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子落，老人說道：“你說的，是聰明症吧？”
“明顯是聰明症，”徐國強補充了一句。
隻有林建業一人雲裏霧裏，這聰明藥和聰明症是什麼關係，聰明症又是什麼？
老人忽然咂舌，怒道：“啊呀，你個老奸賊，竟然趁我說話的時候給我下套！”
“哈哈哈，兵不厭詐，誰讓你要分心的。”
林建業再一次被無視，在一旁觀棋，太陽漸漸落下，這一盤棋才下完，這次是徐國強的勝利，徐國強起身大笑：“爽快啊爽快，沒想到今天終於贏了你個老匹夫，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等我退休再來和你下棋吧，到時候你可別躲著我啊！”
“怕你我還是軍人嗎？等你！”
徐國強的笑聲漸漸減弱，直至消失，林建業依然站在一旁，此時他的軍裝已經被汗水浸濕，站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沒有老司令的問話，他一句話也不發，也沒有任何怨言，這就是標準的軍人！
老人收起棋盤，說道：“小林啊，我隻能說你來的不是時候。”
“什麼？”林建業不了解老人的意思。
老人歎氣，提醒道：“老徐——！”
林建業恍然大悟，原來老司令是提防著總理，可是為什麼要提防總理呢？這個讓他十分的不解，但是老司令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老伴已經把菜做好了，留下來吃吧，咱們一邊聊，一邊吃！”
從老人臉上完全看不出擔心，懷著疑惑，林建業並沒有拒絕，他也想了解總理和老司令口中的聰明症和聰明藥的關係。
老人坐下，從桌腳旁拿起一瓶酒，這酒並不是什麼茅台老窖之類的，而是最普通的二鍋頭，度數一般，但是非常的烈，一些老人都喜歡喝這種酒，說是回憶。
給自己滿上一杯，又給林建業倒了一杯，轉入正題：“小林啊，我先提醒你，以後注意一些，別被人害了！”
“您是說……”
話還沒說話，被老人打斷：“噓，這種話別亂說，我跟你說了，你要是反對這個計劃的話，你的性命，或者你家人的性命就不保了！”
老人語重心長提醒，卻讓林建業更加擔憂。
“這聰明症啊，或者說是聰明藥，二者性質相同，怎麼換稱呼都沒用，你也懂吧，帶一個症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聰明症也是如此，效果你剛才也提到了，隻不過這副作用，非常的大！”說到後麵，老人的聲音漸弱漸小。
林建業已經猜到了，隻是不知道具體的副作用如何。
林建業的嘴唇蠕動，欲言又止，經過一番思想鬥爭，還是問出口了：“那麼，老司令，這副作用……”
“哎，這是一種變異的病毒，使用的代價是生命，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用過聰明藥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不是痛快的死，而是痛苦的死去！小陳，也就是陳秀文的丈夫就是聰明症的第一代患者，最終五感全失，然後腦死亡而死。”
林建業的臉漸漸陰沉下來，沒想到這聰明藥竟然如此恐怖，對於軍人來說，痛快的死去並沒什麼，但是像那樣一點一點的死去，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老人又說道：“好了小林，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我希望你別去參合這件事，這是一個巨大的旋窩，卷進去的人就再也出不來了！”
林建業心中已有決意，站起來道：“我知道了老司令，那麼我先走了。”
“小心點。”
走出四合院，林建業握緊拳頭，這聰明藥哪裏是人類的未來，隻能斷送人類，黃博琪你竟然想將這種藥物運用到我們華夏軍人身上，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竟然能讓你想到了這麼陰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