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化隻要瞬間的功夫就可以一劍刺穿璐瑤的心髒,置他於死地,但是與此同時,他聽到一聲龍吼之聲,便知道軒轅川在背後攻擊他,若是硬是背對著接下這一招,自是心虛,於是迅速側身而過,但是變長的劍並沒有收回來,劍尖還是劃過了璐瑤的左肩,割破了衣裳。
璐瑤“啊”地叫了一聲,坐倒在地,捂著傷口,隻是輕傷,流了點血,並無大礙。軒轅川的那一招“潛龍勿用”並沒有擊中易心化,作為直線上的攻擊,雖然猛烈,但是太容易躲閃。
易心化傷到了璐瑤,心中自是得意,軒轅川見到璐瑤受傷,對易心化充滿了敵意,提劍向他而去,快速地又使出了“雙龍戲珠”,易心化不知道這招到底有多厲害,但是兩條金龍纏繞騰飛而來,甚是凶猛,不敢迎接。
隨即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扔了過去,再用劍一指,那塊磚頭迅速地變大,瞬間變得如一棟小房子那般大飛在空中,結果被“雙龍戲珠”一招打中,登時爆破開來,碎石塊滿天散落,嚇得眾人心驚大戰。
“雙龍戲珠”和“潛龍勿用”不一樣,施法者本人會跟著劍招一起攻擊向敵人,所以大石塊爆裂以後,軒轅川跟著從中閃出,劍指易心化,易心化大驚,急忙之中,快速後退兩步,再挺劍向上,這一劍依舊是變得很大一把巨大的劍向軒轅川刺去,正好與龍魂劍對在一起。
那位公子看到他們兩個打得激烈異常,自己又在受罪之中,於是對著易心化罵道:“易心化!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這個小子都打不過!你再不殺了他!我就要解雇你!”心情一激動,手臂又是一陣疼痛,“哎呦,哎呦”地又叫了幾聲。
易心化被那公子的叫喊聲,擾亂了心思,心裏盤算要是在這裏輸給這個小子,那以後的麵子還我那個哪裏擱,加大了施法的力度,將劍變得更大了,硬是將軒轅川給頂了回去。
軒轅川落地,但是絲毫沒有什麼損傷,易心化感受得到這個人的力量,將劍舉向天空,射出一道劍光,隨後伴隨而來的便是一生鳥叫,天空裏出現一隻鳥的影子,那隻鳥飛近,越來越大,成了一隻巨鳥。
軒轅川曾今在夢裏麵見過鳳維佳騎過的火紅色大鳥——朱雀,而現在的這隻大鳥和朱雀一般大小,很威武,是一隻鷹,褐色羽毛的大雄鷹。易心化劍鋒一指,指揮著這隻雄鷹向軒轅川攻擊而去。
璐瑤沒受什麼傷,早已經站了起來,又回到了白芙的身邊,傷口雖然不深,但是流著血,白芙見了,說:“把手拿開,我給你止血。”璐瑤望著她,放開了手,白芙將手掌貼在她的傷口上,璐瑤感覺到有一股寒流從白芙的手掌心裏發出,慢慢地鑽進她的傷口裏,瞬間感覺很涼爽,一點疼痛也沒有了,也不再流血了。
璐瑤自然是很高興的,但是想到她不救軒轅川,也就高興不起來了。軒轅川一方麵躲開雄鷹的爪子,一方麵揮劍反擊,雄鷹的速度快,一時間也奈何它不得。易心化可沒有在一旁觀賞,他知道現在去兩邊夾擊,才是上策。
他上去又是一陣打鬥,軒轅川兩麵迎敵,卻也絲毫不懼,十幾個回合,還是不見勝負,易心化心急了,這也贏不了他?於是又使了法力,將那隻鷹變得更大了,與此同時,將自己的身體也變大了。
軒轅川望著一隻巨鷹,一個巨人,像山一樣的過來,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他們才好。雄鷹用爪子去抓他,易心化則用劍在上戳他,而他的速度不像高輝那般快速,隻能四下逃避。
這一下可驚到了璐瑤,“白姐姐,這人好厲害,竟然可以讓物體,包括自己都變得很大!”
白芙說:“變大的法術並不是什麼高級法術,自己的力量不強,變得再大也是無用,反而還露出了更多的破綻。”
那公子聽到白芙說話,趕緊乘機說:“女俠,女俠,你就放了我吧,你放了我,我讓我的手下不再殺他了。”
白芙說:“我既然叫你殺他,自然是有道理的,豈能取消?”
“那你抓住我是什麼意思?”
“你太不老實,想要占我便宜,我能不抓住你嗎?”
“女俠饒命,我不敢了!”
白芙又說:“我說楊木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說完慢慢轉過了頭來望著他。
楊木瑺仔細地盯著白芙看,除了美貌外,他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誰,“你是誰?怎得知道我的名字?”
白芙說:“你真的很健忘,不過也不怪你,人長大了總是會變化的,我給你提個醒,十五年前,有一個七歲的小女孩隨著他的父親來到江北城常玉宮,與常玉宮的主人,江北城的城主見了麵,那時候就有一個手腳不規矩,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同樣是七歲過來調戲那個小女孩,後來那個小男孩被小女孩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難道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楊木瑺瞪大了眼睛望著白芙,顫抖地說:“你……你……你就是那個小女孩,淩白芙!?”
白芙說:“你終於記起來了,十五年後的今日,你再次見到我,沒想到第一句話又是來調戲我!你說我是不是該教訓你?”
楊木瑺連聲說:“饒命啊!饒命啊!我要是知道是你,我怎敢調戲你!我躲還不急呢!”
“怎會是躲我?七歲的時候,你調戲我,被我打了,然後你去幹什麼了,你去叫你保鏢來抓我,對不對?我記得很清楚,那個保鏢很厲害,是個二十歲的人,現在應該三十五歲了吧?想必變得更厲害了,我那時候吃了他好大的虧,要不是你的爹命令不準傷害我,我恐怕已經被你欺負死了!現在你怎麼不叫他出來抓我啊?為什麼派了這麼一個叫易心化的家夥,他和咱們年紀差不多,法力太弱,不是我的對手,我分分鍾就可以直接撂倒他的。”
楊木瑺說:“白芙,饒命,我……我……錯了,那人現在在我父親身邊,聽從我父親的命令,我叫不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