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道:這下好了,隻要躲在這裏他們就不會發現自己在哪裏,不過如果他們一直在外麵等那該怎麼辦?這裏的屋子十分小,如果這兩人走到陽台來,自己跑都跑不掉了。
回身看看陽台邊裝的防護網,應該是一種特別物質構成的,可能是專門防止修行武學的人私自利用漂浮進屋的裝置。心中不由叫苦,如果此時被發現即便想用漂浮也無法飛的出去。
之前他隻在邦都一些繁華的街道走過,住的也是很高檔的宅院,對這類鴿子籠似的最下等民居是根本不了解,所以根本不知有這樣的裝置,
黑衣人首領走後,金發美女嫋嫋娜娜的走了進來,道:“他們走了。”
床上那個胖子依舊躺在那裏餘怒未消:“這幫混蛋居然敢不顧聯邦法規私自闖入民宅,這絕情軍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金發美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嬌嗔:“那他們在您席副主席麵前他們不還是乖乖的走了嘛?”
床上那被美女喚做席副主席的沉吟了下,道:“我還是先回去吧,幸好是安群南這小子是我的人,不然還真不好辦了。”說著就要爬起來穿衣服。
那美女忙把衣服遞給他,一邊幫他穿一邊嬌吟道:“耀天,你下次什麼時候來?”
那肥胖的中年男子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笑道:“幾天不來就這麼想我了,放心,我過幾天就來,到時候一定喂飽你……”說著,發出一陣笑聲。
那金發美女緊貼著中年男子的肥胖軀體扭動了兩下,風斯從後看去,隻覺得那女子異常嬌媚,又見兩人抱在一起親吻起來,老臉一紅,忙把目光收了回來。
屋內突然響起一陣引人遐思的喘息聲,過了一會,那個席副主席突然道:“好了,我走了,冥月你自己一個人乖點,我過幾天就來看你。”
冥月臉上又是一陣不舍的表情,但席副主席最終還是在冥月滿是留戀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冥月送走席副主席,回到房內臉上的不舍神情已經消失,迷離的眸中流露出些許淡淡的憂傷,與剛才在席副主席麵前的嬌媚是完全不同的風情。
風斯心中一陣感歎,這女子的絕色豔麗與林妃文少女般的清純是完全不同,隻看她剛才在席副主席麵前的表情,眉梢眼角之間風情盡現,足可令男人自動跪倒在裙下。
比不上雅心一的淡雅,但在一些男人眼裏,麵前這個冥月才是真正的尤物。
房裏的她呆坐了一會,從床前櫃子裏拿出了一個盒子,取出一截長短十公分左右的卷狀物,火光一閃,居然點燃了一頭,火星點點,冥月在另一頭深吸了一口,不久一陣輕煙從檀口中吐出,整個屋子頓時彌漫了一股煙草味。
風斯在外麵看了不由奇怪,這種煙草在地球上應該早已禁止了吧?怎麼這個女人還會有?心中隱隱知道應該與以前的那類煙草不同。
冥月又吸了幾口,眸中出現一抹濃烈的憂傷,幽幽站起,慢慢的向陽台走來。
風斯一驚,這裏就這麼點小,隻要她一走過來就可以看到自己,自己哪裏還能跑得掉?
想起剛才她的舉動,心中一動,知道可以博一博。
逐漸走近的冥月身披薄紗,臉上雖然是一陣迷茫的神色,但惹火的胴體引人遐思,媚豔無比。
此時的風斯顯然已經顧不得這些,後倚在門邊的牆上,隻等冥月推門,果然門邊一晃動,門推開的同時聽見冥月一聲輕歎,而風斯也借此時突然彈起,一手捂住冥月的嘴巴,另一手卡住她的脖子,同時在她耳邊低聲道:“別動,不然要你命。”
冥月一開始還扭動了一下,但發現鉗在脖子上的手絲毫沒有因為她動人的嬌軀而有所留情,令她差點呼不出氣來,忙停住扭動的身子,使勁點頭表示明白風斯的話。
風斯見得手的如此輕易不由心中大叫僥幸,如果這女人一喊,可能正在樓內搜索的這些黑衣人就會知道了,自己到時可就是死路一條了。但此時依舊不敢對冥月有所放鬆,道:“隻要你別出聲,我不會傷害你的。”
冥月忙又乖巧的點點頭。
風斯剛要放手,想起先前幾次都被人騙的經曆,心中一動,卡在冥月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在她柔軟的後背上輕輕一擊,一道真氣輸入,學習截脈勁的手法在冥月體內下了禁製,雖然手法簡單普通,真氣也微弱,但冥月並不是練武之人,體內也無真氣,所以也足夠了。
冥月隻覺得渾身一軟就倒了下來,風斯趕忙抱住,在她耳邊道:“你已經被我下了禁製,沒有我你沒辦法解開禁製,我走之前會給你解除禁製的。”
說完,便把冥月丟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