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脆兒睡著了,甄吹牛卻還在失眠,柳脆兒的話讓甄吹牛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迷茫,他突然開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選擇殺手的這一條道路來走,他在想,這或許是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所接觸的人大多與殺手有關的緣故,又或許是自己真的很熱愛著殺手的這一個行業吧……
甄吹牛想了很多,卻是想不明白,怎麼也想不明白,夜已經深了,甄吹牛卻一點的睡意都沒有,徹底的失眠。或許是從未失眠過,甄吹牛興奮的尋找著失眠的理由。或許是今天晚飯吃的太多,又或許是因為他花了太多的腦力想一件事情。
甄吹牛想不明白決定去上茅房,卻被茅房的門口一個東西給拌了一腳,險些摔倒。甄吹牛很是惱火的用腳一踢,結果踢到了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之上了,這倒在地上的物體吃了甄吹牛這一踢,很是淒慘的叫了一聲。
借著月光一看,甄吹牛發現躺在地上的這個人是一個漢子,一個奄奄一息的漢子。甄吹牛站起身來,在原地上來回走了幾步,一會兒看看夜幕下的天空,一下子又看看在地上直打哼哼的這個漢子,一時還真就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救還是不要救自己腳下的這個漢子?!
“相公,這個躺在地上的是什麼人啊?”
柳脆兒的尖叫將甄吹牛給拉回了現實,一回頭,自己背後正站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柳脆兒,道:“我也不知道。”
柳脆兒蹲下身來,輕輕的察看著地上漢子,對甄吹牛道:“這個人好像受傷了。”
甄吹牛看著柳脆兒,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救還是不要救呢?”
柳脆兒很是肯定著道:“當然要救了。”
甄吹牛長出了一口氣,彎下身來,將地上的漢子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扛進了大廳,往昏迷不醒的漢子嘴巴裏灌了一大碗的生薑片水。這漢子這才緩緩的蘇醒了過來,甄吹牛一看這漢子蘇醒了過來,就趕忙道:“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曆?為什麼會昏迷在我家的茅房門前?!”
“我想問一下,你們能幫我送個口信麼?”
甄吹牛轉頭看了看柳脆兒,想到之前她說的那些話,一咬牙道:“做,也兼職做郵差。”
“我有一件事情拜托於你,我身上有一封信……”
“信是什麼內容?”
受傷的漢子很是警惕的望著甄吹牛,似乎害怕甄吹牛要來搶他的懷裏的信一般,道:“這信裏有一張地圖,這地圖很重要……”
“寄信人?”“劉天宇。”“送信的地址?”“十裏坡蘭花山莊。”“收信人?”“劉盈盈。”
甄吹牛趕忙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小算盤,劈裏啪啦的計算起來……
甄吹牛忽然發現其實郵差這個活也算個能掙錢的技術活,於是欣然辭掉自己殺手的工作,拉著自己的小妻子柳脆兒,幹起了郵差。
郵差一幹就是一輩子,雖然偶爾貧苦,但小兩口卻過得安心又甜蜜。
(全本完)