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老樹林裏,灰色的貓頭鷹在那高約三十米的樹稍上咕咕的叫著,一隻銀灰色的孤狼站在懸崖上那青色的巨石上對著那猶如一個銀盤的月亮昂天長長嘯。濃密的樹林下一盞忽暗忽明的光源在那漆黑一片的樹林裏,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的樣子。兩的高大的人影在那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一會彎著腰一會有直著腰的忙碌著。
“王國興你真的敢確定這底下肯定有寶貝。”
一個滿臉都是那濃密的胡須的男子向著一旁看起來還比較有點書生氣的人問道。
“猴子這當然能夠肯定,這底下絕對有好寶貝。”
被叫王國興的男子肯定的回答道。說完後王國興把手中的鐵鍬“哧”的一聲就插到那還在散發出陣陣泥土芬香的黑土裏。
王國興用手上那散發出一陣陣汗臭的衣袖擦了擦那臉上密密麻麻的汗水,回想起今天的遭遇真的讓他有種罵娘的衝動。早上在經曆了人生當中那第一百零八次的遲到後,王國興終於和那讓他看著就翻胃口的馬臉主任說再見了。
本來剛被辭退的王國興還從那財務室裏領取了他的最後一分工資,回來再那公交車上又被那傳說當中的三隻手把那衣服劃破把那裝有整整一個月的薪水的信封給夾走了,一分也不留的給王國興留下。
灰頭土臉的王國興還是回到家裏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拿本來就很可憐的工資被人給借走了。還在他的衣兜裏塞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謝謝你慷慨的資助,讓王國興差點沒被氣過背去。
眼看又到了該交房租的日子了,在家裏那如同狗窩一般的床上思量再三王國興決定重操舊業,從那塞滿了淡綠色的啤酒瓶的床底下,翻出他那早也被那灰塵蓋滿不知道有多厚的牛皮箱子。
提著那滿是那灰塵的牛皮箱子王國興出了門就往那郊外走去,半路上遇到了和自己在同一天和那馬臉主任說拜拜的猴子。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王國興和那猴子這兩難兄難弟一見麵就是心心相惜。
兩人一同鑽進那路邊的小飯館胡喝海侃一陣,席間那滿臉都是那濃密胡須的猴子對那滔滔不絕的王國興是欽佩不已,說是要跟著王國興幹出一番大事業來。
把王國興感動的是聲淚俱下,王國興被那二兩燒刀子給弄的是熱血沸騰兩人一拍即合,合計著今晚出去幹一票大的,暈頭轉向的王國興和那滿臉濃密胡須的猴子兩人神不知鬼步覺的就來到了,那被那青枝綠葉所覆蓋的郊外郊外躺在那草叢裏呼呼大睡起來。
等到那銀色月亮掛在那樹稍時才和那猴子一同幽幽的醒來,借著那朦朧的月色王國興和猴子來到一塊空曠的草地上。
王國興從那牛皮箱子裏拿出一隻碗口大的金色羅盤,在那空曠的草地上借著那朦朧的月光在那草地上一會前一會後的,走了大約有半個鍾頭後才用一根枯樹枝在那地上插著。
王國興把那枯樹枝插好後,又回到他那牛皮箱子前打開箱子從那裏麵扔給那猴子一把鏽跡斑斑怪異的鐵鍬,自己也拿著一把鏽跡斑斑怪異的鐵鍬。
滿臉濃密胡須的猴子那這手裏那鏽跡斑斑的鐵鍬仔細的端詳起來,鏽跡斑斑的鐵鍬像一個圓竹筒一樣隻是少了半邊,一個盈盈可握的短手柄,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把斷劍一般。
“到這裏來。”王國興站在被他插著枯樹枝的地方,向著還在那仔細端詳那把鏽鐵鍬的猴子大喊道。
“從這枯樹枝這裏往下挖,著底小有好東西。”滿臉興奮的王國興指著那枯樹枝插著的地方向猴子說道。
“真的嗎!”滿臉都是那濃密的胡須的猴子吃驚的問道。
“當然!”
滿臉激動的像那即將要看見裸體美女一樣的王國興回答道。
說著王國興和猴子兩人滿懷著激動的心情,使出渾身的力氣拿著那兩把鏽跡斑斑的鐵鍬在那枯樹枝插著的地方猛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