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秦司允再一次徹夜未眠。
腦海裏細細的回憶著自己與小玄止相識的點點滴滴。
越是細想,他越發現小玄止的與眾不同。
川島附一再一次來電,秦司允沒有拒絕,他覺得是時候和川島附一見一見了。
會麵地點定在秦氏集團旗下一家私密性很強的會所。
他沒有告訴小玄止川島附一已經來到了帝都,一個人去了會所。
川島附一早早就到了,見到秦司允並沒有帶上小玄止,很是失望。
不過,一想到眼前的這個秦家少爺未來會成為自己的女婿,就擺出了一副長者的架勢。
秦司允將對方的神情以及行為盡收眼底,麵上不動聲色,態度疏離卻又不失禮儀。
慢條斯理的吃著菜,時不時向川島附一介紹一下帝國的名菜。
每當川島附一想要將話題引到小玄止身上,都被秦司允巧妙的避過,就是不談論任何與小玄止有關的任何話題。
川島附一的心思顯然不在這滿桌的菜肴,長者的架勢也越來越擺不出來了。
他操著一口生硬的帝國話,“秦先生,恕我直言,根據我的調查,您的未婚妻喬玄止小姐很有可能是我川島家族遺落在外的血脈,我的親生女兒。”
秦司允淡淡的哦了一聲,“川島家何時丟過孩子?川島先生連自己究竟生過幾個女兒都不知道?”
“這······”川島附一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喬玄止的存在。
川島附一認為,一定是自己某一個女人背著自己偷偷生下了孩子。
隻是,這段時間他也暗地裏查過,卻沒有查出究竟是誰偷偷生了他的種。
潛意識裏,川島附一一廂情願的認定了小玄止是自己的孩子。
秦司允看了看滿桌沒怎麼動過的菜肴,以及川島附一身前未動過的碗筷,“若是小玄止在這,這一會功夫,怕是已經將這一桌子菜風卷雲殘了。”
想到妹紙的凶殘吃相,秦司允勾了勾唇角,一抹溫柔蕩過。
“看來,這些菜並不合川島先生的胃口。”
川島附一轉了轉眼睛,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反應過來秦司允這話,是在變相的說他和小玄止一點都不像。
這怎麼可以!
他一定是小玄止的親生父親,他絕對不會真的如老術士所說,無子無女!
“怎麼會,這些菜,很符合我的口味。”說著,拿起筷子就開始囫圇吞棗的吃起來。
秦司允將川島附一眼底一閃而過的慌張看得一清二楚。
看來,這老家夥心裏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不過,對方著急了,是好事。
因為秦司允的一句話,川島附一愣是將一桌子菜風卷雲殘了。
就為了那一句,若是小玄止在這,這一會功夫,怕是已經將這一桌子菜風卷雲殘了!
看著川島附一一副快要吐出來的難看表情卻還要強忍著,表現出一副吃的很舒心的樣子,秦司允知道,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川島先生專程來帝都,是為了什麼事?”
川島附一見秦司允明知故問,氣得牙癢癢,不過還是露出一副笑臉,“秦先生說笑了,我的目的已經告知秦先生,這次來帝都,我要認為自己的女兒。”
“川島先生,我想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小學隻是你的女兒。”
川島附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秦先生又說笑了,喬小姐的長相與我逝去的女兒川島清漓一模一樣。這就是無可辯解的,證據。”
“我看,川島先生是魔怔了,也是,剛失去唯一的女兒,我能理解,川島先生是一時亂了心神,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