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陳劍鋒已經動手,剛才所問不過是轉移視線之計,他怎麼會傻到喋喋不休的地步,一式“斜入穹宇”,虹雲劍訣中最厲害的殺招,以磚代劍,犀利劃出,直接插入一人喉部,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巴張了張,眼睛瞪圓,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可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喪命,且如此徹底,陳劍鋒的動作是如此之快,這得益於蕭虹的反複折磨,還得益於日益勞累的砍柴,跑腿,但更得益於他卻不知道的原因就是那個神秘的星戒,否則,縱然他會斜入穹宇這一招,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簡直是眨眼之間,快如閃電。
一磚封喉,閃電般的奪過那人手中的利刃鋼刀,陳劍鋒立即閃退三米,微笑著打量著跟前另外兩人,心裏卻僅僅是一絲悸動,不是為兩人,而是為剛才那個被自己殺死的人,僅僅是一絲悸動,卻不再恐懼,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竟然有一絲殘忍,試問誰第一次殺人不害怕,但是陳劍鋒沒有。
雷光電閃,一招斃命,這可是秒殺!另外兩人先是震驚,隨後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剛才的冷漠和不屑消失的無影無蹤,雙腿一軟,竟然同時栽倒在地,他們可沒有聽買主說陳劍鋒的修為如此恐怖,否則,就是金山銀山他們也不來,錢再多也得有命消遣呀。
嗯?陳劍鋒大惑不解,這是什麼情況,自己不過是先發製人,抹了一人的脖子,奪了一件兵器,他們居然嚇成了這種龜孫樣,也太齷齪了吧。
“大爺,饒...饒命”一個大漢艱難的說了出來,滿臉都是冷汗。
“嗬嗬,饒命?,大爺我心最軟,就看你們識趣不識趣了”。
“我們就是貪財,想打劫點錢財,啊,大爺,我們再也不敢了”。
“僅僅是打劫點錢財嗎?”陳劍鋒嘿嘿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不說實話!找死!
“是...是呀”
“啊---”一聲狼嚎劃破長空,此刻再看左邊那大漢的大腿處,剛才被陳劍鋒奪過的利刃鋼刀已經插進去一寸多,疼的他齜牙咧嘴,汗水嘩啦啦直淌,卻是委屈的說道:“是他說要打劫的,你插我幹什麼呀?”。
“啊--對不起,對不起,插錯了,我給你拔了,再插他”陳劍鋒仿佛被高人點撥了一般,茫然不知的大腦幡然醒悟,手腕輕動,那人還未來得及阻止,再次大眼一突,到嘴的“別”字生生咽了回去,隨即又是一陣狼嚎。
“看我多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陳劍鋒用手指擦了擦利刃鋼刀陳劍鋒上的鮮血,皺眉道“刀呀,他們再不說,你罪孽可就大了”。
兩人一聽,同時打了一個哆嗦,可是他們還是不敢說,不說也許還能躲過,說了恐怕就是比五馬分屍還要痛苦呀,所以右邊那人腦袋突然又生一計,因為剛才陳劍鋒和那瘋婆娘廝打,他就在旁邊,心念微轉,卻是苦著臉說道“說實話了,是剛才那個女人讓我們來殺你的,她說女人名譽重於泰山,不殺你不能還她清白,所以我們...大爺,我們可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呀”。
陳劍鋒被這位大漢的話說的一怔,眼珠滴溜溜一轉,隨即笑嗬嗬的說道:“原來如此,看來這刀還得”。
“啊---”。
“插一下呀”。
左邊那人疼的目光呆滯,顫顫抖抖的說道“大爺,是他說的,你為什麼還要插我呀”。
“啊---,怎麼又插錯了,看我這記性,對不起,對不起”。
那大漢大眼一突,什麼你插錯了,分明就是故意的嗎,隨即轉頭對著右邊大漢狂罵:“**(TM)的想害死老子呀,插的又不是你,快點說”。
右邊大漢連使眼色,卻被左邊大漢直接無視,怒道“你不說,老子說,是---”。
“咻”
“咻”。
全部是見血封喉的毒針,黑色的血液漸漸涔出,滲出一條扭曲的曲線,兩人的表情從驚駭到慘白,再到全身發黑,陳劍鋒拿著利刃鋼刀陳劍鋒的手一滯,眉頭微皺,扭頭看著毒針飛來的方向,除了幾間破屋,再無人影。
“好陰狠的毒針”。
陳劍鋒隻覺眼前一閃,兩人便立刻斃命,眉頭一皺,“速度這麼快?”
這人是誰?居然殺人滅口,看來是不想讓自己清楚真相,可是,盡管這兩人雖然沒有說出答案,但是陳劍鋒心裏似乎已經有了元凶的身影,因為除了他們,再沒有人和自己有過過節,甚至是沒有人認識自己這個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