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圓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地接受著洋蔥“一起嚐味道”的吻,意識還在漂移,尚未回魂。

洋蔥摸著湯圓圓汗津津的腦門和後背,感受到了這個順從得不能再順從的吻,抬起頭望著對方發呆的樣子,突然心變得柔軟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席卷而來——占有欲,控製欲。

一種朦朧的怪異的想法漸漸浮出水麵,這似乎不僅僅是一個遊戲,想要,很想要他,不讓任何人也看到這樣的反應和表情,不想讓別人和他玩這樣的遊戲。

湯圓圓從餘韻裏醒過來時,發現洋蔥正霸道地抱著自己,眼神和平時的缺心眼有點不同,燃燒著說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從未見過的氣場,有點讓人在意。

突然回想到剛才弄到了洋蔥嘴裏,湯圓圓瞬間驚了一身汗,臉紅得連耳朵都要燒了起來。這這這……湯圓圓差點變成了鴕鳥,不知道怎麼麵對對方。

洋蔥用臉頰蹭了蹭湯圓圓,又親了親紅得透明的耳朵:“舒服嗎?”

湯圓圓害羞度幾近破表,慌亂地大力點頭。

“不許和別人這麼做。”洋蔥又捏了捏湯圓圓的小紅點,嚴肅立下規矩。

湯圓圓想也沒想地就繼續用力點頭——開玩笑,這種羞人的事跟洋蔥做都這麼害羞,怎麼可能讓別人……這樣……那樣……或者幫別人……咳咳。

“真乖。”洋蔥揉了揉湯圓圓的軟毛,滿足地抱著他向後倒躺在床上,“然後也幫我弄吧,學會了吧。”

湯圓圓望著一臉坦然的洋蔥大爺一樣地枕著手臂等自己服務,猶豫了一下,還是非常認真地低頭道歉:“那個……對不起啊,剛才弄到你嘴裏去了。”

“啊啊,那個啊。”洋蔥咂了咂嘴,“我還以為是甜的,期望值太高了。”

湯圓圓連脖子都紅了,但是沒辦法,隻能被調戲。

“行了行了,沒什麼。終歸是圓圓出品,沒關係的。”洋蔥又揉了揉湯圓圓的軟毛。

見對方還是很緊張地紅著臉低著頭,洋蔥隻好坐起來抱住他拍著後背安慰:“真的沒事的,我騙你的,其實味道還不壞,還不壞。”

湯圓圓都快哭了,鴕鳥一樣地把頭埋到洋蔥肩頸處不願意麵對現實。

真可愛啊。洋蔥抱著湯鴕鳥想。可是,再不做,這裏很難受喂。洋蔥越發覺得下麵脹得難受。

“喂喂,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大不了你也吃我的啊。趕緊的,我都脹死了”洋蔥拿著湯圓圓的手撫上自己的。

湯圓圓想了想,維持著鴕鳥架勢,摸索著捂上了洋蔥的眼睛:“那你閉上眼睛。”

“好,好。”洋蔥往後倒,彎著嘴角閉著眼睛等湯圓圓的親吻撫觸。

湯圓圓手忙腳亂著親洋蔥,額頭,眼睛,耳朵,鼻尖,臉頰,嘴唇。他還害羞著剛才的事。

笨拙地吮上洋蔥的舌尖,認真地在口腔內部遊走,小心著不碰到牙齒、不咬到對方。

洋蔥閉著眼睛按著湯圓圓的後腦更進一步往自己這邊帶,另一隻手撫上湯圓圓的臉頰的耳朵含糊地說近一點。

氣氛曖昧得讓湯圓圓感覺好像是一場春夢,但是手下溫熱的身體和嘴唇上濕潤的觸感時刻提醒他這是真的。雖然很害羞很不對勁很禁忌,但是這是真的。

說起春夢,在看過教學片後,偶爾會有片段入夢。一些身體柔軟麵目模糊的女/優用各種嫵媚撩人的姿勢誘惑著他。然而即使是在夢裏,湯圓圓也發現自己沒有理由與之纏綿。後來才知道這叫心理潔癖,表現為生理排在理智和情感之後。於是每個春夢都是以湯圓圓害羞地謝絕然後慌忙跑開結束,醒來後是無盡的空虛以及一點點的慶幸——對湯圓圓來說,即使是在夢裏和不認識的人發生了關係,也是罪惡和羞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