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最後一次上朝(1 / 2)

聞言,劍心青葉陸斬元齊齊看向韓蘇。

“您說的是我?”

韓蘇也是滿頭霧水,不明白這名體香清新的老人家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龍袍老人點了點頭道:“一個月之前有人帶著朕的令牌,打開了禁製,闖進這宮中之時,朕已然就等著你來了。”說道這裏他衰老的臉上露出淡然的笑容,接著說道,“其實朕前些日子便已油盡燈枯,強行撐到今天,總算是把你等來了。”

然後他撫摸起手中之物,輕聲絮叨幾句,好是說了一些安慰的話語。

接著他又轉頭看向身旁那名一直啼哭不停的引路人,笑斥道:“朕不是還沒死嗎?你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

“哎哎……是奴婢失態了。”那名鋼筋鐵骨的引路人趕緊收斂情緒,抹了一把兩個白骨森森的窟窿眼,可是那綠色鬼火形成的淚珠還是止不住往下的流淌。

聽聞老人說自己將死,韓蘇趕忙作揖施禮以表對長者的敬意。

龍袍老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衰老的麵容上滿是釋然與解脫的神情,“人固有一死,朕活的太久了,死對於朕來說,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解脫。”

他渾濁的雙目之中滿是睿智的神采,好像是看出了韓蘇的心中有諸多疑惑,輕聲道:“不礙事的,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韓蘇又施了一禮,才問道:“那塊令牌不是一直都在我們手裏嗎?那些人又怎麼會有令牌?”

他卻是想到:老人所說的一月之前的那些人,應該是指的那四個被掛在祭壇旗杆上的人,而所謂的令牌應該就是那塊附有地圖的玉簡。同時他又心生疑惑:而那塊令牌不是一直都在陸斬元的身上嗎?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看來你果真如那些人所言,是被裹挾而來,如今還被蒙在鼓裏。”聞言,龍袍老人頓時笑意叢生,搖了搖頭道:“令牌一共有八十一塊,分布在天下各處,並不珍貴,能獲得玉牌的機會不大但也不小。然而沒有命格符合禁製之人的血液,即使是有令牌也不能打開禁製。”

老人停頓一下,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麼說吧,與其說那些令牌是打開禁製的鑰匙,倒不如說是朕找尋命格符合之人的手段。”

令牌是八十一塊!而不隻是一塊!

顯然自己的血液是符合的,韓蘇又問道:“那祭壇上的那幾個人之中也有符合之人嗎?”

“他們?哼,怎麼可能!”龍袍老人輕哼一聲,語氣略顯不屑道:“如果他們之中有符合之人,又怎麼會害得朕白白高興一場?那些人所持的那塊令牌上的血液,也是你的。”

老人沒有說出讓他白白高興的下場是什麼,但是幾人在來的路上卻是已經見識過了。

劍心聽罷有些驚詫,這……為何那些人手裏的令牌會沾染了韓蘇的血液?

“我的?”韓蘇驚異,那些人是怎麼拿到他的血液?同時他又細細思索:老人知道自己會來這裏,顯然是從那些人那裏得到的線索,那麼問題來了,那些人又怎麼會知道自己一行人會來這裏?難道真如自己之前猜想的那樣,那些人是與陸斬元是一夥的?那他們究竟要做些什麼?

陸斬元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滴滴滾落,目光在劍心和龍袍老人與龍椅旁的引路人之間來回打量。此時見韓蘇看向他,登時扭轉過頭去,不敢與他對視,他低著頭,咬著牙道:“你別問我,我又怎麼會知道!也許是他們早前趁你不備得了你的血液,這些事應該問你自己!你為何一定要猜忌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