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翠欲滴,山青水秀。青山下,綠水旁,一泓碧水蕩在那顆紅色石頭上,明媚的陽光灑滿了這顆石頭,格外的耀眼,仿佛就像流星劃過天際那般閃亮(流星,因短暫而美麗,劃過黑寂的夜空,釋放出那一閃而逝的光芒,雖然微弱,但卻沒有人能無視它的存在。人生如同流星,充滿了精彩與傳奇,如同一支美麗的傳說,究竟是否會像流星那樣短暫,別人決定不了,上天也決定不了,隻有自己來掌握。如果願意,流星也可以變成永恒——壞蛋)。
紅色石頭上坐著一個小孩兒,青澀的臉龐,濃濃的眉毛,漆黑的眼眸,眼角略微上翹且狹長的丹鳳眼,像似女生嫵媚動人,但卻透出應有的犀利!男孩兒微揚嘴角,帶起一絲弧度,噙著一抹微笑,享受著陽光溫暖的撫摸,出神的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也許他在想為什麼這麼多石頭,就隻有這一塊石頭是紅色的而且還這麼大呢?
當陽光轉過臉龐時,男孩兒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彎下腰身從紅色石頭旁邊拿起一個木棍,木棍長約一米二,光滑且細,一端圓滑,另一端卻是尖而鋒利。男孩兒脫掉自己的布鞋,網起自己的褲腿,慢慢地走入溪水中,水清而見底,魚兒歡快的遊暢著。
某一刻,男孩兒高舉手中的木棍,眯起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眼角翹的更有弧度了,緊接著,手臂一彎,用力向下甩去,迅速在從水中抽出木棍,隻見一條魚掛在其尖端上,
男孩兒嘿嘿一笑,用舌頭舔了下發幹的嘴唇,走回岸邊,把捕到的魚放進了一個網兜裏,在溪水旁洗了下雙手,細嫩而又修長的十指衝著陽光用力甩了幾下,然後拿起木棍和網兜向著那條幽靜的小路走去、、、
幽靜小路的盡頭是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周圍是用雜草架起的一圈柵欄,院內一個鬢角白發的老男人正在用斧頭劈著手底下的木柴。另一邊有一個黑發如瀑的婦女正在往食槽了填草喂馬。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爺爺奶奶,我回來了’。男孩舉起手中的網兜大聲喊道,白發老男人抬起頭來,容顏已滄,但是那雙眼睛卻透漏出歲月難以磨去的堅毅,朗聲說道‘進屋準備做飯吧’。
此時,黑發如瀑的婦女也已回頭衝著小男孩微微一笑,女人容顏漸現老態,但是微笑中透漏出的那般柔情卻真的特暖人心。
小男孩兒嘿嘿一笑,走進了小茅草屋,草屋很簡單,進門就是廚房,向左是個比較大的房間,這應該是爺爺奶奶的房間了,向右是個較小的房間,很顯然這個就是小男孩的房間了。男孩開始在廚房生火做飯了,把今天捕到的新鮮的魚熬成了一鍋鮮美的湯後,男孩衝著院內喊道‘爺爺奶奶吃飯了’,兩人停下手中的活,相視一笑走進屋子。
圓形木桌,二老一小鼎足相坐,津津有味地吃著小男孩做的魚湯,此刻小男孩揮舞著手中的筷子,高興的說道‘爺爺奶奶,怎麼樣?我的手藝進步了吧?’二老點點頭,再一次的相視而笑,嗬嗬、、、小男孩兒也因為讚同咯咯的笑了起來、、、
清晨,一縷陽光從窗外灑落在男孩的臉上,男孩微微的抖了抖長長的睫毛。‘起來了,阿布。’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好的,奶奶,馬上起來。’是的,男孩叫阿布,準確來說就叫‘布’,男孩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名字卻是一個字,姓呢?也曾問過爺爺,可是爺爺對他說,‘名字不重要,姓什麼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得認識自己。’當時男孩除了撓頭還是撓頭,嘿嘿一笑,也沒問下去,也覺得自己的名字似乎不錯。
布,今年十四歲,從出生到現在,他的親人隻有爺爺和奶奶,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在這個青山依水的地方生活了十四年,聽爺爺說這個地方叫‘樂園’,樂園其實就是個小村莊,除了布的家,還有幾戶人家,也兩手之數,這些家戶靠養一些畜生和打柴還有打獵來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