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午後,一位正裝男子正坐在機場大廳,靜靜地看著雜誌。突然,一雙球鞋出現在了這位男子的眼前,他抬起頭,旁人都驚歎於他帥氣的外表,俊秀的五官因鼻梁上的無框眼鏡顯得理性嚴謹,一身西裝更顯青年才俊的身份。隻見才俊看向那位拉著行李箱,一身休閑裝的男子,接著便開口:“cao!陸年你他媽來的夠早的,老子在這兒等了你一個下午了,這經濟實談都看完五期了你才到,你這美國飛機看的時間可真他媽準啊!”
瞬間剛剛還覺得才俊嚴謹理性的少女芳心啪啪啪碎了一地。
而那位被稱作“陸年”的休閑男子低聲笑了笑:“快點起來,廢話倒是一如既往的多啊。”坐在大廳的少女聽見了這有磁性的聲音,抬頭便發現一位更帥的男人,這位一身風衣牛仔褲的男子五官深邃立體,顯得清冷難以接近。於是四周花癡少女又拿起502,把芳心粘了回去。
與此同時,有一位女子慵懶地打著哈欠,從剛剛陸年走過的通道出來,她的長相絕對屬於上乘,尤其是“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蕩秋水橫波清”的雙眼明潔靈動,讓人一眼便會陷入其中,可絕妙的五官搭配在一起隻讓人覺得舒服,而非淩人。
陸年與程禦走向了一輛輝騰,而那位女子則走向了輝騰對麵一輛薄荷綠的mini-cooper。陸年卻怔怔地望向那小寶馬,也就是一會功夫mini便開走了,而陸年卻仍是未回過神來,邊上的程禦笑嘻嘻地看著他:“嘿,在這兒倒是發現了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啊。”陸年終於反應過來,坐上副駕駛,薄唇吐出幾句話來:“開你的車,廢話真多。”程禦照舊笑著說:“唉,我堂堂程家大少卻淪落到給某位當司機,這個人還不領情,真是吃力不討好,命苦啊命苦。”
上高速這點便是晚高峰了,車子慢慢地前行,這讓習慣開快車的程禦破不習慣:“這幾年交通部幹嘛吃的,車子多的沒法去了,就這龜速還不開放空中領域,小爺我早就想讓飛機出來溜溜了。”“飛機?就你那玩具直升機,我看大院就夠它飛了。”“嘿陸年你說出來多沒意思,讓我自我欺騙一下不行啊。”“行行行,哎,小心!”為時已晚,程禦一個急刹還是與前麵的mini碰上了。一輛豐田急著變道,轉向燈也沒打,這可害慘了後麵的輝騰,剛躲開豐田便迎來了與mini的kiss。
蘇朝夕正在車裏抱怨機場停車收費坑人和見鬼的路況時,突然感到一下撞擊,還好係著安全帶人沒事。可愛車的屁股想必受到重創。於是鬱悶的心情便是更上一層樓,打了雙跳便開了車門來拍照。程禦心裏也直罵那輛豐田,這下見到前麵那個女人在拍照更是發起火來:“cao,拍什麼拍,沒見過輝騰啊?”蘇朝夕愣住了,生平第一次遇見如此沒常識的,於是也回罵了過去:“你有病啊,拍了照你給警察看這叫紀錄現場,有沒有點常識啊。”程禦少爺哪受過別人這麼罵:“現在小三真他媽猖狂啊,跟老子叫板?”“我小三?看這西裝筆挺人模狗樣的,你才是小白臉吧。”從一開始便愣在一旁的陸年回過神來,拉住急了的程禦說:“不好意思,我朋友性急,現在這麼堵警察也來不了,我們這樣占著車道也不方便,這次算我們全責,你把手機號給我們到時候聯係賠錢行麼?”蘇朝夕也是一時熱血,現在也逐漸冷靜了便重回平日溫婉的樣子:“好的,錢的事到時候再商量,不過你這朋友吧,應該,額,多見見世麵。”
開著屁股凹進去的mini回到家,母親便是一陣慌亂,連忙檢查女兒有沒有受傷,便是連素日嚴肅的父親也感歎還好還好,人沒事就好。飯桌上雞湯冬蟲夏草都是滋補,蘇母擔心女兒出了個國回來變瘦了,於是便燒了許多大補特補,飯吃到一半,蘇父開口了:“明天陸家老幺回國辦了個家宴,我們一家都要去。”
吃好飯洗了個澡,褪去一身疲憊,蘇朝夕躺在床上玩手,這時收到一條短信:“今天的事對不住啊,代我朋友給你道歉,錢明天給你。陸年。”蘇朝夕想:他不問我卡號怎麼給錢啊?於是自覺的發了卡號過去,對方也沒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