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軒不屑一曬,“說完了?那很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一步了。”

“好吧,這事就此揭過。”井下東山見蘇皓軒氣勢強硬,真的抬腿要走,擺手令手下退去,“今天聽聞閣下回到洛杉磯,所以鄙人才親身造訪。嗯,明說了吧,我們山口組很早以來就有一筆買賣想與閣下商談,不知您現在有沒有時間去喝一杯?”

卑劣的人所謂的買賣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其間總是摻雜著無盡的卑鄙和陰謀。況且,蘇皓軒自覺自己還真沒有什麼生意可以和R國豬談的,要錢,不說和諸如摩根家族等m國十大財團相比,他有一點,但夠了;要地位,雲翔集團的董事,他知足了;要美女,洛杉磯商場上的鑽石王老五,他想要可謂予取予求,稀罕麼?

既然如此,聽了反而糟糕,到時想裝沒聽見,那些卑劣的人還不一定願意。

蘇皓軒笑了笑,道:“時間倒是有。”

頓了頓,惹得井下東山先是一喜,可接下來的話,且令他臉色變得蒼白,接著鐵青,然後……最後……變色龍知道吧!井下的神情就和它一般無二至。

“不過,生意咱們就免了吧,我一般不喜歡和禽獸為伍。”

蘇皓軒揮了揮手,帶著肖登峰等人就要離開。

“站住。”井下東山臉上因為憤怒而微微抽搐,大喝一聲,“蘇瑞,你欺人太甚了,我要與你決鬥。”

蘇皓軒微微眯起眼,望了望黑暗的星空,露出似笑非笑的冰冷表情,盯著井下東山許久後,緩緩地露出燦爛笑容,道:“R國的武士道,單挑是吧?我今天就讓你們的天照鳥神收了你這個卑劣子孫。”

望著蘇皓軒渾身森寒如地獄般的氣息,肖登峰、王新橋、田隆昌三人再次驚異對視了一聲,眼中更多了一層默契和通識。

井下東山狠話放過後,望著蘇皓軒那眼眸中沒有絲毫感情的濃重殺機,不禁打了個冷顫,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變了變,然後呼呼地喘著粗氣道:“閣下難道沒有想過你的行為可能會遭來我們山口組與兄弟會的再一次火並。”

蘇皓軒眼眸中閃過一絲異彩,這個R國人絕對是個人才,在屢屢遭受言語上的侮辱,仍然能保持這種思維上的半清醒,換做一般山口組的人早就熱血衝腦,不顧一切地讓人撲上來了。

“難道我們兩方在m國火並的次數還少麼?難道你當我不知道在往昔眾多暗殺我的行動中沒有你們R國人的身影麼?”蘇皓軒抿了抿嘴唇,冷哼道:“最起碼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井下東山沉默了下,強顏歡笑道:“難道我們真的不能拋下民族間的恩怨和歧視,坐下來好好談談麼?隻要閣下聽過了我所說的生意,我深信你絕對大有興趣。”

“不稀罕。”蘇皓軒冷冷地搖了搖頭,與你們R國人談談正規的生意,或許為了商業上利潤,我會勉強坐下了談談,可你們山口組不配。

億萬慘死的同袍怨靈的哭喊隻會讓華夏和R國不共戴天!……

蘇皓軒走出數米遠後,倏然停步道:“井下東山,我想最後說一句。”

“什麼?”井下東山神色難看地抬起頭茫然道。

“紳士與你們R國人無緣,至多你們就是一群豬。甚至你們連豬都不如!”

“哈哈!”王新橋三人笑的都快喘不過氣來。

肖登峰更是一展他粗獷的歌聲,“北京人說他風沙多,內蒙古人就笑了!內蒙古人說他麵積大,新疆人就笑了!

新疆人說他民族多,雲南人就笑了!雲南人說他地勢高,西藏人就笑了!

西藏人說他文物多,陝西人就笑了!陝西人說他革命早,江西人就笑了!

江西人說他能吃辣,湖南人就笑了!湖南人說他美女多,四川人就笑了!

山東人說他經濟好,上海人就笑了!上海人說他民工多,廣東人就笑了!

廣東人說他款爺多,香港人就笑了!香港人說他二奶多,台灣人就笑了!

R國人說它是人呀,全世界的豬都笑了!”

隨著漸行漸遠的一行人,可飄來的歌聲卻讓井下東山聽得牙齒咬得‘嘣嘣’大響,上下的****甚至於已經大出血了仍然沒有痛覺,此時他心中的恨意已可窺一斑。可是出於某種原因他還是忍了。

“蘇瑞,我井下東山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風光一時並不代表你永遠風光一世,我看你能囂張多久,總有一天……!”中田陰冷著一張臉,笑得極其恐怖。

“巴嘎!”笑完了的井下東山,今晚所受的這口怨氣確實是無處泄,望著身邊的幾名不懂中文且仍是茫茫然的保鏢,一人給了幾巴掌,打得他們莫名其妙,卻一個個彎著腰,恭敬地喊道:“嗨!嗨!……”

一個奴顏卑膝的民族,一個道德淪喪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