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聲明,這是一個“王子與公主快樂的結婚”了以後的故事,所以不要問我他們是怎麼相愛並結婚的,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且本文隻涉及王子和公主,不要問我其他人到那裏去了,我自己也同樣不知道……

然後再申明,本文雖然姑且算是動畫《真月談

月姬》的同人,但是沒看過動畫的人也可以看懂,不過手頭資料不足,(隻有6集動畫)許多東西隻有猜測並虛構著寫,還捏造了一些自己想出來的設定,所以如果看到與原著不符的細節不要罵我。

最後申明,心理空虛的光棍最好不要看!否則我對任何後果不負責任!

※※※

黃昏的晚霞將天際染成一片絢麗的色彩,又是一天過去了,我拖著疲憊了一天的身軀打開了家門,無力的坐了下來。一個身材高挑,梳著短短金發,有著鮮紅色的大眼睛的美麗的女子從裏屋走了出來,微笑著對我說道:“歡迎回來,今天你回來的比較晚呢,誌貴。”

我點了點頭,因為身體突然間微微感到有點不適,所以並沒有立刻回答她。女子看了看我的臉色,隨即笑著說道:“飯已經做好了,誌貴你不妨先去洗個澡吧,我有燒熱水,”

我沉吟著點了點頭,走進了浴室。

我叫遠野誌貴,是個普通的白領上班族,而麵前這位女子,名叫阿爾寇多·布隆斯塔德,不過由於這個名字實在太長而且拗口,所以我一直都昵稱她作阿爾克,她是我的妻子,目前在一個模特公司裏上班。在外人眼裏,我們是一對很普通的夫妻。

但是,事實並非這樣。

浴室裏霧氣蒸騰,我先將衣兜中隨身攜帶的小刀取了出來,然後慢慢的脫去了全身的衣物,直到渾身脫個精光之後,才微微猶疑著,將鼻梁上的眼鏡也取了下來。

鮮紅的絲線立刻布滿了我的視野,猶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天花板,牆壁,浴缸……,我的視線忽然變的有些模糊,身體也熱了起來,與此同時一股想要將這些絲線斬斷的衝動瞬間從我的內心迅速的升起,我心突突的狂跳起來,魔性的yu望夾雜著熱血漸漸的淹沒了腦海,我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放在梳妝台上的小刀……

然而理智立刻占據了上風,我輕輕的歎了口氣,用意誌壓製住了這股魔性的yu望,然後輕輕的鬆開了手中的小刀。

“又來了嗎?這種yu望……。”

雖然平時我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少年,然而在黑暗的世界中我卻被人稱為“殺人魔誌貴”,原因是因為我有一雙可以看穿萬物“死亡紅線”的“直死魔眼”,隻要用我所攜帶的小刀切斷我所看見的物體上的紅線,那個物體便會立刻被斬成數塊。

而擁有這種力量的代價便是一種隨著時間不斷積累的,想將活人的“死亡紅線”切斷,使其四分五裂的yu望。在平時,我的眼鏡是一種封印,既抑製我的力量,同時也附帶的抑製這種可怕的魔性yu望,但是yu望雖然被抑製但是卻不會消失,而且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不斷的累積,達到一個我的理智難以約束的危險程度,這時候就必須想辦法發泄掉這種yu望,否則的話一旦封印——也就是那眼鏡——破損或者解開,在我身邊的人將會非常的危險。而我發泄掉這種yu望的方式則是………。

突然間浴室的門打開了,阿爾克赤裸著身子走了進來,我看著她勻稱而姣好的身體,歎了口氣道:“你還真是準時。”

阿爾克吃吃的笑著,走上前來溫柔的在我唇上一吻,然後取起小刀塞到我手中,輕輕的在我耳朵旁呢喃道:“你那點要命的yu望瞞的過我麼?今天看著你的臉色就知道你快到界限了。”

我注視著她嬌嫩白皙的背,鮮紅的絲線密布其上,紅的象血一樣豔麗奪目,似乎在呼喚著我前去斬斷它們。我的心驟然間緊縮,繼而瘋狂的跳躍起來。身軀瞬間變的火熱,被壓抑的yu望也一下子重新爆發出來,而且比方才更猛烈,在一瞬間幾乎主宰了我的意識,當我回過神來重新用理智約束自己的時候,手中鋒利的小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阿爾克卻一點也不害怕,隻是用紅色的瞳仁溫柔的望著我道:“怎麼不動手了?”

我極力的用理智壓製著自己體內的奔騰翻湧的yu望,有些勉強的答道:“我還可以忍幾天的。”

阿爾克溫柔的笑了,她用雙手輕輕覆上了我握刀的右手,然後緩緩的說道:“你已經忍了半個月了,不用太勉強自己的,想要發泄的話就盡管動手吧,你也說過,夫妻之間是不用太客氣的。”

我還有些猶疑,然而阿爾克的雙手卻猛的一用力,銀色的小刀在瞬間沒入了她那白嫩的胸脯,準確的刺穿了她的心髒。

鮮血瞬間噴湧出來,濺射到我的臉上,yu望瞬間占領了整個大腦,我抽出刀子隨手一揮,阿爾克美麗的頭顱便掉到了地上,我繼續瘋狂的斬切著她嬌嫩的軀體,幾刀下去,阿爾克的身體已經分成了九塊散落到地上。

鮮紅的血液浸滿了整個浴室的地麵,而我心中的yu望也已經發泄的一幹二淨,神誌漸漸的恢複了清明,帶著一絲虛脫的無力感,我跌坐在血海中,長長舒的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刀子放好,然後捧起了阿爾克的頭顱,有些心疼的問道:“痛不痛?”

“不算很痛啊,誌貴你殺害我的技巧可算是越來越純熟了。”阿爾克美麗的頭顱帶著一絲微微譏誚和頑皮的笑容答道。

我苦笑了一下。想起第一次見到阿爾克並將她殺害時的情景,那時我的魔性yu望生平第一次發泄,在瞬間便將她分成了十七塊,由於那次所發泄的yu望實在積累了太久,使得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下手時砍的她非常的痛。而現在我每隔半個月便發泄一次,yu望並沒有積累到能夠完全覆蓋理智的程度,而且隨著殺害她的次數漸漸的增多,我也漸漸的積累了一些經驗,所以方才我下手時也能夠稍微用理智控製一下自己的出刀部位,讓每一刀都恰倒好處的切斷她的痛覺神經,使得她不怎麼感覺到痛楚,不過雖然如此,我還是感到一絲歉意。

“對不起,阿爾克,每次都對你做這種過分的事。”

“沒關係啊,誌貴你自己也說過了,壓抑本能是會傷害身體的。而且,在被誌貴殺害的那一刻,我……”

美麗的頭顱帶著和一絲羞澀而溫柔的笑容,頓了一頓,然後這樣回答我,“……我感到很幸福,而且過幾天我總會將這筆帳討回來的,對吧?”說著對我狡猾的笑了笑。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微微的笑了笑,站起身來放幹淨了浴室的積血,然後將自己和阿爾克的軀體都仔細的擦洗幹淨,穿好衣服戴上眼鏡,走出了出浴室,再將阿爾克的九塊身軀和頭顱細心的拚好放在床上,這樣到了明天早上,她的身軀將會再生的完好如初,因為她是傳說中的吸血鬼中尊貴的公主,強大的真祖之姬。

阿爾克的神情顯得有些疲憊,我低下頭吻了吻她,問道:“要血嗎?”

阿爾克微笑著道:“這點傷用不著,明天早上就能愈合了,飯我已經做好了,在廚房裏,你自己吃吧。”

吸血鬼愈合傷口需要大量的魔力,而這些魔力的最好來源就是活著的人類的血液,正如同阿爾克每個月以這種方式滿足兩次我的yu望一樣,我也每個月讓她吸取兩次我的血液以滿足她吸血鬼的本能和魔力的虧空,本來這時候是阿爾克最需要血液的時候。不過她卻不願在這種狀況下吸血,原因是“沒有浪漫氣氛”。我知道她的這個小性子,所以也就沒有再堅持,隻是淡淡的說道:“那好,你慢慢休息吧,如果半夜你覺得身軀愈合吃力的話,我就睡在你旁邊,你隨時可以吸血。”

倦意漸漸的席卷上了阿爾克的麵龐,她有些含糊的答應了,我輕輕的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後深深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輕輕的說道:“晚安,我可愛的阿爾克。”

隨即關上了燈,走出了房間。

吃了點東西後,我到外麵兜了兜風,直到很晚才回家,阿爾克已經睡著了,揭開被子一看,隻見她裂開的身軀已經結合起來,恢複成原來那光滑健美的摸樣。我笑了笑,

輕輕的將她柔軟的身軀抱在懷裏,蒼青色的月光下,我凝視著她孩子一般天真的熟睡的麵龐,一股深深的愛意從心底湧上來,漸漸的彌漫了整個心田。我清楚的知道,我們之所以心甘情願的滿足對方那特殊的要求,決不是因為某種合作或者契約,而隻是因為深愛著對方而不忍心看到所愛的人承受yu望的折磨罷了,而且正如阿爾克所說的,將性命與身體完全的交到所深愛的人手上任憑處置,這種互相完全信任的感覺,真的是很幸福的………。

“我愛你,阿爾克。”

我輕輕的低語著,將她的嬌軀抱的更緊,然後蓋上了被子,雖然懷中抱著的是個隨時能夠置人於死地的吸血鬼,然而我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緊緊的摟著她,帶著無上的幸福感漸漸的沉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