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接到一對夫婦報案,說他們女兒失蹤超過三個月了。”
林子揚放下手頭的文件:“怎麽回事,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報案?”
“報案者是一對年邁的老夫妻,電話一直聯係不到女兒,今天特地坐車來到女兒租的房子卻敲不開門,電話也打不通。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打電話報了案。”劉遠簡單的交代了案情。
“劉遠,曉光跟我去失蹤者租的房子看看有什麼線索,其他人在局裏待命。”林子揚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上外衣,抄起桌上的車鑰匙準備出發。
“失蹤者吳媛媛,女,23歲,18歲高中畢業便隻身來到這座城市打工,工作了一年之後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間便宜的屋子,跟父母基本沒什麼聯係,一年基本隻有在過年才會回家一趟,平常也是隔三五個月才會給父母打電話報個平安,因為吳媛媛不喜歡父母過多打擾她,老兩口很少主動聯係她。前兩天剛好是她生日,老兩口這才想打電話聯係一下女兒,誰知道這就聯係不上了。”劉遠趁著趕去吳媛媛租住的地方的路上給其他人介紹了失蹤者的情況。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區,從脫落的牆體可以看出它存在的年份很久遠了,牆上遍布的小廣告也昭示著這是個管理並不太好的“窮人區”。
“老大,敲不開,而且看這門上積攢的廣告紙的數量,主人應該很久沒回來過了。”顯然趙曉光遭到了跟老夫妻一樣的待遇。
這種低檔的小區不像高檔小區,從保安處可以拿到業主的鑰匙,今天這種情況除了失蹤者本人應該隻有房主有鑰匙,林子楊開口道:“聯係房主來開門。”
劉遠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已經聯係過了,房東說他現在在外地回不來。讓我們自己開鎖。”
房間布置的很簡單,沒有過多的家具,一張書桌,一個衣櫃,一張雙人床,但看得出來主人布置的很用心,雖然雙人床對於她一個沒什麼經濟能力的單身女性來說不太正常,但據報案者所說吳媛媛是個很注重生活質量的人,這也就有情可原了。
林子揚用手摸了摸桌麵,不薄的灰塵顯然不是短時間積累的,失蹤者起碼有兩三個月不曾回來過了,他轉過身來注意到那張雙人床旁邊的床頭櫃上擺放的小盆栽,幾乎要枯死的植物和幹裂的泥土都昭示著主人很久都不曾回來過了。
“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忽然,同樣在床頭櫃上的相框引起了林子揚的注意,它是扣放在床頭櫃上的,林子揚將它翻過來卻發現相框裏並沒有照片,是相框裏本來就沒有照片還是被什麼人拿走了?又為什麼要畫蛇添足地把相框再扣過來?如果是被人拿走了,他跟失蹤者又是什麼關係?他跟吳媛媛的失蹤又有什麼關係?
在他思考的同時,劉遠和趙曉光也搜查完了,“老大,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找到了她的手機,但是已經沒電了,我沒找著充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