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秦毅也慢慢從剛剛的脫力中恢複了過來,聽著田易遠發出的鼾聲,躺在鬆軟的沙發上,仰樣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想著剛剛碰到的山田一夫,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山田熊本的兒子,但是秦毅心裏卻有一種莫明感覺,好象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的感覺。
秦毅雖然睡的一直比較晚,但是還算有點規律,12點前基本都已進入了夢想,現在雖然過了12點,人也出現了困意,但是秦毅心裏總有一股煩躁在抵消著自己的困意,無奈的走向衛生間衝了個涼,好讓自己煩躁的情緒平靜下來。
東京號稱不夜城,此時雖然已經到了淩晨,但是在這比較偏僻的地方依然燈火通明,就好象是中國夜晚7-9點的黃金時端一般。
衝了涼的秦毅透過窗戶,看著有點冷清的街道,雖說困意越來越重,但心裏的那股煩躁一點也沒因為衝涼,而有所消減,揉了揉有點昏沉的腦袋苦笑道:“看來今天是個不眠之夜了。”
~~~~~對於秦毅來說今天是個不眠之夜,但是對於另外一些人何嚐不是如此。
22歲的年齡對於普通男生來說,隻是在大學裏每天逃逃課、睡睡覺,晚上則拉著幾個兄弟去網吧大殺個一翻,到了白天則補充晚上的睡眠,然後晚上繼續去網吧大殺一翻的反複生活而已。
這些對於別人來說非常煩躁,非常無奈的生活方式,對於山田一夫來說,卻是他非常向往的生活方式,這些生活方式也隻有出現過在他的夢裏,但夢畢竟隻是夢,醒來後留下來的也隻是一點點片段而已。
小時候山田一夫曾經因為自己家的經濟,自己家的勢力在別的小孩麵前驕傲過,但是隨著自己一天天的長大,才發現那些小時候的驕傲,居然慢慢變成了自己的負擔,那些驕傲讓一天天長大的山田一夫發現,原來自己更本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身邊的同學總是用一種敬畏的眼神躲避著自己,從不會主動和自己說話,這讓山田一夫很苦惱,而父親因為有事要做經常的不在家,能讓自己傾訴的也隻有自己的母親。
然而隨著母親一次意外的車禍去世,身邊唯一可以傾訴的人也離山田一夫遠去,這讓山田一夫變的更加的消沉,父子兩人好象也出現了隔膜一般,經常一個月也說不上幾句話。
隨著山田一夫進入高中,這讓處於叛逆期的山田一夫經常的若事,或許這麼做僅僅是想引起父親的注意,但是不管山田一夫若出什麼事,父親總能無聲無息的解決,換來的也隻是父親更加的冷漠,這一結果讓山田一夫若的事也越來越大。
當一次山田一夫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出去玩耍時,親眼看見兩夥黑幫的拚殺,親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在自己麵前離去時,山田一夫也就在那時盼然醒悟,上了高中思想逐漸成熟的山田一夫早以知道自己父親做的是什麼。
為了不讓自己唯一的親人變成自己看見的那樣,山田一夫回去後頭一次正式的和父親說出了想法,但是換來的隻是父親的無奈,父親也在那天對山田一夫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父親其實早以想過退出,但是其背後的勢力更本不會放手,如果強行退出父親也不能保證背後勢力會不會對自己家動手,雖然自己家對其背後勢力有過很大的功勞,但是在這利益等於一切的時代,父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也隻有繼續埋頭做下去。
也就在那天,山田一夫理解了父親的無奈後,徹底的改變了自己,為了讓父親擺脫那些勢力,知道自己父親一定不會讓自己走上與父親一樣的道路。山田一夫隻有發了瘋的學習,雖然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成功,但是山田一夫別無選擇,知道隻有靠自己建立起一座足夠大的公司,達到可以和父親背後勢力抗衡時,才能讓父親徹底擺脫那些勢力。
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渺茫,但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也就在這希望的支持下,山田一夫成功的考上了東京大學,也在那裏連續獲得了第一名,成為了東京大學不敗的神話,更得到了中川家的大小姐中川綾子的敬佩,那就在那時山田一夫心裏忽然充滿了希望,忽然覺的老天原來對自己也很是照顧的,並沒有忘記過自己,自己或許可以靠著中川家的商業勢力加速實現自己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