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順著血跡找!”江秋寒看見了地下的血跡先是大叫了聲,不過反應卻夠快,立馬提醒眾人去河道兩旁找安以然。
“哦。”原本有些不知所措的周飛,在聽見江秋寒的提醒時也反應了過了,含糊回答了聲就屁顛屁顛地去找安以然了。
一晚上,眾人找遍了整個黃河灘子,最後卻是莫名其妙的在黃河下遊的一片蘆葦叢中找著了安以然。
此時,安以然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胸口處的那條猩紅長口從胸部一直劃到了腹部,一些傷口較淺的地方已凝結出了許些大小不一的紅色血疤,而傷口較深地地方血還不住的流著,並且不少地皮肉向外翻倦著。
“嗚……”楊柳月看見這副場景,忍不住,鼻子一酸側著臉就哭了出來。
周飛此時此刻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他跟蕭落雨將安以然抬著便往公路上趕去,能不能活,就看上天的造化了。
還好,似乎上天很眷顧安以然,公路上有一輛夜間送貨車緩慢開來了,車開得很慢,車上放著音樂,音樂很大聲以至於周飛他們可以知道曲名。
“攔住它。”蕭落雨對著周飛擺了擺手,叫周飛去攔車。
其實這根本就不用提醒,周飛已經起身跑到了路上,停車,停車。”周飛邊喊便揮舞著手臂。
“垰磁!”司機一個急刹,車晃動了幾下,不過還好停了下來,“你想死啊!”司機探出頭,對著周飛就是一頓罵。
但斜眼敲去,有看見地下躺著個滿身血跡的人,就知道原因了,司機對著蕭落雨揮揮手,“上車,送醫院。”
周飛跟蕭落雨見安以然抬到了貨物箱裏,司機便發動了引擎加速而去。
洛陽某小城市
“有沒有什麼大事情。”隨後趕來的張教授一行人焦急的詢問著走廊外的蕭落雨跟周飛。
“醫生說,他們已經盡力最大努力,危險期倒是壓下去了,但因為送醫晚,能不能撐下去就得看他自己了!”蕭落雨說著有看了眼重症病房中的安以然。
“就是我,要不是我,他也不會有事!”周飛抱著頭,說話斷斷續續,或許他將安以然出事的原因全歸在了自己身上。
“別像個娘們樣哭哭啼啼的!”江秋寒此時也強忍著,“我相信他會醒過來的!”
“大家先回去吧!”張教授一旁安慰眾人,一邊說,“上麵來人了了!”
“什麼人?”江秋寒問。
“不知道,聽說是五局的,要來了解我們這次的計劃內容!”張教授搖了搖頭,“大家還是先過去一趟,這裏留落雨和柳月就行了。”
“沒問題,我們會照顧好以然哥的。”楊柳月在一旁小聲說著,說話間,聲音還有些嘶啞。
“好吧,那我們先去了。”張教授拍了拍蕭落雨的肩,“一切靠你了。”
蕭落雨沒有說話,隻是重重地點了個頭。
“唉!”張教授不知為何又歎息了聲,便帶著其他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