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某日無聊欲寫文,摔字典,求得一“姬”字。(其實是重點是左邊兒那頁的某個字,好奇的大人自己查,內詳~)大喜,遂治太牢犧牲,祀BL大神及RP大神:但願這次真能寫出篇RP的好耽美。

香爐撤,沙石走。山巒拔地起,動物大遷流。一亭一台煥新建,小攻小受安置好。

當當當!舞美!音效!

至寶六年,琉璃國(嗬嗬,玻璃之國呀~)國泰民安,霽月光風。歌舞升,四海平。

在當今英武威耀宇宙無敵天地不容(帝號)皇帝萬愛國二十八年的英明統治下,把一切欣欣向榮的繁華建築一股腦兒地建立在了本國無比堅定強固的經濟基礎之上。走在這京城裏,你要兜裏要有點兒銀子響,都沒臉麵往那中央大街上走。銀子,銀子算個啥呀?現在那小康家的兒子們,一出手就一金錠子,多了還不要你找。跟別說那些紈絝的公子哥兒們,手裏攥著千兩銀票的那是暴發戶,現在時興的,那是刷卡!政府鼓勵,信用消費,錢莊壓根兒不在乎,對官家紳豪們隻夠塞點兒牙縫的錢,誰怕你不還??

然而,咱們的小男豬(男豬腳)和這檔次一比,就有點兒……那個啥。

梁紈,小名梁小寶,家裏靠著祖上留下來的置業開了片兒客棧,隻可惜一沒小姐二不搞特殊服務三官府賄賂不到位,眼看著上上下下廚子夥計賬房先生們愣是三個多月沒拿著工資,這京內環青石大街上十年風雨不倒的梁家客棧快是要開不下去了。是年梁小寶正二八年紀,風華正茂。拿著紙扇搖一搖,頗有點翩翩陽光少年郎的味道,不罔一條街坊裏風流倜儻的一聲“寶爺”名號和小娘子們三三兩兩的嬌笑。梁白勞夫婦倆苦了半輩子,苦得把一切實際不實際的希望都壓在了這個兒子身上,自幼便把兒子交給賬房先生管教。滿了十歲,節儉的孩兒他娘本來想請個較好點兒西席了事,思忖了再三,還是咬咬牙把兒子送進了京裏最好最貴的私塾裏去。平日裏誇著哄著,威逼利誘,倒真讓這混世魔王似的主兒磨磨唧唧地讀了六年書。如今這當爹媽的生意不好,更是痛定思痛,發著狠逼起了兒子,然而所謂的發狠,不過是……每日閑時多多地在兒子耳邊叨嘮幾句罷了。

“兒呀~娘不貪心,也不圖你考個狀元探花,隻盼著你吧,考個進士中個舉人什麼……至少是混個縣令當當,不求你清正廉潔,小汙小賄什麼的,你盡管交給娘,娘一定幫你藏好掖好,誰也不會曉得……”“好了好了,一大清早的,說什麼呢!”梁白勞扯扯老伴的衣袖,“把食膳盒給了小小寶,快讓孩子上學去吧!”老伴楊氏不情願地嘟囔:“反了你了!”一邊把手裏紅漆木的食膳盒交給書僮小小寶,囑咐:“好好看牢你家少爺,莫叫那花樓你的姑娘勾了去!”一句話把小小寶說紅了臉,梁小寶同學一臉純潔地仰頭看天。

“咳,”小小寶打破沉默,“那個……昨兒個傅先生說要給學生置書局新出的案本子,還有叫要去買行(xing)書行(hang)書草書的帖子……”梁小寶同學依舊一臉純潔地仰頭看天。楊氏眉頭一皺,伸手就摸袖子:“要多少?”小小寶瞟瞟依然在看天的梁小寶同學,眼看著他寬大的袖口下麵施施然伸出三根手指,心虛道:“三百兩怕是足夠了吧。”“嚇?”梁白勞差點一個沒站穩,被楊氏狠狠地提住,正色道:“孩兒他爹,支錢去。”梁白勞唯諾,半晌捧了錢出來,竟是甸甸的一袋。梁小寶同學換下純潔的臉蛋把目光轉回來,“爹您就不能……體麵點兒麼?這銀子,我怎麼拿得出手……”梁白勞是個怕老婆怕兒子的主,立馬知錯地耷拉下腦袋,“哎哎,我,我這就換去……”又噌噌地換了銀票來,恭恭敬敬交與梁小寶手上。

“嗯~”

梁小寶同學心裏笑得花枝亂顫,接下銀票來疊巴疊巴收在懷裏,隨隨便便向爹娘作了個揖,招呼小小寶:“撤。”

一仆一主,迎著初升的太陽,開始了RP的又一天。留下一對半老的夫婦,“孩兒他爹,你說咱們兒子真能做個縣官兒吧?”楊氏偎依在老伴肩上,“能能能,當然能咯。你生的兒子,會不好?”“小白白我最愛你了……”“我也是……”

老兩口執手相看,在朝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