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人就想走?”台上的昇鬆武館教練還沒開口,台下正在照顧剛才暈倒的朋友的一位小夥子已經怒叫了起來。
灰衣中年人一聽,怒意也升了起來,回過頭來語氣不岔的高聲說道:“怎麼,這擂台比武受傷是難免的,難道你們沒看出來我已經手下留情了麼?還是你們昇鬆武館就是這麼輸不起?”言語頗有幾分道理,但是說道最後就純屬嘲諷了。
那昇鬆武館教練本來也覺得卻是是他們理虧,但是聽到最後臉色便難看了。這灰衣中年人這是在當著眾人麵打他們昇鬆武館的臉啊!思索了一下輕重,他還是決定,今天這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於是便對著台下弟子施了眼色,那眼色分明就是說“去找人”反而一臉諂笑的對著灰衣中年人拱了拱手“敢問閣下高姓大名,閣下武功了得,改日定當登門請教。”眾人心裏都明鏡似的,恐怕請教是假,報複是真吧。顯然這灰衣中年人也明白這一點,不冷不熱的回道“請教就不麻煩了,現在你們若無事,我便告辭了。”說罷一甩手,瀟灑的往台下走去。那教練一看,此次麵子是跌定了,於是眼神狠毒的瞪著那個灰衣人下台去了。
本來這昇鬆武館也是想在這擂台上打打名氣,他們昇鬆武館出了位小天才,十七歲便修煉到了中級月亮級別,隻比他這高級月亮級別的教練低一級,他們本來打算來這擂台連著勝他幾場在說出這年輕人年齡,給他們武館打打名氣,沒想到運氣極背,一上台便碰到了真材實料的高手。那教練下台後便領著一行昇鬆武館的人狼狽的走掉了,隱隱約約能聽見他們在恨恨的說“要他好看”“等著瞧”等類似的話。
當這小小風波過去後,眾人們的目光便又回到了台上,畢竟這種事在這人蛇混雜的皇城廣場太常見了,但是真正敢鬧事的卻還沒有,那一隊隊巡邏的士兵可不是鬧著玩的。台上這時走上去一位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女,紅色的頭發配著白色的練功服特別顯眼,紮成一個粗粗的大花鞭子垂到腰間。這女孩長得也很漂亮,隻不過嘴裏說的話卻讓人忍不住皺眉頭。隻見她走上去,用兩隻手叉著腰,一臉傲慢的用鼻孔對著台下說道:“今天,我洪曉便在這裏挑戰所有在場的十六歲以下的人,因為,本小姐就隻有十六歲。”說完還耀武揚威似的甩了甩頭。天佑正在驚訝,此女口氣狂妄,是哪家的大小姐,耳邊便傳來的狗蛋的聲音,“這女孩是洪家武館的館主的孫女,一身修為在十六歲便有了中級月亮級別,她的爺爺是就是另一個住在皇城的護國將軍,就算有聖級強者教導,也真是天賦不俗啊,但是與小少爺一比便什麼都不是啦,嘿嘿嘿。”狗蛋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聲量不僅越來越大,而最後一句顯然被台上那一米五左右的小女孩聽到了...
隻聞一陣香風傳來,忽的,狗蛋覺得自己麵前有人站著,還紅紅的,剛要開口叫罵。隻見那小女孩已經用手捏住了狗蛋的鼻子,一邊還囂張的叫道:“你這家夥說什麼?什麼我與別人一比就什麼都不是了,你說的小少爺是誰?在哪裏?給本小姐叫出來比劃比劃,要是本小姐輸了,他又小於十六歲,我就...我就....我就答應他做他老婆!”說完小臉禁不住紅了一下。心裏還在憤憤不平,哪有比我天賦還好的,真要有,做自己的丈夫也夠資格。哼!
狗蛋剛想反抗,便想起了對方的實力,雖然對方是個小女孩,可是,她的實力可是消息靈通點的人都知道。這洪家武館是帝國最大的武館,還兼著鏢局,總部便在這皇城中,老爺子洪林更是護國將軍(到達聖級的人,帝國一般都會極力拉為護國將軍的),堂堂聖級鬥士。勢力可謂是極其龐大,哪是他這小小的家丁可以得罪的。想到這裏便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小少爺,天佑正好也在期盼。其實天佑習武兩年多來,一直還沒跟外人交過手,隻與家中的人切磋過,切磋始終是切磋,不會有真正戰鬥時的刺激,於是心中早就癢癢的了,這是便借次機會體驗一下真正戰鬥的感覺吧。於是乎...
“放手,我就是他說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