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虎牢森林中,秋日的微風輕輕吹著,樹葉輕輕搖動,森林深處有一座小小的木屋。此刻,正有兩組人在對歭著。站在小屋遠方的那一群人,明顯占了上風,四位六轉人階騰者。而處於下風的隻有兩人,似是父子,父親的俢為不明,明顯曾經受到過重傷,此刻氣勢上完全被壓製住。
所謂修煉之途,初為武者,元氣四階九轉後,納圖騰入體,是為圖者。圖者之後再尋找騰獸,封印在體內,即為騰者。
此時父親正一隻手背在身後,正全力聚集著元氣。
“唉,墨奉孝,墨大將軍,你認為你這次還得掉嗎?哈哈!不要試圖反抗了。”對麵的一個像似頭頭的人笑罵道。
“縱是一死,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得逞.!老白,你死了這條心吧”奉孝突然回頭看了看身後發抖的少年。
“痕兒。”
“爸爸?”少年疑惑地著父親。
“墨痕,離開這!”突然,奉孝一掌打在墨痕身上。墨痕隨即騰空而起,急速地向後飛去。
“不好,追。”老白縱身而起,可卻被墨奉孝攔下。
“你的對手是我。”奉孝一聲暴喝,挺槍便上。
雖然耳邊還回蕩著父親的話,但墨痕已經被父親的這股勁氣送入了虎牢森林的深處。少年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
還記得五年前父親突然火急火撩地帶墨痕收拾行裝從墨家來到虎牢森林。沒有原因,父親隻對墨痕說“你需要一個安靜的,艱苦的環境來修煉。這裏很合適!”然後墨痕就和父親開始了五年的艱苦修煉,直到剛才的變故才打破了這一生活。
耳邊風聲陣陣,墨痕很想知道父親怎麼樣了,可是以他的實力根本停不下來。更讓他冷汗直冒的是他快接近虎牢森林的禁區了。墨痕很清楚,那裏是地階圖者也無法全身而退。更何況自己隻是玄階武者呢。
正這麼想著,突然自己被卷了一股強大的風中。
“呃,暈。咦?”墨痕發現似乎有個火紅的物體在風中。於是拚命的想看清,可在漩渦之中,怎麼可能看清。
墨痕突然發現父親的那股勁氣和漩渦抵消了,於是聚集元氣在腳底,猛地向後蹬了一腳。
意料之外,居然一次成功了。然後,墨痕就飛向了漩渦中心的火紅色物體。
“啊?!”墨痕經過了那個物體,還沒看清就直直地墜入了螺旋眼中。
“咦”火紅色的物體叫了一聲,隨即就跟著也急速的俯衝了下來。
一落入風眼之中,墨痕就發現周圍都變成銀色的的了,接著就感覺一直向下掉落。
最終墨痕感覺離開了那個銀色的通道。有一種被吐出來的感覺。
墨痕一個踉蹌沒站穩,滾了幾米後才停了下來。墨痕迷糊的站了起來,搖了搖頭。
“這是哪兒!”墨痕四下看了看,頓時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墨痕的麵前有一扇巨大的門,門上有許多奇怪的符文。而門前有一條十分寬廣的道路,路上有明顯的打鬥的跡象。現在墨痕就站在這條道路上。路的兩側是水流湍急的河流,河水有兩種顏色,門的後麵是漆黑的,而門前則是清澈無比,一股詭異的感覺湧上了墨痕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