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李臨臨她們好像出事了……”
“是呀,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在回家路上的行車事故吧,據說死相極慘,李臨臨和李算的腦袋都從脖子上掉下來了!”
“不過這種事情,不是應該鬧的很大嗎,怎麼連新聞都沒看到?”
“這我怎麼知道呢。說起來,確實很奇怪呀……”
後旁的女生小聲議論著,陳啟不屑的回頭瞥了瞥,然後接著說:“這種說法你也肯信?要不是最後我把李臨臨變成的鬼給收了,我今兒也沒法坐這兒跟你侃這些,你瞧瞧,多凶險!”
“與其聽你在那胡說八道……”王雪霖擱下筆,眼帶憂傷地看了陳啟一眼,“我覺得還是她們的說法可信性高一些。”
“扯什麼淡呢!”陳啟拍桌子,“你以為我在給你編故事麼!那些以訛傳訛的鬼話能聽?”
“說不準呢。”
“陳啟——!拍什麼桌子!”
然後陳啟站了半節課。
在兩個鬼莫名其妙糾纏到一塊兒之後,陳啟估摸著是那個被淹死的鬼又死了一次。再後來,他居然還是沒有完全出了鬼域,直接從一個鬼域掉到另一個鬼域裏去了……
“另一個鬼域”還就是李臨臨的鬼域。
不過也算陳啟膽子大反應快,在看到那個在拍自己的無頭李臨臨腦袋上一團白霧之後,當時就是一傘掃過去……然後,現在聚散上的白霧又多了點兒。
今天是補習的最後一天。從遭遇鬼域的第二天補習到這最後一天,這中間有些事兒令陳啟也摸不著頭腦。
首先是那四個太妹的死訊居然半點消息都沒有,而且其他人好像她們四個失蹤沒什麼大知覺,也就是王雪霖追著問了陳啟幾句,結果陳啟剛開口三句他就不聽了。按王雪霖的說法,這又是在借題發揮講鬼故事給他聽。
雖然陳啟還是自說自話的把整個鬼域的事情講完,王雪霖還是不信。
“別逗了,你不可能這麼英勇的……”
再雖然陳啟把大破鬼域連殺兩鬼改為殺一傷一再改為說實話,王雪霖依舊不信。
“你就別費心了,為了嚇唬我,還編了三個版本呢。”
陳啟毫無辦法,隻好咬牙切齒的發誓下次鬼域一定要拉上王雪霖。
其次,便是聚散的問題了。
這把天道之傘至今也沒顯露多大的能耐,最厲害的一次也就是擋下李非儒那一下重擊,偏偏那一次還隻能算是被動效果。這讓陳啟有點犯愁,萬一下次再遭到凶猛攻擊卻沒有觸發這種效果,豈不是吾命休矣。
還有,這一把天道傘上糾結了兩個鬼,再怎麼說這也是倆鬼啊,萬一哪天聚散忽然失了能力,自己豈不是得被玩死?
偏偏自己還不能把這把傘丟掉。且不說它讓自己愛不釋手,就是這三次鬼域經曆裏,它也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如果丟掉了,下次再遇上鬼域……
煩人的事情太多。陳啟無奈地拎起一點進水痕跡都沒有的包,走出一零三教室。他現在倒是迫切希望那瘋子先知能趕快出現給他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