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裏麵我把到昨天晚上為止,24年整的人生徹底重溫了一次。
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這絕對會是有生以來你能想象得到最惡劣的體驗,一般來說你的人生值得回味的東西都沒你不想再想起的東西多。
先說我的吧。
五歲開始被爺爺逼學武,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每天5點起床先蹲一個小時馬步,梅花拳和工字伏虎拳各打三趟再上學。下課回來跟爺爺運橋和格三星,吃一點點東西然後傍晚練體能,最後累到快掛點的時候再來練對拆跟排打。給了我一副銅皮鐵骨卻也徹底的埋葬了我的童年,小學的時候還好到上了中學才發現我跟周圍的人格格不入。這種近幾年才開始被重視的文化遺產在我的那些年除了讓我幾次在口角時自然反應下誤傷同學要寫檢討以外也不過是讓我擋住過一顆飛來籃球。這時候爺爺的身體開始不怎麽聽話,讓我也終於有了點課餘時間。但長年習武養成的習慣讓我很難融入其他的活動,於是我去找了一種在社會上更有認授性的武術來學。
也就是跆拳道。
那些隻有黑帶才能練習的各種踢技在我眼中根本是隨手....隨腳拈來,就是跟黑帶對練也是毫無壓力。在學習跆拳道的過程中我第一次對練了大半輩子的洪拳產生了肯定,也讓我遇上了第一個喜歡的人。我已經不太想得起她的臉了,但依稀記得她是個很早熟的人,也在很大程度上也讓我變得成熟。(我肯定有人會想歪=_=)
而且她讓我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97回歸以後的香港,在祖國的領導下和平發展。曾經橫行霸道一時黑社會什麽的在大河蟹神力之下也隻能轉趨低調,“古惑仔”這種風靡了中港台三地三代人的特殊職業不複存在,大佬們也都轉行開起了茶餐廳。
但絕對不是被滅絕了。
那麽這個場地啊,利益分配什麽的在談不攏的時候要怎麽辦呢?
以前是古惑仔們“吹雞斑馬劈友”,現在就比較和平,賭拳。
當然了和平也隻是相對而言,跟那些公開的官方比賽比較還是很不河蟹還有點暴力的。
那個時候我就是爲了替她還“大耳窿”而開始替一個大佬當拳手。
一開始也就是欺負一些學了一招半式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白臉小潮童,然後是散打選手,隨著戰績的提昇我的對手也變成了空手道黑帶和泰拳好手。甚至偶爾還有好像蔡李佛、詠春、螳螂、白鶴、八極等等其他門派的國術武者,這除了開拓了我的眼界充實了我的實戰經驗,更讓我重新燃起了國術的興趣。於是我又回到了白天上學晚上練拳的日子,不同的是周末還可以打拳賺錢,還讓認識了第一個女朋友,好像讓我一下子找到了存在的意義。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現在本人十分相信的一句話:
“凡事隻要有可能出錯,那就一定會出錯。”
這句話出自Murphy‘sLaw亦稱墨菲定律,是西方世界常用的俚語。
根據“墨菲定律”:
一、任何事都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二、所有的事都會比你預計的花更長時間
三、會出錯的事總會出錯
四、如果你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麽它必然會發生
放在我的身上,就變成了在這個對我來說可以說是重獲新生的時候,發現原來一起了一年的初戀女友其實已經跟身邊一個我所謂的朋友一起了年半。
記得那天是周年紀念,我還特地自己做了芝士蛋糕去了她家樓下等她。
然後看到了彷如偶像劇的的一幕,嗯...男女主角擁抱在一起然後深深一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