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麗的殿堂之中,一名身著藍衫的青年男子一手抱著一個嬰兒,一手揮舞著手中的長槍,與周遭的一群黃衫男子戰鬥。
“淩峰,擅闖天庭,乃是重罪,還不快束手就擒!”
眼見淩峰將一個個黃衫男子擊敗,站在大廳正中間的一名刀疤老者對著淩峰大喝!
“我說過,”淩峰一槍刺穿一個黃衫男子的胸腔,“不把冰兒交出來,今天的天庭將從此在戰場之中除名!”
“狂妄!”刀疤老者怒喝,“青衛隊,格殺此人!”
“是!”現在刀疤老者身邊的十三名青衣男子齊聲應到。
“那就來吧,今天不交出冰兒,我淩峰將血洗天庭!”
“啊啊啊~”淩峰手中的嬰兒仿佛受到了淩峰的感染,也張著嘴,伸出稚嫩的小手,吚吚啞啞的比劃著。
“好好好!不愧是我淩峰的兒子,今天就讓我們父子兩個,一起血洗這肮髒的天庭!”淩峰仰天長嘯,長槍揮舞,頃刻間,數名青衣衛斃命於槍下!
墨色的長發隨風舞動,手中槍芒閃爍,霸氣的身影宛若天神降臨!
“淩峰,不要欺人太甚!”刀疤老者咬牙切齒,看著一個又一個斃命於淩峰七尺槍芒之下的青衣衛,心中滿是心疼,
這些,都是他的心腹啊!
“欺人太甚!什麼叫做欺人太甚!”右手挽出一個槍花,穿過一名青衣衛的胸膛,鮮血濺射而出!
“我欺人太甚!那欺我父母,擄我妻子的你們,又算什麼!”
怒吼聲響徹全場,卻讓刀疤老者閉上了嘴,
這件事,本來就是那位少主做的,他們無從反駁。
“我說過!不把冰兒交出來,今日血洗天庭!”長嘯一聲,手中長槍淩空而起,分化出萬千光影,傾瀉而下!
“唉,夠了。”一隻巨掌遮蔽天空,所有的槍芒瞬間消失,一股無形的壓力直向著淩峰湧來,
“砰!”淩峰倒飛出去,徑直撞向宮殿內的柱子上。
一名紅衣老者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看著滿地的屍體,毀壞的牆壁,歎了一口氣,“淩峰,念在你也是我人族一員大將,走吧。”
“轟!”
淩峰衝天而起,“沒有交出冰兒,必定血洗天庭,這是,我的誓言!”淩峰看著手中被自己元力保護著的嬰兒,語氣斬釘截鐵!縱然站在自己麵前的,是當時最強者之一!
“陳若冰怎麼會在天庭,”紅衣老者一皺眉,“別再無理取鬧了。挑釁天庭威嚴的人,都得死!對於你,已經是網開一麵了。”
“淩峰不勞前輩!”淩峰甩手,右手斷槍丟棄,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把通體雪白的刀,
“夠了!”
就在淩峰準備與紅衣老者開戰時,天空中傳來了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
“恭迎護法!”除卻紅衣老者,在場所有人全都半跪於地麵之上,眼中充滿了狂熱!
“淩峰,此事是天庭的不對,陳若冰現以找回,就此收手吧。”平淡的聲音,卻是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而在一旁的刀疤老者,臉色霎時間變的蒼白,他知道,驚動了護法,那位少主沒有事,他卻,逃不了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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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聽說了嗎?大鬧天庭的淩峰,居然成功全身而退了!”
“當然,聽說還驚動了天庭的十二護法之一!”
“不愧是最為閃耀的天才啊,能在天庭大開殺戒後全身而退,”
“是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強橫的實力,隻要不中途隕落,將來的至尊王座之上,必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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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幹年後的天衍宗,
“來人,陳若冰觸犯宗規,押入鎖神崖!”
站在天衍宗大殿內,淩峰緊閉雙眼,臉色沒有絲毫動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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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神崖,陳若冰看著身旁哭的梨花帶雨的淩傑,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孩子,你要記住,你父親始終是對的,永遠不要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