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時間:2012年11月24日
論壇地點:上海交通大學安泰經管學院(法華鎮路535號)北樓107
主 持 人:王雪蓮邦盟彙駿商務谘詢(上海)有限公司常務副總經理
嘉賓:
任為競天公誠(北京)律師事務所 合夥人
陳煒中國光大融資有限公司高級經理
袁宏林鴻商資本股權投資有限公司副總經理
康曉龍邦盟彙駿顧問有限公司總經理
◆內容概要:
伴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服務貿易的發展水平和競爭能力已經成為衡量一個國家國際競爭力的重要標誌之一。金融服務貿易作為服務貿易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也進一步凸顯,對其他服務貿易有著強大的促進作用。非銀行類金融服務企業目前缺稀較大,金融危機中有很多中國的實體經濟因為沒有重視非銀行類金融服務,而吃了很多苦頭,所以這個市場也會應運而生,會發展得很快。
◆精彩話語:
王雪蓮:其實我們看到的金融機構、銀行做不到的金融服務提供商,現在就可以歸類到類金融區間裏麵來。
康曉龍:香港隻是上了三家類金融企業,不是很多,現在體育連鎖已經很多家了,到很多上市的時候已經衝不上去了,可能被淘汰掉了,可能類金融企業也差不多會重複這樣的曆程,迅速把自己壯大,然後占領市場,所以產品的地位很重要。
任為:其實界線有一個最基本的是否吸收公眾存款,如果吸收公眾存款的話政府就會很緊張的。
袁宏林:真正金融業應該是風險極大的,如果說準入門檻又低,又沒有法定利差空間,經營起來是非常難的。
陳煒:從我們投行的角度來說建議做類金融企業的企業家能夠盡快到資本市場平台去,獲取更多資本金,然後跑馬圈地,把自己的盤子越做越大,占有更多的市場。
◆論壇內容:
主持人:今天的主題是類金融服務企業的機遇與挑戰。我們首先進入第一環節,類金融服務企業的發展機遇,其實這是很大的概念,我先拋出一個很簡單的概念,類金融服務這個概念對我來說是新名詞,是這兩年才聽到的,我先拋出一個問題來,就是類金融服務企業包括哪些,哪些企業可以歸類到類金融服務企業,首先我們請出袁總,您認為怎樣的企業是歸類到類金融服務企業?
袁宏林:我做了二十幾年金融,第一次看到正式提出這樣的名詞出來,我認為除了持有牌照正式的金融企業之外,其他一切為有錢人找投資,或者為企業找錢,隻要提供這類服務我認為都是類金融服務企業,這個概念先不要困死。
主持人:除了銀行、證券公司是國家給了牌照,除了這些之外和金錢搭邊都是類金融服務企業,我們在座嘉賓有沒有異議呢?
任為:從法律上來講銀行是可以吸收公眾存款,麵對公眾吸收社會上的資金,但法律上還界定的金融機構,小貸公司、典當公司等等都應該是金融機構,小額擔保公司犯罪也被歸納為金融犯罪,所以類金融服務企業還是屬於金融機構的概念。
觀眾(盧華威):我想從收益的角度看,我覺得類金融一般無論是通過利息收入、服務費也好,最終你的終額收益比銀行的標準利益高的,這是從投資角度,為什麼我對企業有興趣呢?因為回報率要比正常的金融機構要高,所以這一類就是從吸引投資者,從收益來分類,我覺得也是一個很好的看法。
主持人:是不是可以歸納為高風險、高收益的金融機構呢?
觀眾(盧華威):有時候風險不一定高,比如我做服務,把A公司介紹給B公司可以收取中間的服務費,從某個程度來看一點風險沒有,但是收益遠比5%、10%高得多,不一定高風險,為什麼吸引投資者的原因就是不一定高風險,但是收益往往因為你的靈活性或者各方麵,你尋找正常中介做不到的地方,你進入一個增值的服務,所以你賺的錢比銀行要高,所以這才是為什麼今天大家都有興趣,因為這是投資者想找到這一類的企業,這一點很重要。
主持人:明白了,就是他的收益不受金融法規的限定?
觀眾(盧華威):對。
主持人:這也是一種解釋,康總有什麼其他的補充嗎?您怎麼認為呢?
康曉龍:因為很多國內銀行,不管是四大行,還是很多主流係銀行他們都是服務很大的國企,他們服務很多企業都是傳統的類服務方法,所以市場存在很多這種需求,很多中小型企業,包括個人需要做租賃,很多給不到市場需要的服務,所以為什麼會產生類金融服務,包括擔保、小額擔保等等,銀行不需要做,因為很多消費者需要的東西在市場上是空的,所以就產生了類金融服務,給市場補貼的功能,我相信這一塊有很大的發展潛力,和現在表達出來,很多類金融企業,包括上市已經很好的成長性,市場的確非常需要這種服務。
主持人:其實我們看到的金融機構、銀行做不到的金融服務提供商,現在就可以歸類到類金融區間裏麵來,應該是這樣的?
康曉龍:對的。
陳煒:我們從行業看還是以銀行為主體,像國有大型企業或者資金比較好的企業提供一個信貸服務,但是近年來為什麼類金融概念會被大家浮上水麵,可能之前這個概念沒有浮出水麵,大家都知道,還是一個信貸緊縮,還有就是企業家對於資金瓶頸的需求,所以從行業上來說我覺得類金融範圍特別特別廣。
主持人:這其實是一個非常寬泛的。
陳煒:主要為企業提供融資服務,不管什麼渠道,典當也好,擔保也好,都是可以的,最終是解決企業的融資困難。
主持人:除了企業,也包括個人,其實就是資金方案解決者。我剛剛引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大家在談這個概念的時候已經講到了很多目前類金融服務企業的機遇,因為有很大的空間,第二有很寬泛的服務領域,第三有很好的市場,這是我剛剛從嘉賓的回答第一個定義的時候就發現我已經看到機遇,到底還有一些什麼機遇呢?那我們在給類金融服務企業一個定義之後,我們切入今天第一個主題,就是他的發展機遇,就目前的經濟狀態下,就目前我們的業態存在情況下,他的發展機遇有哪些呢?我們再係統走一遍。
袁宏林:一個是金融機構和客戶之間的橋梁沒有搭起來,第二是金融機構大量業務沒有覆蓋到的地方去做,完全有很大的空間。
主持人:這個機遇就是市場空間,從兩個方麵有非常大的市場空間,袁總有沒有給出一個數量級的預測呢?第一類大概這樣的市場空間是怎樣的百分比或者是數量級,第二類要怎樣的百分比和數量級呢?
袁宏林:不太好量化,上海有很多中介機構幫助小企業融資,也有給個人做第三方財富管理,大量的公司存在,而且幾乎也都能賺錢,所以我覺得像他們都能生存下去,就說明那個空間很大,後麵講的第二類,我覺得更大了,所以馬蔚華也覺得遇到挑戰了,但是一個量化的東西真的說不清,但是感覺起來如果說發展得好,未來十年能夠超過全國地方性的城商行創造的利潤,我覺得有這個機會。
主持人:暫時沒有辦法用數量級來量化整個市場空間有多大,我們再聽聽其他嘉賓的觀點。
任為:我先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們在社會中的經濟行為是基礎中的基礎,現在我們政府立法節奏實際很多情況下跟我們經濟行為是有點脫離的,包括現在十八大胡主席說摸著石頭過河,其實小額信貸是上千年延續下來了,比如典當是中華民族特有的行為,現在中國都沒有民法典,在民法比較集中的法律《物權法》是新出的,也沒有對典當專門做一個明確的定義和說話,所以典當、擔保至少在2010年以前都是一個民間行為,沒有一個法律框架,但是好在2010年國務院出了一個引導和鼓勵民間資本健康發展的指導意見,在這個指導意見下裏麵說了引導一些民間資本在類金融行業當中更多發展,所以在國務院指導意見發布前後也是國務院各個部門,比如銀監會、保監會等等都製訂了一些管理辦法,所以現在從法律角度來說民間這麼活躍,類金融行為是一個明確的法律框架,我覺得這是一個行業的發展機遇。因為中國政府有時候,特別是地方政府具體做事的時候有一種正確的感覺,可能沒有任何依據的情況下沒有辦法,連公司都沒有設立起來,這個經營什麼呢?那沒有這些規定的時候可能隻能做谘詢,但長遠看從合規性都有問題,從現在來講類金融三大板塊從頂層設計是有一個比較明確的法律依據,但缺失一些細節的東西。
主持人:所以任律師從法律的角度來說,目前我們國家立法各個部委已經為類金融企業在法律發展角度上搭建了框架性的可行性,所以從法律角度來說類金融企業的發展和壯大是具有非常大的機遇。
任為:是一個很好的起點。
陳煒:從我們的角度來說,我們做類金融企業目前做過兩家,一家就是中國信貸,他其實做典當,我們在香港是第一家以創新的形式到香港上市,我們還有做一家重型卡車融資租賃,我們在做這兩家的過程中發現市場需求非常龐大,我們和他們主要客戶了解到市場非常巨大,利潤空間很大,所以從我們投行的角度來說建議做類金融企業的企業家能夠盡快到資本市場平台去,獲取更多資本金,然後跑馬圈地,把自己的盤子越做越大,占有更多的市場。
主持人:陳經理從他們輔導兩家企業上市的實際案例其實這樣的企業非常受歡迎,因為市場前景非常大,對於投資人也是非常關心這種類型的企業,所以在資本市場還是有一席之地,而且資本市場也是歡迎這樣的企業。
陳煒:而且企業上市以後,他的資本金雄厚,他的業務就迅速擴展。
主持人:你們的成功案例就是中國信貸,我們是有目共睹,從上市之前的企業規模到如今的規模已經是飛躍性發展,如果隻是借助於傳統的手段循規蹈矩,目前的利潤點絕對是他的老板想象不到的,也是投資者不可想象的,可是他借助資本市場以後,應該翻了幾倍。
陳煒:對,而且現在也有申請到融資租賃的牌照,業務又擴大了。
主持人:不光是得到了收益的增長,同時經營範圍、上下遊都會有很大的拓展,所以從資本市場角度還是有非常大的機遇。我們康總呢?
康曉龍:剛才談到類金融市場很大,因為這麼大,而且市場需求又這麼好,利潤又這麼高,所以很多人想做這個事情。很多人想做這個事情,企業必須要尋找一種辦法把自己壯大。香港資本市場有一個好處,國內你要做增發要去證監會報批,沒有幾個月批不下來,香港完全是市場行為,所以投資者看到利潤很好,就一直給他錢,他的市場好的時候,在香港做再融資也是很容易,一晚上融資幾億很容易,所以香港資本市場給到很多類金融企業這麼高的平台,他們應該充分利用香港資本市場,趕快壯大自己。
主持人:您剛才說從整個信貸上市公司來說,類金融上市企業還不多,在我們整個板塊占得不多。
陳煒:我補充一點,但是準備上的很多。
主持人:大家都在搶跑道,但是已經意識到了,事實有一個機遇在裏麵,做企業最好做行業龍頭,為什麼要做行業龍頭呢?我經常跟我們客戶打一個比方,問他很簡單的一個問題,你知道世界第一高峰是珠穆朗瑪峰,那在座多少人可以回答我哪個是第二高峰呢?有很多答案,但是第一高峰是無可非議的,就是珠穆朗瑪峰,因為他是第一。其實一個企業家,你要在這個行業裏得到大家的認可和得到整個市場最大的份額,得到消費者最大的信任,很簡單你就做第一,你做這個行業的珠穆朗瑪峰,那隻要問一下這個行業誰是老大,典當行業誰是老大,中國信貸,好像沒有第二個人超過他,其實就是這樣的概念。類金融服務企業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下,你說這個服務領域裏麵誰是老大,現在大家心裏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有一天,當我們能夠抓住這樣的機遇,比如我們有20家類金融企業上市,我們有一個類比出來,我們都會找出這個行業裏麵誰是老大,細分行業誰是老大,這會非常清楚了,這個時候你要超越它是蠻難的。在座次還沒有被公共市場接受的情況下,我們所有類金融服務企業都有這樣的機遇。
我們從幾個方麵都已經談了,就是我們類金融服務企業非常有機遇,袁總從實際的案例,從市場空間以及可以生存的範疇進行了一個機遇的解讀。第二任律師從法律的角度給出了法律條件下是否支持這樣機遇的存在,現在已經明確了,絕對是存在的。另外陳經理也從資本市場投資人的角度對這個服務行業的接受度和歡迎度來看也有非常大的機會。另外康總從目前市場的認知度也是給出了機遇和發展,在座其他嘉賓和來賓有沒有補充意見呢?
觀眾:剛剛幾位嘉賓談到類金融企業的機遇,可能對掌門人也需要一個非常敏銳的政策觸覺,前段時間我碰到北京的某家P2P的網絡信貸,現在已經發展到線下,規模非常龐大,他已經演變成自己有信貸員去審核這些中小企業是不是具備放貸的條件,然後員工上千,去年證監會也發了一個關於嚴控這種人人貸風險防範的通知,他實際已經帶有影子銀行的角色,雖然有這種機遇,但畢竟金融是國家政策嚴控的一塊,這個臨界點怎麼把握,這也是法律業內非常困擾的問題,不好把握。但是對於投資這些創業者來說,他一定要找到這樣的空間,所以對他的政策判斷要求,包括他的激情、衝勁我覺得要求也是非常高的,這是我的一點判斷。
主持人:我們類金融服務企業雖然說空間非常大,但也必須要依法根據我們的政策,因為我剛才聽你說的案例,我似乎聽到一些潛台詞,就是P2P網絡接待最後會被鑒定為非法集資,我們既要賺到錢,又能在法律的情況下受保護進行,這就是我們整個投資人,包括我們企業家自己需要做非常多的功課。
任為:其實界線有一個最基本的是否吸收公眾存款,如果吸收公眾存款的話政府就會很緊張的。這個東西如果從證券發行的角度有200人的人數,但吸收公眾存款這個概念我理解是有這個規定,如果你是特定的機構或者是自然人,如果不限定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認為是吸收公眾存款的行為,這樣一定會遭到控製,這也是從政府角度防範係統性風險最有力的手段,所以現在這些小額信貸公司都是用自有資金,可能有些從銀行,現在可能再討論逐步放開私募的可能性,但這個也是有爭論,如果涉及到公眾存款肯定就不行了。
主持人:我們再歸類,首先從兩個律師的角度,你們講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首先想到一個機遇就是對於我們類金融企業來說你的資金來源是蠻廣泛的,廣泛到需要防範一下你是否出線了,你是否涉及到非法集資和非法吸收公眾存款,所以機遇是有的,有大把投資人給你錢,有很多人願意把錢給到做P2P業務的公司裏麵做,就是因為回報更多,所以資金來源很寬泛,也是我們這個類型公司的機遇。但也有風險,你必須在法律可接受的範圍內做這個事情。
袁宏林:關於機會的問題要澄清一下,國際上看金融業的風險是極高的,一般的資本不願意碰金融企業,我們為什麼導致這個情況呢?因為準入不是市場化準入,設置了很高的門檻,門檻的背後是有法定很大的利差空間,我說做銀行很簡單,法定的利差這麼大,不賺錢是傻子。但是真正金融業應該是風險極大的,如果說準入門檻又低,又沒有法定利差空間,經營起來是非常難的。我認為未來真正看好不是靠你,提高你的風險容忍度,降低你的貸款準入門檻做的事,好不容易終於拿到牌照做,這就是小貸公司、典當行,他們是靠提高風險容忍度獲取高額的收益,而且這一類沒有杠杆作用,你做不大,沒有持續的發展空間,所以這一類我不是看好。我看好是真正有自己特定的模式,不是體製內的金融機構的風險轉嫁的承擔者,而是用自己特定的模式為有錢人理財,為需要錢的人找錢,但是又少花資本,少承擔風險,這才是真正空間的所在。金融服務我原來以為是金融服務企業,我們現在是定在金融企業,所以為金融企業提供服務這個空間更加大。為什麼現在小貸門檻這麼低,老板自己掏錢,然後做一點準高利貸的事情,壞了還是股東的錢,銀行最多20%,所以還是需要清醒地看到,找到自己真正合適的模式,少擔風險,不要做風險轉嫁的承擔者。
主持人:在這一類型企業您更看好通過服務為客戶做增值的企業?
袁宏林:對,剛才我說的兩個都沒有風險,你真正募集了錢根本跑不了。
主持人:在提升客戶價值的時候賺取其中一部分利潤,應該是這樣來理解。有沒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們嘉賓?
觀眾:剛剛袁總說看好這些公司,之前也有一位觀眾提到P2P模式,在這裏請問一下袁總,P2P範疇中有一類,本質是債權的拆借和轉讓,這種模式袁總看好嗎?
袁宏林:P2P還是可以,還是提供金融服務,沒有掏自己的錢,從一批人的錢自己倒騰,總體作為投資者這個事可以幹,但是最大風險剛才法律專家說遊走在監管和法律的邊緣,這個把握不準,如果是大資本投這個事情,萬一哪天走偏了,一下子就被弄死掉了,所以主要是監管政策和未來法律走向不明晰,導致這個事情有一點點不明確,但這個事還是不錯的。
觀眾:P2P的本質隻是一個平台,他提供一個中介居間的作用,其實借貸還是P和P的兩方,有些P2P公司把自己做進去了。
袁宏林:他非得做大,一做大池子就模糊了,像商業銀行了,所以這種模式蠻難設計的。
主持人:我們到了第二個階段,我們從機遇轉到了困境,這邊一個觀眾問的問題,包括剛才律師探討的問題,就是在討論說我們現在麵臨的困境是什麼,比如法律界定不明晰,到底怎樣是出線,怎樣是自己可以做的範疇,這就是困境之一。因為我們很多類金融服務企業也問我們,王總,我這樣合理嗎?事實上來說這個問題好難回答,因為當沒有一個明文規定說他是合理,我也不能說他不合理,也不能說他合理,所以這就是我們目前類金融服務企業會麵對,到底還有哪些困境呢?我們現在搭建是法律框架,有很多明細的操作規則,明細的一些執行參照細則其實是沒有出台的,所以我們會麵臨很多企業,他會問我們說確實不錯,我們做得還行,可是我始終覺得有瓶頸所在,就是我目前麵臨一些需要解決的問題,那到底有哪些困境呢?我們在座來了一些類金融服務企業,除了我們專家以外,現場是有這樣的企業家,我們專家平時見到的案例也很多,你們實際見到的案例也會看到很多通用企業麵臨到的困難,我們再探討一下,因為隨後會給出解決方案。剛剛袁總也在說困境的問題,我們繼續說一下,我覺得關於困境這個問題專家團當然可以說遇到很多的案例裏麵,大部分企業的困境是什麼,我們在座企業家可以暢所欲言,把你的困惑說出來,我現在麵臨這個問題,你有沒有辦法提出解決方案,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
袁宏林:我沒幹這個,我隻是看到做類金融企業遇到的困難,表麵上看起來比如小貸公司幹的活就是那個事,所以錢不夠了,所謂監管政策又限定了他不能去持續不斷拿到錢做這類事情,這可能是比較主要的,然後監管政策不明晰,隨時可能被叫停,這個打擊都會很大,大家肯定也會遇到。像這個問題別指望在監管政策有所改變,否則小額信貸公司就是金融企業了,所以不會打開。做類金融服務企業信用是最重要的,因為一手是有錢人,一手是要錢人,購買金融服務的時候對你是信任,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太小了,不是特別大的企業創建這樣的模式,所以在拓展自己真正業務過程中可能取得兩端客戶信任方麵特別難,所以我覺得這個行業普遍信用度或者是市場形象方麵存在一定的困難,導致了比較累一些,背後就是草根資本發起衝擊,而不是上麵更大的資本來發起這件事情,我的感覺是這樣的。我沒有幹過,不一定準。
觀眾(盧華威):我想提個思路,其實我覺得不但是金融行業,所有企業麵臨的困境其實都是歸納為三個,一個是怎麼賺錢,營運模式怎樣,真的是有前途,找到以後麵臨兩個,你沒有資金給你擴大,第二也沒有人才執行這個事情,所以我覺得你要問到類金融服務行業也是同樣的,所以這個困境也剛好就是一個機會,現在因為你找到銀行提供不了的,你找到一個服務部分,你找到一個營運模式可以能夠賺錢,當你找到這個時候,基本上為什麼很多企業都談到我們今天怎麼去找錢,找人才,那通過上市基本上簡單一點,就是說通過這個過程,把自己的營運模式證明給大家,自己就可以在市場裏麵找到錢,你找到錢以後,人才資源就會往你這裏來靠攏,我覺得麵臨的困境就是資金和人才。你說解決方案無論是找投資點或者是通過上市,基本上很公開,很透明地把我的盈利模式證明給大家,然後自然能有錢。我曾經算了賬,我和中國信貸老板之間,當時基本上在香港上市,大家都知道股本成本是零,沒有利息的,所以是免費的,還有通過這個上市以後,他基本上可以在香港銀行裏麵去借香港水平的利率,所以基本上可能你融一塊錢,再加上和銀行借三塊錢,就有四塊便宜的資金能應用到你在國內的發展。我覺得更重要的明白困局都是這兩方麵,大家通過上市融資可以證明基本我的營運模式可以吸引到投資者的錢,有了錢以後,資源和人才就會來,人才也是很清楚的,這兩年沒有錢,之間有一個發展平台,所以應該是這樣的看法。
主持人:其實不是類金融服務企業,是個企業都可能麵臨這樣的問題?
觀眾(盧華威):金融企業可能更加是資本密集,簡單點,我的產品就是錢,我就把錢借出去,我的成本也是錢,所以更集中在資本的應用上,所以在這麼多企業裏麵最注重,你隻要有便宜錢的渠道,那你絕對能夠賺好的錢,所以這個基本上在金融行業裏麵募集資金怎樣取得永遠便宜的資金渠道就變成能夠成功的最大關鍵,所以這個很特別。
主持人:盧總和袁總有一個共識就是規模問題,目前都是草根發起類金融服務企業,所以沒有龐大的資金支持,盧總說如果資金來源非常低成本,這樣就可以解決掉這樣的困境,實際有一個相同的觀點,對於我們目前的類金融服務企業來說低成本的資本可能是困境之一。
任為:我特別同意剛才盧總說的話,困境也是機遇,特別從法律層麵,因為您剛才說底層的經濟行為決定了法律的設計,從來都是法律依賴人的行為去製定,不會說先有一個法律框框在這兒,人去遵循法律。因為現在現狀隻有這幾個法律框架,我們可以發揮聰明才智,開發裏麵的業務,因為其實現在類金融主要是三大業務,小貸、典當、擔保,擔保裏麵其實可以分為很多種形式的小代理。但這裏法律並沒有給你一個要求或者禁止的規定,在探索過程中也是發展業務的過程,當然了,有一些可能突破了底線,那就要及時刹車,如果在實踐證明中這個業務,這個模式是一個良好的模式。我們剛才說的人人貸模式,如果可以控製精準的一對一,不超過底線的話不失為好的創新。剛開始是從宏觀的角度,我其實遇到一些小貸公司,因為這些公司的業務在很多地方都是新興的,之前沒有人做過,都是近幾年冒出來的,所以他們可能積累一些操作方法還有自己風險規避的內控製度都不太完善,我親身經曆過一些公司,一定要看業務合同,可能有些金額相對比較大,幾百萬的,他們可能跟幾萬沒有區別,可能大額合同就是一兩頁紙,其實貸款應該很嚴肅,我拿著那個東西不知道怎麼去下手改,我不好意思說需要從頭到尾完成一個新合同,所以這種情況也是一種新業務出現的情況下對公司的促進,特別是新興的小貸公司都麵臨這樣的問題。
主持人:其實他的人才跟不上,所以困境就是剛剛盧總說的第二點人才的缺失,因為類金融服務企業是國內新興的行業,所以大家都沒有做過,摸著石頭過河,而且金融又是一個比較敏感的行業,自然會造成行業上比較大的風險,包括我們內控機製,包括風險防禦機製等等這些都是我們類金融服務麵臨主要困難的問題。
陳煒:我覺得作為類金融服務企業的困境,我覺得創業自身會有更深的體會,但就我們實際碰到的案例,我覺得可能對於非銀行金融機構來說,他不算最大的,一個比較突出的特點就是地域的限製,很多擔保公司的牌照限定隻能在某個區域發展,如果要取得全國性的,那成本非常高,而且審核周期非常長。我這個公司在青島那隻能在青島的範圍,隻能深入挖掘我的客戶,我想廣度從地域上不現實,像一些地方性的銀行也是限定了,但是有一些類金融可能有全國牌照的,有一些隻有地方性的,這對類金融企業的擴大是很大的限製,因為是政策性的原因,不像貿易公司可以全世界做,一定是有區域限製。
主持人:因為政策造成的區域限製也是目前的困境之一。
康曉龍:從我們現在服務的客戶當中可以看到一個困境的情況,剛剛袁總說了很多類金融企業都是比較小規模,那些老板都是一個小圈子的借貸關係,所以體現出很多類金融企業內部,不管是客戶信用的評估,客戶集中度,抵押品的評估,很多應該有的風險管理各方麵都比較粗糙,其實他們麵臨很大的困境。我們看到很多企業都麵臨這種問題,當然麵臨這種問題他們怎麼變成一個思路,也是走上資本市場這條路,因為資本市場非常嚴謹,需要有一個科學的係統,你必須要說清楚,所以這一兩年需要上市的企業需要做更大的提升,所以除了給他錢,把困境變成一個很好的提升,不能一筆輸光了就不行了,所以和資本市場的結合可以短期解決。
袁宏林:我和我前麵講的是呼應的,一個類金融服務企業現在最大的困境一定要有一個清晰的商業模式,我還是用現實例子來說明這個問題。當時成立小貸公司,我說你不一定能夠賺錢,你放出來20%,你一分錢壞賬都沒有,你後來發現遠遠沒有這麼高的收入,他們不做長期的,他們做短期的,年化收益率是百分之百,這樣當然掙很多錢,這種商業模式現在也有問題,像現在掉頭寸在後麵出不來,就爛在裏麵了。第二是擔保公司,當時上海成立非常多的擔保公司,某一個省是做鋼貿那些人大量做,然後上海某一家國有房地產背景的擔保公司,在三四年前從一批銀行裏麵招幾個人也開始做五戶聯保,從他開始做我的擔保業務就停了,因為我是房地產背景,人家房地產抵押率隻有60%,我做40%,我給你做擔保,我處理房子可以走得遠,他也做鋼貿,現在有30億的在保金額死光光,那個成立人還不認識,他死在裏麵了,所以不要看進去了,我趕緊去做,模式沒有想明白,明白模式再做,一定要有商業模式,否則你做的東西還是金融企業,你沒有資金來源做不過的,所以能不能做最終你在於你有沒有清晰的商業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