出一個漆黑的東西。
“砰”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楚飛的頭上。
就像是給人一根悶棍狠狠的一敲,楚飛頓時眼前一片漆黑,手捂著鮮血直流的頭部,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跌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突然打碎的花瓶,忽然間飛出一縷漆黑的煙霧,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的湧入楚飛的身體內。
“哎呀,你這敗家子。那可是我花了好幾千從古董市場裏麵淘來的明代青花瓷啊。”此時,小區的高樓之上,一個老婆子正拽著自己頑皮搗亂的小孫兒,脫下褲子狠狠的怕打著孫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