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酒吧。
就像一個悶騷的婊子,在經過漫長的調情後才逐漸的放蕩起來,先前的欲迎還羞更像是後勁奇大的春藥,不斷的刺激著神經。
強勁的DJ咆哮聲震耳欲聾,令不少聞名而來的覓食者麵色陡變,所幸都不是第一次的菜鳥,這裏也更用不著裝純裝嫩,所以都是極快的適應了這樣的環境,踩著輕快的腳步融入其中。
酒吧的吵和亂一樣被人所共知,吵雜的是強勁的音樂,忘情的咆哮,還有那一聲聲低沉的嘶吼。
混亂的是一言不和的大打出手,為某個放蕩的妞而年少輕狂的血戰,或是一個不對味口的眼神而血濺五步。
在酒精的刺激下,狂暴的節奏中任何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足以引發一場大規模的混戰,誰也不知道走著進了這個門,還能不能再走著出去,未知的即讓人彷徨也更讓人期待。
酒吧其實更是一個盡顯酒色財氣的絕妙場所,千杯不醉力壓群雄的牛人數不勝數,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語便能勾引到無數芳心的鬼才不勝枚舉,一疊紅票散盡滿場的冤大頭也是偶有驚現,一語震壓群雄的蓋世太保也是不缺其人。
這樣一個拋棄人倫道德,律法經綸的地方怎麼不叫人沉迷?
一張桌台上七八個男女顯然已經漸入佳境了,暖昧的動作更是愈顯誇張,令人血脈膨脹,諸多花俏的姿勢令周圍幾桌的人頻頻側目。
“大哥,你看那幫鳥人,不會還是菜吧?”一名明顯還未成年,但其打扮卻足以超越潮流的少年瞟了眼四周,順手將女郎挺拔的胸脯揉成麵團。
“小雞不要亂說話,這裏是明月酒吧,招子放亮點。”叫做老大的是一個眼睛看上去很有神的青年,二十出頭但經驗卻是老道,漫不經心的瞟了眼四周,凝重的瞪了一眼叫做小雞的少年。
“明月酒吧?”一隻手如遊蛇般探入女郎性感的皮短褲內,小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老大道:“山哥,不就是個酒吧嗎?有什麼好緊張的?搞的好像是第一次出來混一樣?沒必要吧?”
“小雞,你再叫我就丟你出去,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山哥狠狠的拍了拍女伴肥碩的臀部,引來後者放蕩的呻吟,而他卻是麵無表情的盯著對麵的小雞。
“是,山哥。”小雞愣了愣神,仍舊不甘心的點點頭,山哥的眼神令他不敢再多說,心裏的尷尬便隻好發泄在女郎身上,一時之間呻吟喘息聲不絕於耳。
熟練的手法令女郎滿麵春潮,感覺玩的有些膩了,小雞頗為得意的向著四周望去。
昏暗的空間內隱約隻能目睹個大致的輪廓,人的麵相都像籠罩在一層灰蒙蒙的霧氣中,看不清楚,也正是因為這層朦朧的美態,才能讓那些饑不擇食的人流連忘返。
“咦?”小雞詫異的輕歎了一聲,費解的盯著隔了一張桌台的三個人,偌大的一張桌台上僅僅隻有三個人,雖然能見度很低但小雞還是能隱約看到一些東西,小雞疑惑的在三人身上遊走著。
左手邊是一個隻知道低著頭喝悶酒的青年,看不出多大但那一股子鬱抑的味道卻是很濃,已經過時的碎花短袖穿在他身上顯的標新立異,小雞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這個青年的不凡,或者說是來自心底深處的懼意。
右手邊是一個小光頭,每每端起酒杯總是淺嚐輒止,如果細心的觀察,不難發現他每一口都像是客意度量過般,不差分毫,精簡的緊身汗衫將他那極為耀眼的肌肉凸顯的淋漓盡致,充滿了爆炸力的肌肉群令人咂舌,每一道眼神掠過總會讓人情不自禁的退縮,淩利非常。
中間的青年則是一身白衣,與酒吧的這個環境格格不入,齊肩碎發慵懶的披著不拒一格,端起酒懷時總會習慣性的輕輕搖動一下,而且動作的隨意和漫不經心的瀟灑,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讚上一句。
沒有女人做陪的桌台著實很另類,在酒吧這種場合更是極為的罕見,三個男人的態度似乎也不像是來消遣的,反而有種沉寂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盯著白衣青年打量的時候,小雞感到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了許多,他知道絕對不會是酒的後勁上來,心驚肉跳的他趕緊收回了放肆的眼神,心中遲疑或許那真的隻是錯覺吧?
小雞慌亂的牛飲了一口玫瑰戀人,卻是已經失去了那種令人欲罷不能的味道。
三個怪物!小雞狠狠的咒罵起來,在他簡單的思想內似乎已經認定,是那三個怪物讓他緊張了,至於為什麼而緊張他們又會是什麼人完全不想再追究?
“山哥,你看那邊三個人。”最終小雞還是沒能忍的住,打斷了幾乎快要提槍上陣的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