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峰山上,一白衣老者懷抱一嬰孩,身姿矯健的朝前而去,一點也不像一個已經七十多歲的老人,老人住在白峰山上,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頗有名氣,後來漸漸的厭煩了江湖上的恩恩怨怨於是隱居在了白峰山上。懷中的嬰孩是他在下山的途中撿到的,孩子生的眉清目秀煞是惹人喜愛,見他跟自己有些緣分,更主要的是這個孩子骨骼奇佳是塊練武的好材料,便抱了回來。
“好徒弟師傅我回來啦。”老者洪亮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
“師傅。”沒有太過熱情,回應他的是冷漠而慣例的問候。
“哎……我怎麼會教出你這麼個徒弟,真是給你起錯名字了,早知道就不要叫你無言了,叫你多話就好了。”老者搖著頭看著眼前的少年,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教出一個性子如此淡漠的徒弟。“哎……算啦算啦,希望這個孩子別像你一樣。”要是再弄出個性子淡漠的徒弟他真該去跳崖了。
“哪來的孩子?”無言終還是有些好奇心的,伸頭去看老者懷裏的嬰孩。
“路上撿的,看他怪可憐的就帶回來了。”老者慈愛的笑了。
撿的?沒有人要的孩子嗎,就像他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這個孩子也是沒人要的,無言對他似乎有些憐憫了起來。
老者看著少年冷漠的臉上似乎有點動容,眼中的目光也變的柔和起來,也許這是個不錯的機會,老者心裏想著。
無言是他三歲的時候帶回來的,帶他回來的時候他的性子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會造就這樣冷漠性子的他完全在與他的身世。其實無言也是可憐的孩子,要不是王對他的極力保護,這孩子恐怕連三歲都活不到。
“他叫什麼?”無言看著師傅懷裏小小的人兒,覺得好小好脆弱。
“言霏,霏兒,你覺得怎麼樣?以後他就是你的師弟了,你可要好好的保護他呀。”老者摸著自己的胡子笑道,也許他真能融化無言那顆冰冷的心。
“霏兒?霏兒。”無言看著師傅懷裏熟睡的小嬰兒,嘴角竟微微的揚起了一抹少見的笑容。
我打著哈欠醒來了,我是誰?我就是言霏嘍,來這裏已經有六個月了。哎……說真的我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還真是嚇了我一跳,我竟然穿了,穿的莫名其妙,別人穿吧總有個理由,比如什麼被雷劈啦,再不就是什麼手鐲啦項鏈啦之類的,那有我這麼強,連怎麼穿來的都不知道,更可氣的是還是魂穿,魂穿就魂穿吧,還穿在一個嬰兒的身上,嬰兒就嬰兒吧我也不計較了,可是倒黴的是還是個被遺棄的嬰兒,哎……我真想大喊一聲:“有誰比我慘呀。”
在我哇哇亂喊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
“霏兒,醒了嗎?怎麼了是餓了嗎?”進來看見我呀呀亂語的是我的師兄無言,他今年十歲,可是卻已經有當帥哥的潛質了,而我最喜歡的就是帥哥了,順便提一句我的前世是個女人還是個超級腐女。不知道在這裏能不能更他發展點什麼,嘿嘿,我現在也是個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